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因為那些個莫須有的罪名?”說著自顧自無奈搖了搖頭,“欣王仁德的宣告在外,內裡卻最是多疑。在他手下做事,知道得越多,便越危險。這個道理,我年輕時候不明白,等到明白過來,已經將自己的一生搭了進去。這一點,那位叛國投敵的舉世聞名的罪人左淇洋倒是比我精明的多,竟是瞅準了最好的時機及時脫身。”
聽著甄亞臣有些瑣碎的話語,辛紫輕聲問:“先生知道了欣王的什麼秘密,他們一定要將你終生監禁?”
甄亞臣並未直接回答辛紫的問題,只轉而看著她,一臉真誠地道:“你如今的所有恨,所有悔,都源自於唐寅褐的死,是嗎?”
辛紫點頭。
甄亞臣又道:“既然如此,我到有一個建議,私以為比你這樣絕食自盡與你那郎君在陰曹地府相會的法子要好上許多,不知你是否有興趣聽上一聽?”
辛紫如今早已經心死,又有什麼聽不得?聞言自然是欣然點頭,道了一聲“請講”。
“月圓之夜,你將匕首刺入胸前,刀尖離心口僅半寸距離,險些斃命,如今又要絕食自盡,無非是因為唐寅褐不在了,你不願獨活。可若是有另一條路,可以拿你的命,去換你夫君的命,你可願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