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排洩不出油來,可是用竹竿檢測,發現罐車還是滿的,似乎裡面閥門被什麼堵塞住了,當地的工人就只好從上部開啟蓋子,抽油出來,漫漫的油見底了,發現罐車裡面有某個東西堵塞住了排油口,沒辦法,只好派個人進去清理,下去個工作人員,仔細一瞧,大吃一驚,原來是爬著個死人,這下事情大了,叫來了當地的公安,把人撈上來一看,穿著鐵路的工作制服,胸前還有個工作牌,一看是天津機務段的,立刻聯絡了天津的警方,派人去調查接受這個案件,後來經過分析,估計是該人準備偷油,然後找來了桶,從上面撈油,此時列車突然啟動,這人站立不穩,一頭栽了下去,掉進了罐車裡,由於油比水輕,此人根本無法漂浮上來,並且裡面四壁光滑,就這樣活活淹死了.
找到了該工人家屬,我陪同去了,因為這事也不光彩,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家屬,他留下了個5歲的女孩,似乎還不知道所發生的一切,我過去抱抱孩子吧,孩子說:爸爸口渴了,爸爸口渴了.
我告訴孩子說爸爸累了,他睡著了.孩子還說:爸爸前天晚上回來了,說他口渴了,找水喝,過了一會就走了.我要給他水喝.聽到這些我一楞,每次回想起小女孩的話,不免嘆息,也許這麼離奇的死亡,確實口渴吧.有天津機務段的熟人的話,可以打聽下這個故事.
33。泛灰的臉
週末我的同事張隊長到我家串門,張隊長以前在局裡負責刑事現場的照相取證工作,正巧前陣子我旅遊照了些相片,放在了相簿裡,我找了出來給他瞧瞧,他看了看我照的風景照片,不住誇讚,相簿裡掉出了一個集體照,他揀了起來,這是張我小學時的集體合影照,他很有興趣的找到了我,指著我小學的頭像說和現在沒什麼變化啊,突然,他指尖指著一個同學的頭像,問我,你這個同學還健在麼?我低頭一看,告訴他:這個同學沒有小學畢業,在6年紀時候死於車禍.張隊長沒有說話.我很好奇問,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張隊長說,感覺上看他的臉色泛灰,我仔細看,怎麼也看不出差別來,因為年代久遠,照片有點泛黃,但是每個同學的頭像都是顏色鮮明的啊,他也說不出個究竟來,可能是出於職業敏感吧,能一下子把受害者的生前照片辨別出來.我和他打趣,你是第六感了啊,後來也接觸到了很多同行,發現他們的直覺能力確實很強.有的能潛意識裡確認犯罪份子.我告訴張隊長,這個同學出事前有一次上體育課,我有個胖子同學姓楊,他剎有其事的給幾個
同學看手相,當然是小孩子打鬧,並不會真看,裝模作樣的給人吹噓了一通,當給這個同學看的時候,開玩笑的說,你手掌有斷紋啊,你活不長,小孩子說笑話,都沒當真,打個哈哈就過去了,過了一個月,車禍就發生了,那天中午,這個孩子找人借了輛二零的小腳踏車回家,到了營口道中心公園交口的糧店附近時候,從後面來了輛35路公共汽車;他車一晃;被汽車後輪壓過;當時人就不行了;一個很機靈的孩子;就此離去;活到現在也得成家立業了。
34。我給你次再生的機會
我們分局有個司機老崔;以前是在西藏當運輸兵;轉業復員分配到了我們分局開車;一次和他喝酒;他給我講了這麼一個琢磨不透的故事。
老崔的舅舅當時在西藏也是跑運輸;某次開車跑遠路;當時土路人煙稀少;方圓幾百裡也沒有人煙;這時發現路邊躺著一個老人;舅舅當時立刻停車檢視;那年代的風氣比較淳樸;路上遇到有困難的人必定給予幫助;舅舅下車一看;是個喇嘛;歲數比較大了;看樣子有70多歲了;看隨身著裝;看著象朝聖的;在西藏;經常看到虔誠的信徒;走幾步一磕頭;去拉薩朝聖;這些人都是比較有信念的僧侶。舅舅趕緊把老人扶住;一看還有微弱呼吸;趕緊把隨身帶的水拿來;給這個老喇嘛喂下;舅舅又把隨身帶的乾糧給了這個老喇嘛些;老喇嘛吃了幾口;恢復了些體力;舅舅問他這是去哪朝聖;要隨車捎他一程。
老喇嘛說;不用了;原來是昨天遇到風暴了;有些體力不支。喇嘛執意不肯坐他舅舅的車走;舅舅心想也許他還要徒步走剩下的路;才能顯示虔誠;就沒勉強;只好把水和乾糧又分給了些老喇嘛;老喇嘛點頭沒說話;他舅舅正要轉身上車。老喇嘛把他叫住了;跟他舅舅說: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的;十年後;我給你次再生的機會吧。然後獨自走了。
舅舅也沒搞明白老喇嘛說的到底什麼意思;也沒多想;就開車走了。就這樣過了幾年;舅舅身體有一陣子感覺不舒服;到了當地醫院一查是癌症晚期了;開刀也沒效果就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