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過一次面,不用這麼針鋒相對,大家和睦相處嘛!難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們還另外發生了些什麼?”楊顛峰勸架道。
施蒂萊和靈茵欲言又止地望了彼此一眼,“哼”了一聲把頭轉開不作聲了。
“真羨慕你,看不出來唷,居然有這麼多可愛的女孩子為你爭風吃醋。”隔著走道的另一端,另一位男性友人打趣著說。
“喔對了,我要跟各位介紹一下。”楊顛峰拉著他站了起來,說:“這一位是我在烏德薩專門課上的同班同學,名叫瑞齊賽,你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
“要自我介紹什麼呀?”那人不太好意思地說。
“隨便介紹嘛!喔,對了,他雖然隨身攜帶凶器,可是絕對不是兇手唷!”楊顛峰取笑著,把他腰間的光劍拿出來晃了晃。
“哇,你幹嘛,危險呀!”瑞齊賽慌慌張張地阻止他說。
靈茵笑著說:“請多多指教。咦?你是楊顛峰烏德薩專門課的同班同學,那意思不就是說你……?”
瑞齊賽問:“我……?”
“你也是個烏德薩?”靈茵問道。
楊顛峰和瑞齊賽一起從座位上滑倒在地。波謝若有所悟地說:“難怪你和楊顛峰處得這麼愉快,簡直是夫唱婦隨嘛。”
這時,列車——呃,其實只有這一截特別短的車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它——開始減速,緩緩地滑入車站。
“咦,已經到了嗎?我記得沿路有六、七站之多耶!”楊顛峰驚奇地說:“每一站都沒有停呀!”
“在非旅遊旺季的時候,這是很正常的!”施蒂萊笑著說:“我們下車吧!”
雖然一行人還是取用了車站的動力滑板車,不過海灘離車站不遠,大約是徒步也只需要二十分鐘左右的距離,像這種情形地球上也很常見,顯然是因為這個聚落是基於這個遊玩地點而發展起來的。
海濱不遠處有許多店家,提供泳具出租、小吃和休憩,但是沙灘上就完全沒有了,只有公共更衣室、淋浴間和化妝室等等,楊顛峰特別注意到這些設施沒有任何人看管,當然也沒有任何“公共設施請愛惜使用”之類的標語。
大家約好了集合時間和地點,便各自找地方租泳具、換衣服、買吃的去了,十分鐘之後,楊顛峰換上了租來的泳褲、泳帽和蛙鏡,先到海灘上鋪好氣墊、架起洋傘等候其他人。他弄好之後,忍不住回頭張開雙臂大喊著:“哇!是海耶!”
“呼,雖然已經是夏天了,可是這裡還是這麼冷啊!”波謝雖然也只穿著一條泳褲,不過四條手臂都緊緊地懷在裸露的胸膛上。
“真沒用,我們來做點熱身運動吧!”楊顛峰大吼一聲,跳踢了過去。波謝不以為意,輕鬆地抓住了對手的腳把他摔在柔軟的沙灘上。
“噢噢!我也要加入!”瑞齊賽也衝了過來,他雖然換了泳褲,不過光劍還是用一條細繩子掛在腰間,波謝並不以為意。
三個少年就這樣打鬧了一會兒,各自汗流浹背。海灘上人並不多,所以當長髮飄逸的女孩姍姍來遲時,沒有人的視線遺漏了她。
周遭的男子們不分年齡長幼不約而同露出驚歎的目光,有女伴者接著各自承受了嫉妒的風暴。雖然以不同的角度來說,冶芳、施蒂萊或是靈茵也都算是美人兒,可是她們想必不會引惹這麼大程度的關注。
“哇,蘇希,你真美,只差兩隻手就比得上法路提星小姐了。”波謝揮著招呼:“施蒂萊她們沒跟你一起嗎?”
“我故意撇下她們。”冰霜般的女孩冷冷地說:“楊顛峰你給我過來一下。”
地球少年困惑地指了指自己,便跟著她去了,波謝和瑞齊賽則又妒又恨地想著“為什麼老是他?就只有他這麼好命!”
蘇希拉著楊顛峰到了僻處,楊顛峰害羞地說:“雖然人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還是請你對人家溫柔一點!”
“我說你呀,楊顛峰,你到底有沒有神經呀?”蘇希無視於他的玩笑,氣憤地說道。
地球少年想了想,答道:“其實我也沒有親眼確認過,畢竟它太細了。”
“我是說你那位朋友的事情!”女孩煩躁地撩了撩頭髮,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有多麼信任他,我也不知道特教學園有什麼理由容許一個學生帶著這樣危險的兇器,你把他給帶來了,教冶芳或著沃夫剛大叔怎麼安得下心!”
楊顛峰皺著眉頭瞪著蘇希一會兒,沒好氣地說:“小姐,能不能冒昧請教一個問題:你把自己當成幾歲?”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