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竇漪房已經對陳阿嬌也就是自己的外孫女兒徹底的失望透頂,
她已經開始將大漢皇后的身份的目光轉到了新進宮的平陽公主家歌女衛子夫衛美人的身上。
所以,她連夜派周亞夫老將軍去雪痕殿還有椒房殿將劉徹皇帝的母后王娡皇太后,
還有剛剛冊封的佳人子為美人的衛子夫來到長樂宮,
長樂宮的鳳榻上,那方矮矮的茶桌前,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雙目失明,卻一身正浩然正氣的用左胳膊支著自己的頭,然後倚在那茶桌上面!
五杯她老人家親手調配的茶緩緩的冒著熱氣,在長樂宮中瀰漫著那股超群的芬芳!
沒錯,這就是竇漪房太皇太后在等著她召見的王娡和衛子夫。
今晚,她將把自己對於大漢王朝的一國之母皇后的爵位跟王娡還有衛子夫做一個深放的計劃!
囂張皇后,哀家廢了你!
長樂宮門外侍衛大聲宣到:“皇太后,衛美人到!!!!!”
說罷,一個身穿深紅色鳳袍,頭頂鳳棲梧桐冠,一臉大氣袒然,絕世美人的王娡皇太后,帶著那個白色紗衣垂散著一頭長髮,沒有濃裝豔抹但還是大氣脫俗,一臉婉約清純的衛子夫衛美人走進了長樂宮,
:“子夫,娡兒參加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長樂無極!”
竇漪房右手搖動著那個紫砂壺,左手撐著自己的頭,然後輕聲的說:“來了,月心,賜座!”
長樂宮的尚宮月心奴婢便彎身作揖到:“諾!”
說罷,她走到一旁,拿過來二個紅色鳳毛氈,然後放在了王娡皇太后,還有衛美人的身前,二人便跪在了上面。
那個大氣的皇上母親王娡便輕聲細語的問到:“不知母后深夜召見兒臣與子夫有什麼事?”
竇漪房將手中的紫砂壺放在了茶桌上,然後起身到:“月心,你帶所有奴婢們都下去吧,哀家有重要的事情跟皇太后還有衛美人商議,沒有哀家的懿旨,任何人不得進入長樂宮!”
月心:“諾!”
月心帶所有奴婢們都退下了長樂宮,空曠的長樂宮中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竇漪房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王娡還有衛子夫說:“哎,你們在椒房殿還有雪痕殿一定還不知道後宮現在已經亂了一團麻了吧!”
五娡聽到後便一臉驚慌,必竟現在後宮的鳳印還在自己的手裡,陳阿嬌因為不成熟,所以劉徹也就是皇上的母后王娡一直沒有將執掌後宮的鳳印交給她。
只要鳳印在自己的手裡,那麼,後宮中出現什麼事情都是跟自己有關的,聽到竇漪房的話後,王娡顯得很緊張,便開口問到:“母后,兒臣該死,沒有管理好後宮,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兒臣今天白天還去三宮六院查視,並沒有發現什麼事情呀?還請母后直言!”
皇后,坑爹!坑媽的主!
竇漪房看到王娡那慌張的樣子後,便緊忙說:
“好了娡兒,你不要太著急了,其實那,
後宮出現的這個亂子,是今天晚上發生的,
跟你的管理是沒有關係的,看把你嚇的,
你兢兢業業的管理後宮這麼多年了,
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事情,哀家都看在眼裡,不要那麼緊張,
今天的亂子,哀家已經派周亞夫老將軍去處理了,來,子夫,
哀家已經給你們倆個提前沏好你們愛喝的茶了,償償哀家的茶藝怎麼樣?”
王娡聽到太皇太后幫沏茶後,便更顯得心裡沒有底,
因為,竇漪房這個聰明的三朝之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最會玩語言的女人。
所以,王娡便磕頭問到:“母后,母后,娡兒罪該萬死,
娡兒罪該萬死,請您饒恕娡兒,到底後宮出現什麼亂子了?
請母后跟娡兒說一下,要不娡兒真的好怕,沒有膽子去喝您沏的茶水!”
衛子夫則很淡定的側著頭看著王娡皇太后,因為,久居雪痕殿,
不怎麼還出門的她跟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好看樣子跟自己沒有關係!
只見竇漪房看到王娡在磕頭,便緊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摸起自己龍杖,然後蹣跚的從鳳榻上走到了王娡的身邊,然後俯下身子,將她慢慢的扶了起來
並且對她說:“娡兒,是哀家不好,哀家嚇到你了,哀家向你賠不是了!快起來,快起來!其實,這件事情跟我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