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航一見到這種場景,眸子裡寒意濃濃,輕輕的哼了一聲道:“青陽王府裡的飯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恥辱,絕對是恥辱,王府裡四大侍衛居然被她捉來砌牆!若是傳出去的話,他的面子全丟光了!一聽得他的聲音,風雲和洛雨兩人俱都停了下來,均在心裡舒了一口氣,一個個紅著臉對著卓一航施了一個禮,便低著頭站到了一邊。葉知秋心裡想笑,眸子裡卻寒意重重的道:“你們誰敢停下來,我敢保證,就不止是心絞痛那麼簡單了!”她不是威脅,而是向他們陳述一件事實。兩人一聽他的話,臉紅的更加厲害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卓一航,見他臉色發青,又看了一眼葉知秋,見她的眸子裡滿是威脅。四人齊刷刷的把頭低了下來,又乖乖的走到牆邊去砌牆。兩人均覺得心裡冤到了極點,他們練功多年,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手是手下鮮逢敵手,這次卻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中,高強的武林高手卻變了砌牆的泥瓦匠!但是一想起昨晚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們還是選擇乖乖的聽她的話。這個女人不好惹啊!卓一航見得這種情景,那張有些發黑的臉卻露出了些許的笑意道:“你倒是極有本事的,只是你不要忘了,這是青陽王府,可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葉知秋看也不看他,拿著茶杯再次小口的品了一口茶,再懶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慢悠悠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這個青陽王府已經是我的了,桔子大人如果將那天在樓外樓發生的事情忘記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你的記憶力不好,跟我說一聲就好,雖然治療失憶症比較麻煩,但是我的耐心卻極好。”卓一航的黑眸微微一凝,怒意往他的臉上襲捲而來,袖袍下的手拳頭握的極緊,冷冷的道:“是嗎?你的記性既然如此好的話,證據呢?”葉知秋淡淡一笑,將茶杯蓋揭開,對著杯裡的茶輕吹了一口氣,淡淡的道:“我就是證據,你有意見嗎?”她見卓一航滿臉的慍怒和微微的不解,她又淺笑著好意解釋道:“那張契約紙被你毀了,所以我說青陽王府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如果有意見的話就可以找攝政王申冤。”卓一航走到她的身側,一拂手將她手中的茶杯拂倒在地,冷冷的道:“你如果以為找到皇叔那座靠山就可以胡作非為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抱這樣的想法,若是把我惹急了,只怕就是皇叔也保不了你!”他的眸子裡滿是威脅之色。正在此刻,卓一航只覺得眼前銀茫閃過,一把明晃晃的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一記微微有些低沉的女聲傳入他的耳中:“還請世子自重。”卓一航抬眸看了那女子一眼,冷冷的對葉知秋道:“皇叔對你還真是不錯,居然將攝政王府裡的四大堂主之一的曲飛飛派到你的身旁。”曲飛飛淡淡的道:“我受攝政王之命保護葉小姐,若是有罪的地方還請世子諒解。”葉知秋微微一笑道:“那是因為我答應了你的皇叔要替你解毒,他又知道你的脾氣不太好,所以就讓飛飛陪我過來了。”她的眸光流轉,又接著道:“好在遠舟叔叔有先見之明,要不然我只怕又要被你拆成八塊了。好怕怕啊!”說罷,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是她嘴裡說著怕,一雙明亮的眸子看著他的時候卻滿是嘲笑和揶揄。卓一航的臉色頓時烏雲滿布,葉知秋卻又接著道:“飛飛,你還是把劍收起來吧,俗話說的好,刀劍無眼,世子只是和我在開玩笑,你也不用當真。”卓一航聽得她的這句話後,臉色愈發的難看,伸手指著她的臉道:“你不要太得意,只要你在青陽王府裡,我就有的是辦法修理你。”葉知秋懶得理他,見他的手伸了過來,她的手便輕輕一抬便搭在了他的脈門之上,卓一航大驚,怒道:“你要做什麼?”葉知秋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做什麼,世子大人曾對我做過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她的眸光中劃過一抹危險,接著又道:“你曾經想殺我,而我也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所以……”卓一航的眸光一片森冷,只是脈門被她所扣,當下不敢妄動,她卻接著又道:“可是我又答應過遠舟叔叔,要替你治病,想一想真的讓人感到不平。”卓一航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怒意,欲將手扯了回去,而她的手卻扣的緊了些,用滿是警告的口吻道:“不要動,若是再亂動的話,我要是一不留神下手重一些,你的胳膊也就廢了。”卓一航輕哼了一聲,懶得理會她欲將手抽回,卻聽得她道:“脈像雖虛浮,卻又帶著沉穩,只是太過喘急了些,看來離毒發的時候不遠了。”他微微一怔,眸子裡滿是疑惑的看著葉知秋,她卻已將他的手鬆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的眼眸雖黑,但眼白處卻透著些許黑氣,這個毒比我預期中的還要嚴重,我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天大的麻煩。”卓一航將手收回,輕哼一聲道:“你若是嫌麻煩,大可以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