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欲走,看著葉風坐在那裡,一臉落寞憂傷的神情,又有些不忍:“我跟葉瀾是真心相愛。任何時候,她只要想回葉家,我絕對不阻攔。
但是,如果她堅持跟著我,我也絕對不會辜負她。”
葉風緩緩地點點頭。
北野龍吟想了想又說道:“你放心,我跟二弟已經商量過了,從今以後,我們兄弟二人就金盆洗手,江湖上不再有漠北雙雄這個名號。
我跟小葉會離開龍城,以後我們隱姓埋名,遠走他鄉,絕對不連累你們葉家的名聲。”
葉風坐在那裡默然無語,一臉憂傷,他知道以妹子的脾性,這一去說不定就是永別。
龍吟將要開門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起身說道:“龍吟先生。”
北野龍吟轉頭看他。
“我知道事情鬧到這一步,已經無可挽回,只是在你們離開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北野龍吟說道:“只要我能辦得到。你說。”
葉風躊躇了一下,“你們離開龍城之前,能不能先見一個人?”
……
第二天,還是在龍城酒店,還是在黃河廳套房,北野龍吟見到了葉風讓他見的那個人。
“你好,鄙姓張,你叫我小張就好了。”
來人二十來歲年紀,說話不急不緩很有禮貌,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頭髮一絲不苟的梳在腦後,膚色白皙,一雙眼睛又細又長。
乍一看到這人,北野龍吟心中浮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不知為什麼就是心頭不舒服,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年輕人上下打量他一眼:“漠北雙雄大名遠揚,今日一見果然是英姿颯爽,名不虛傳……”
北野龍吟皺皺眉頭:“好了好了,客氣的話不必多說,葉風讓我來見你,究竟有什麼事情?”
不知為何,北野龍吟一開始就對這個姓張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言語裡也毫不客氣。
那人涵養極好,對於龍吟的輕慢也不以為意,輕咳了一聲說道:
“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咳咳,久聞漠北雙雄功夫高深,一身尋墓探穴的本領關外馳名,據說,沒有你們兄弟進不了的墓,我這次來,是想請兩位幫忙……”
北野龍吟越聽臉色越陰沉,聽張姓青年說到這裡,語氣嚴厲地打斷他:“不必再說了,我兄弟二人已經金盆洗手,以後永遠不會再做盜墓這種勾當了,你找錯人了。”
北野龍吟起身便走。
張姓年輕人卻不動聲色,坐在那裡冷冷地說道:“你最好是坐下聽我把話說完。”
北野龍吟心中一凜,這年輕人口吻裡竟然有種不容商量的威嚴語氣,他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氣場。北野龍吟迴轉身冷冷地看著他。
年輕人眼睛不看他,悠然地給自己添了杯茶,繼續說道:“這件事是葉家葉老先生和葉風兄安排的,我,只不過是在其中牽線搭橋罷了。”
北野龍吟不禁納悶道:“葉家明明知道我已經金盆洗手,為什麼會要求我做這種事?何況,葉家一向以名門正派自詡,怎麼會做這種影響自己名聲的事情?”
連年輕人也聽得出他話裡的挖苦味道。
張姓年輕人淡淡地說道:“葉家這麼安排,箇中緣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幫人做事也不喜歡刨根問題。不過,根據我的猜測,可能也是希望你們洗手不幹之前,最後再賺一筆家用,以後,不至於讓自己的女兒跟著你受苦吧。”
這年輕人說話如溫吞水一般,不冷不熱不鹹不淡,但是每一句話都很有說服力。北野龍吟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觀察力。
漠北雙雄雖然近幾年著實盜了幾處大墓,但是他們卻一直兩袖清風,向來不藏私財,有點積蓄也都散給窮苦百姓。葉家非常清楚他們這點底細。
張姓年輕人繼續說道,“這葉家知道你們兄弟兩人‘高風亮節’,從不接受別人的恩惠,更不會接受葉家的財物接濟,所以才想到這個折衷的辦法當然,以葉家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會明確的要求你們怎麼做,所以才會找到我這個中間人牽線搭橋。
我知道你們已經金盆洗手,不過,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這次尋墓單並不是為了盜寶發財,其實咱們也是為了國家的科研事業做貢獻。
只不過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這事兒不能公開,所以才需要隱蔽進行所以才找你們這種江湖高手。
你放心,這次尋墓我會給你們一筆豐厚的報酬。而且葉家也暗示,只要你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