的,不過和牢固,遠不會如我想的一樣踩上去嘎吱做響。上面有三個房間一字排開,看來是工程師一家每人一間了。我看著中間的房間,開門走了進去。這間比起下面要狹窄許多了,只有一張簡單的單人床和一個擺了檯燈的書桌。我隨意看了看抽屜,裡面有一本日記,我驚訝警察難道沒有仔細看看,還是他們實在太粗心了。紀顏似乎在外面說話,我把日記放進筆記本包走了出來。
“看來這所房子真的什麼也沒有呢,那男人的身份我朋友還在查,不過看來應該不是本地人。因為他們詢問過很多人都說不認識他。屍檢還在進行中,暫時沒什麼線索。”紀顏把電話關上說。
“依照你看,這房子有問題麼。”我靠著書桌問。
“不知道,我到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說著他走到旁邊的房間去看了。我把日記本拿在手裡,很厚。紅色的硬塑膠外殼上面有幾個陽文。
“給最愛的冰冰”我小聲念著,忽然聽到了同樣的一聲冰冰,我以為是回聲,又唸了一次,卻只有我自己的聲音。單人床上鋪著一層被單,上面還印著已經暗淡了的紅色的獎勵兩字,估計應該是那個時候廠裡獎勵給工程師的。我看著黑黑的床底,忽然想看看下面有什麼。
我慢慢蹲下去,誰知道蹲下去也很難看清楚,我不得不趴到地上,用手機做光源慢滿向裡面探去,結果除了一雙用舊的解放鞋外什麼也沒有,我剛關上手機燈想爬起來,忽然感覺到有人的呼吸,而且是那種近在咫尺的呼吸,像寒風打在我臉上,而且一陣臭味。我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高聲叫了一下紀顏。
紀顏很快過來,忙問我怎麼了。
“床,床下有東西,我感覺到有呼吸,正好打在我臉上。”我忍不住全身發抖,說話都不利落。
紀顏狐疑地看看我,掀開床單,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啊,是不是隻是一陣風罷了,或者是死老鼠之類的。裡面我什麼也沒看見。”說著站起來拍拍腿。
“哦,什麼也沒有。”我也站了起來,但又想,什麼也沒有?我明明看見有雙解放鞋啊。怎麼什麼都沒了呢,我又看了次,果然床下空空如也。這下我自己也不確定剛才在那種情況是否看見那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