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善的一陣冷笑結束。
他玩味地拿手指敲打著扶手,從不曾這樣吃癟,還是被自己的義子擺了一道,著實讓他不能接受。
“禁軍統領嚴朝陽,你可熟悉?”
沒有問義父為何突然轉換話題,唐寅褐如實回道:“只是泛泛之交。”
“辦了他。”
唐嘉善一句話講出來,臉上不帶一絲波瀾。
唐寅褐握住的雙手卻緊了緊,這是一條人命,且不是簡簡單單的戰場上你死我活的敵人的性命,而是與自己共事的同胞的性命——擁有東京八千精銳鐵騎的禁軍大統領的性命。
“做得隱秘一些,事後我會著人在他家中佈置下去,栽贓在齊王頭上。手段是拙劣了些,可以老皇帝對齊王的忌憚和猜疑,應該是輕而易舉拿下的事情。”說著,唐嘉善重新看向唐寅褐,一字一頓道:“把這件事辦妥,再回來與我談脫離朝廷一事。”
殺害同胞這樣的事情唐寅褐從未做過,可唐老爺子擺在面前的條件又太誘人了些,他咬咬牙,應了一聲是,轉身離開了。
目送著這個與自己越離越遠的義子的離開,唐嘉善揮了揮手,身後兩名黑衣蒙面死士默默走上前來。
“去查下城北郊外趙誠如置辦的那處宅子裡的丫頭究竟是什麼來路。”一個小姑娘,竟是能引得豢養了多年的義子要與自己割離,這背後必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