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是一樣的。
“明天晚上陪你到步行街逛逛吧,雖然沒有上下九和北京路氣派,但也很有特色呢!”晚飯過後彌笑又和鄒母還有榆童聊了好一會兒,見時候不早了,才由榆童送著去公交車站。在路上,榆童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你要是沒有時間就不必理我了,我自己這麼大個人了,會自己找樂子的。”
“你真的不介意?”榆童見彌笑推脫,想著其實明晚自己還真是不確定有沒有這個時間,索性就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不介意,有什麼好介意的,是我自己要來的,事先又沒有支會你們一聲,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你和你母親都沒有介意,我有什麼可以介意的。”見彌笑說的坦蕩蕩的,榆童心頭才安樂些。
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與彌笑對視道:“為什麼你總是可以什麼事都替別人著想?為什麼你總是不會生氣呢?為什麼……”榆童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的心真的為彌笑傾倒了,但有些話每每到了嘴邊,腦海裡總是會及時出現健恆的影像,這些影像就像是一種警示,警示榆童不能將所有話都說出口,一旦說開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以前我從不相信神鬼之說,但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認定這個世上真的有天使,而且她就在我身邊。”
面對榆童這些略帶暖昧的話,彌笑倒是表現得很平靜,但是人就是一種極善於偽裝的動物,所有表面看到的往往都不是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本來彌笑聽榆童說這些話時是很激動的,因為他覺得榆童很快就要說出那句他盼望已久的話,可是當榆童第一次頓了一下之後,他本能的覺得,這種情況不會出現了。
與其自己表現的過度興奮給榆童帶來壓力,還不如一直這樣靜靜的交往下去。“我早就說過,我就是你的守護天使啊!我天野彌笑向來是說到做到。”
“我信!”經過今天的事,榆童又怎麼能不信呢?
“好了,車來了,你自己在路上小心點,回到酒店自己給我發條簡訊哈。”
“嗯,晚安、好夢!”彌笑說完隨即緊跟著人群上了公交車,車開動了,彌笑的背影也漸漸消失在這個城市的璀璨華光下。就在彌笑離開的那一刻,榆童的心顫抖了,是不捨嗎?但他才剛剛離開,他還在這個城市啊!怎麼會有這種不捨的感覺呢,而且這種感覺還是這樣的濃烈,就像喝了義大利的Esp熱sso一樣,一飲便陷入無可言喻的魅力中,難以忘懷。
連和相處了這麼久的健恆身上都找不到這樣的感覺,獨獨在彌笑身上感覺的了,榆童都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那感覺是越回味越強烈,愈發叫人不能自拔。
一天,兩天,過年雖說熱鬧,但其實也很累人,招呼完這個又要招呼那個,斟茶賠笑,還有守不完的禮節。初二、初三兩天下來,榆童是臉也笑僵了,腿也站麻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初四,一睡醒就想到了彌笑。而彌笑自打初一從外面回到酒店後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好似散了架似的,不但軟弱無力,食慾也好像低下了。酒店裡頭什麼好吃的東西沒有,但就是吃不下。
熬到初三下午實在熬不住便去了趟醫院,此時醫院也在放假呢,當班的醫生給稍微檢查了一下,說是貧血,開了些藥囑咐了兩句就讓回去。當天回到酒店後吃過藥,便又睡下了。後來醒過來吃了點東西,發現胃口確實好了很多,心也就安了。
明天就是初四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身體不好,不能和榆童出去遊玩,這樣一來,這次難得的機會可不白白浪費了嗎,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第二天按稍早些時候和榆童商定的計劃去南嶺國家森林公園。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其實榆童早就安排好了,本來想帶彌笑去丹霞山世界地質公園的,但從南嶺國家森林公園回來後二人都覺得累得夠嗆,由其是彌笑,榆童都自認體質差,沒想到這一趟南嶺下來他發現彌笑的體力還不如自己呢。所以啊,丹霞之行只好作罷,初五改去了相對較近的張九齡墓。
初五晚上,也不知道彌笑從那兒得知了“珠璣古巷”的名頭,一大早就打電話嚷嚷著榆童帶他去,那巷子榆童之前也去過,裡面哪兒會有“天野宗祠”,彌笑去那且不是無趣。但彌笑不明白這些,這下可費了榆童好大一番唇舌去給他解釋,最後彌笑還是聽了榆童的建議,初六二人便去了乳源大峽谷。
遊樂的時光總是如白駒過隙般,榆童和彌笑在外頭瘋瘋癲癲了幾日,轉眼間一個充滿美好、溫馨的假期就要結束了,初七下午二人收拾好各自的行裝,準備精神抖擻的迎接新一年裡的所有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