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家人在跟前哭成了淚人。
宋彪猛地醒來:“我,我昏迷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候?”
老婆哭哭啼啼地按住他:“你昏睡了半天了,剛請老中醫來幫你止住血,醫生說你失血過多,傷了元氣,不能動,要靜養。”
宋彪一把推開他,嘴裡急促地說道:“湯加呢?他在哪裡?快,快派人去找老三!”
正在這時,小兒子跑進來,“爹爹,爹爹,外面有人送來一包東西,說是給你的禮物,讓你親自開啟。”
小兒子只有4歲,說話奶聲奶氣的,甚是可愛。
宋彪掙扎著坐起來,手腕上的傷口碰到,又滲出血來。家人慾阻攔他,宋彪發怒道,“都給我滾開!扶我出去看看!”
來到門口,看到地上扔著一個大麻袋,上面血跡斑斑。
宋彪喘著粗氣問道:“誰,誰送來的!”
“我,我不知道,他們幾個人很兇,說,說要爸爸自己開啟看……哇……”
宋彪的神情扭曲猙獰,小兒子被他嚇哭,他老婆一把抱起來也跟著痛哭。
一家人都不明白,他今天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宋彪此時無暇顧及別人的目光,急促地說道:“開啟,開啟,快!”
家裡人匆匆地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把袋口扎著的繩子剪斷。宋彪等的不耐煩,一把將那人推開,一隻手提著麻袋角一抖,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骨碌一下滾了出來。
第一五五章:勝者為王
看著匆匆進來的銀子,黎天明問道:“怎麼樣?”
銀子抓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光,手指頭上還滴著血水,喘著粗氣道“都妥了!”
黎天明點點頭,對著窗外做了個手勢。
窗外,在陰暗、偏僻的角落裡,一直有幾道冷冷的目光盯著樓上,看到手勢之後,幾個人影會意的轉身,不易察覺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黎叔,接下來怎麼辦?”金子問道。
“等!”
黎天明說道,他知道,現在需要的是耐心!
……
宋彪胸前劇烈的起伏,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具血肉模糊的身體。
從面容上他依稀認得出,這是湯加自己手下的頭馬,也被人收拾了。
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半日之間,自己的右手被廢了,三弟下落不明,手下的三員大將,一名被除掉,兩人叛變。
宋彪本來心中還殘存著的一絲希望,終於也破滅了。
宋彪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等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宋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老婆孩子都聚在身邊,已經哭成了淚人。二弟宋和坐在床邊,眉頭緊皺。
“你怎麼來了。”宋彪掙扎著起身。
自從宋彪從事“古董事業”以來,兄弟兩人就“默契地”斷絕了往來,黑白兩道,涇渭分明。貓和老鼠,斷然不能攪合在一起。
“是我叫他來的,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昏迷不醒,三弟又到處找不到人,家裡還躺著個半死不活的……你讓我個婦道人家怎麼辦啊!”婦人忍不住號哭起來。
“湯加沒死?”宋彪急問道。
“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老中醫把斷骨給接好,給開了幾個藥方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去。”
“唉,作孽啊,什麼人下這麼狠得手,全身骨頭都打斷了……”婦人不斷的抹眼淚。
“你沒報警吧?”宋彪問道。
婦人搖了搖頭,又看了宋和一眼。
宋和也搖了搖頭。
自從宋彪醒來之後,他一直沉默不語多年來,對於大哥的事情他一直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兩家極少來往。他希望這樣能獨善其身。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兄弟,但是從來沒見他跟宋老大和宋老三接觸過。
大嫂把自己喊來之後,看到家裡鬧成這樣,他也是有些束手無策。雖然自己也是系統裡的人,但大哥是幹什麼的他心裡知道的很清楚,道上的恩怨道上解決,報警對誰都沒有好處。
“老三呢?找到沒?”宋彪繼續問道。
宋和皺著眉頭說:“我正是為這事兒而來。”
“大嫂差人去找我的時候,我剛從同樂寨回來,那裡村民報警,說有兩夥盜墓賊黑吃黑火拼。
我們趕到那邊的時候,現場只留下一具屍體,臉已經被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