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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單戀

趙誠如並不贊成為一己私利呼叫公中人手。

以往自己治下有人膽敢有絲毫越界都必定會被他嚴懲。

可唐寅褐此刻既然提出來,他就相信這必定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他沒有猶豫,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唐寅褐心中感激,卻也只能道了一聲“大恩不言謝”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趙誠如笑笑,又問:“可方便透露這位年輕的小嫂子是什麼來頭?”

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問到這個問題,可卻是第一次,唐寅褐不能回答卻也不想隱瞞,他只得淡淡地道:“等時機成熟了,你自會知道。”

趙誠如便不再問。

唐寅褐卻被這話題帶了出來,轉而問道:“我們這一隊人回京也有半月了,你可曾見到那位?”

趙誠如苦澀笑笑:“寶公主這麼多年在外‘遊歷’,與宮裡的親人們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哪裡有時間與我這樣的外人見上一面,只怕這許多年過去,連我姓甚名誰也記不真切了吧。”

說罷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心中酸楚,連帶著口中的酒也變得苦不堪言。

唐寅褐也跟著輕嘆一聲。

自己打從八年前來到京城便與這位趙氏子弟交好,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唐寅褐知道趙誠如心中一直藏著一人,只是他從不知曉那人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家世。

直到大約兩年前,自己接到義父與欣王的命令,要西行孤軍深入敵國腹地偷偷將一直暗中作為人質困在西由皇宮之中的那位高天皇帝極疼愛的公主救回來,得知了這條訊息的趙誠如一直塵封在心裡的那點情愫就再也藏不住了,最終才對瞧出端倪的唐寅褐和盤托出。

所以唐寅褐清楚這位摯友的用情之深。自然更能理解他此刻痛之切。

可就算如今高天皇帝再如何不理朝政,就算寶兒只是那位最為庸碌的皇孫朱慈仁的女兒,畢竟她還是高天皇帝最最疼愛的曾孫女兒,是欣王朱慈義的親侄女,是可以因為一人的危機而讓泱泱東原放棄進一步攻打西由的那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子。

趙誠如雖有一身武藝,為人公正不阿,卻畢竟出身不顯。緊憑著自己的能力才一步步爬到如今錦衣衛指揮史的位子上。身份懸殊,若是連寶兒也無意,他的單相思就顯得太不現實了些。

唐寅褐也想要安慰些如同“只要努力就會有希望”。“金誠所至金石為開”這樣的話來,可同樣身為這以皇室血脈織就的一張天網之下的那一個異性子弟,他最是瞭解趙誠如此時的尷尬境地,也明白所謂的人定勝天這樣的話放在東原朝廷就是一句空談。沒有任何會當真。

他也想要勸對方放手,告訴他這世上好姑娘還很多。另尋一個合適的一樣可以現世安穩,過上幸福的小日子,可捫心自問,若是讓自己放棄阿紫。自己是否還會如此大度?

最終安慰的話都咽回了肚裡去,唐寅褐唯有與趙誠如沉默對飲,聊以解憂。

城北郊外的那處宅子裡。辛紫正獨自在後院裡練習水上漂的功夫。

這小院裡自然是沒有水,阿褐又不許她獨自跨出這院子去後面村落的堰塘裡練習。所以只能幫她另尋了一個法子——沙上漂。

如今院子正中央的青磚都被撬走,鋪上了厚厚一層細沙,阿褐囑咐她試著照著他教授的呼吸吐納方式調整氣機,再在這片沙地上練習,若是哪一天可以“踏沙不留痕”,水上漂的功夫就算入門了。

而有著一般妖巫血脈的辛紫行動本就比常人要輕盈許多,加上這些日子在家中除了和尋常小婦人一般每天翹首期盼著夫君回來之外,就只有練習腳上功夫這一件事情可做,她進步神速,這幾天功夫就已經可以一路行過去只留下極輕微的幾點痕跡的境界了。

而就在剛才,她竟是第一次成功做到了不留痕。

要知道這對於發揮極不穩定的阿紫來說可是極難得的事情,她笑著輕喊了一聲“成功了”,轉頭下意識想去找阿褐,這才發現院子裡空無一人,只在門口趴著一頭白虎,正百無聊賴地搖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抬起眼皮瞅著阿紫。

原本勝利的喜悅一掃而空,阿紫怏怏低著頭回到屋裡去。

白虎懶洋洋起身,拉長了前肢伸了個懶腰,緩緩走到阿紫身邊,轉了個圈蜷縮在阿紫腳邊。

阿紫俯身捋著白虎背上厚厚的絨毛,嘆息一聲,道:“玉塵,你說阿褐現在在京城做什麼呢?他有沒有想我們兩個呢?”

玉塵在阿紫腳邊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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