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行的刀法。”嘉希昂解釋道:“當然這樣做並沒有犯規,他們腰間依然有配著刀,只是沒有使用武器,只以空手作戰,也沒有使用詭計偷襲,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少年聳了聳肩,又問道:“你對這種招式的感想呢?”
“樸實,但是很有效。”女郎苦笑道:“只能從最基本的兩種應付手段中挑選一種,不是嗎?”
“兩種!”楊顛峰驚叫道:“哪兩種?”
“承受,或是躲開呀?”嘉希昂困惑地說:“莫非你還有別的辦法?”
“茄,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這樣分未免太簡單了吧!就像是把人類分成男人和女人一共兩種……”少年埋怨道。
看少年陷入沉默,女郎便繼續說道:“如果要閃避的話,我或你的體型較小,實行起來應該能比‘兇拳’尼克卡拉要有利,可是光看那種氣牆源源不絕地從他的雙手發出,光用想的也令人腿軟;但如果說要承受這種攻擊,你或我恐怕沒有辦法做得比尼克卡拉要好了。”
“對了,其實還有第三種方法。”楊顛峰卻說。
嘉希昂驚奇地問:“什麼方法?”
“看穿他的弱點。”少年解釋道:“正常來說,看似無懈可擊的攻擊方式,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弱點,不是嗎?”
“什麼?大家看了三人九場比賽都想找而找不出的事,你只看了一場就發現了嗎?”女郎興奮地說:“你有什麼線索?”
楊顛峰很乾脆地說:“沒有。”害嘉希昂從椅子上跌了下去。
“那你說的是廢話!”她叫罵道。
“因為你說只有兩種方法,我才這樣講的啊!”少年冤枉地辯解了,又說道:“這第三先不管,光說這第一、第二點,也有很多施行的手段,不能一概而論。比方以閃躲來說,就算那個尼……呃,‘兇拳’選手,體型較大不容易鑽進氣牆的隙縫;但是他的速度也夠快,如果一直保持橫向移動,那氣牆想要擊中他,根本是痴心妄想吧?如果演變成延長戰,也不見得就對‘兇拳’比較不利些。”
嘉希昂苦笑道:“他位列賽前裁判團預料的前八強選手,怎麼能用這種難看的打法?不過你的建議很有趣,我回去會和選手團成員們商量商量。”
“還要顧慮這麼多,那不是敗給對手,根本是敗給自己嘛!”楊顛峰皺著眉頭說道:“再以承受方面來說,那個氣牆最大的麻煩處就在於不是實物,所以無法用集中一點攻擊的方式將其整個擊潰,這個兇拳試過但是失敗了;可是就算這樣也還是有一些辦法可以嘗試,比方說,先用頭槌擊破,整個身子再順勢穿過去……”
“頭槌?”女郎尖叫道:“頭槌這麼好用嗎?我是知道有人把頭練成武器,但對一般人而言頭部是弱點吧?”
楊顛峰摸了摸頭,說:“啊?試試看就好啦!如果怕撞上去太疼,先後退著給它碰一下看看?真的不想用頭,也還有其他方法,比方說用鐵山靠……我是說用肩膀撞,說不定也可以撞過去……”
嘉希昂呆呆地看著少年一會兒,嘆口氣道:“你的作戰方式真靈活。像我劍練練久了,只想著要怎麼用劍攻擊,根本不會想到用其他方式。這應該說是你尚未專心在什麼特定招式上,還是天賦異秉?你的三回戰那一拳打得也很不錯哦!”
“過獎過獎。”楊顛峰有點不好意思地心想:“瑟那也羨慕過我類似的事情。唉!其實只是因為我貪多務得、不專心,又依賴烏德薩能力才獲勝的吧?”
兩人緩緩步出比賽會場,只見兩名衣著華麗,看起來又有幾分像是穿“制服”的男女也正從另一扇小門離開會場。楊顛峰一見那兩人,馬上就張大了嘴“啊”了一聲,道:“那、那個人,還有那個人……”
“是一級裁判!主導勇者選拔大會核心的,‘光明聖徒會’的成員。”嘉希昂驚訝地說:“你認識他們?”
“不,說認識談不上。那個帶面紗的女子我曾經在醫院見過一次,我那時候還以為她是醫生;另一個男的後來他進了比賽場,然後裁判就馬上判決兇拳輸了,那時我還在想他到底是誰呢!”楊顛峰頓了頓,又問道:“‘一級’裁判是什麼?”
“唉!有你這種突破三回戰的選手,其他那些對比賽瞭解非常透徹;但在第一戰就落敗的選手若知道的話,大概會暈倒吧!”嘉希昂苦笑著說:“做裁判也是需要專業技術的,所以依照專業的程度分成三級,直接由光明聖徒會中本身擁有高深武術或魔法修養者擔任最高的一級,以下再分出訓練時間較長的二級裁判與訓練最精簡的三級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