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極力的阻止著,奈何其中一個女人太胖,就算是兩個男人同時出力,也是奈何她不得。
那漢子的衣服被抓破了,那乾瘦男人的臉也被抓破了,陸星宇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正想出手製止。這時,從院門外跑進來五六個人,他們進來之後,連忙向扭打在一起的兩個女人衝了過去。
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將兩個女人給分開來。儘管兩人依然不停的掙扎著,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模樣,但畢竟拉著的人多,兩人被死死的拉住,戰鬥也算是結束了。
此時兩人顯得很是狼狽,臉破了,衣服滿是塵土,也撕破了幾處,頭髮散亂,整個人看去就像是那些大街流浪的女瘋子。
肉搏雖然結束,但隨之而來的便是嘴搏,那種潑婦罵街的話一時是層出不窮,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文得江,李二牛,你們倆傻站著做什麼,還不把你們的老婆拖回家!”一個前來勸架的年紀稍大的婦女道。
聽見這話,兩個男人反應了過來,連忙來拖自家的老婆。費了很大的力氣,再加鄰居們的幫助,李二牛終於將自己的老婆拖回了家,回家之後,在眾人的勸說之下,那農婦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了下來,也不鬧了,只是瞪著眼睛呼呼喘氣。
經過那些勸架之人接近一個小時的思想教育,再確定了李二牛的老婆不會再去找文得江的老婆單挑之後,那些勸架的人才離開了李二牛的家。
陸星宇和老酒鬼二人正站在門口,見這場戰爭終於結束了,陸星宇也鬆了一口氣,低聲對老酒鬼道:“老酒鬼,戲現在算是結束了,咱們也是不是該走了?”
“胡說!”老酒鬼忍不住拍了一下陸星宇的腦袋,“好戲才剛開始呢,接著看!”
好戲才剛開始,什麼意思?陸星宇越發的糊塗了,架也打了,罵也罵了,難道這還沒結束?
陸星宇剛想發問,老酒鬼卻戳了戳他的後背,讓他看屋內。
“老婆,算了,消消氣,不就是一隻雞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和他們是鄰居挨家挨戶的,抬頭不見,低頭還見呢。”李二牛試著開導自己的老婆。
“呵!你說得倒輕巧,你知道那隻老母雞一年給咱家下了多少蛋嗎?現在被那死婆娘這麼一弄,我估計那隻老母雞連蛋都不會下了。”婦人又是生氣又是鬱悶,“還叫我算了,哼,這件事情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家!”
那農婦剛說完,陸星宇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忽然掛過一道陰冷的風,真是奇怪了,今天天朗氣清的,怎麼會忽然感覺有些陰冷呢?陸星宇下意識的向老酒鬼看去。
“來了。”老酒鬼用一種極低的聲音道,身下的手做了做小動作,示意陸星宇看裡面。
陸星宇的心中不自然的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孩子他爹,你怎麼了?”農婦這才發現自己的男人臉色有些不對,剛剛還平靜的臉色現在卻是變得極為的陰沉,那目光樸實的目光也變了質,裡面不再是溫和,而是怨恨、陰毒。
農婦被他那眼神嚇了一跳,搖了搖他的身體,結結巴巴地道:“孩子他爹,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老婆,你說得對,咱們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必須要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我李家可不是好欺負的!”漢子這話說的十分的陰沉,還帶著幾分惡毒。
那農婦聽見這話,以為自己的男人要為自己出氣,面色一喜,道:“孩子他爹,你說的對!咱們一定要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你想怎麼教訓他們?”
“殺了他!”漢子的聲調此時變了,陰森得有些可怖。
那農婦聽見“殺人”二字,嚇了一大跳,在看著自己男人臉的表情,害怕得退後了兩步,似乎不認識了他一般。但二人畢竟夫妻多年,見自己的男人想要殺人,那能不阻止。
“孩子他爹,你你別嚇我不不能殺人的”農婦害怕得聲音都有些發抖了,連忙撲過去抱住自己的男人。
“老酒鬼,這男人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間性情大變,他不會真要去殺人?”陸星宇剛把話說完,老酒鬼卻是慌忙的矇住了他的嘴巴,拉著他移了一個位。
剛被老酒鬼拉離原地,陸星宇便感覺自己的面部被風吹了一下,那風如數九寒冬中的刺骨寒風,掛得自己的面部生疼。接著只聽那院子的大門“咚~”的一聲輕響,陸星宇尋聲看去,只見那木門赫然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剛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