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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願意,”晉南硯淺笑道:“我就將樓外樓全包下來,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葉知秋嘻嘻一笑,將手中的棍子扔的遠遠的,看著他道:“聽起來好像還不錯,你可要說話算話!”晉南硯從樹上飄了下來,穩穩的落在她的身側,笑得溫和道:“我素來是說話算話……”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一根木棍便敲到了他的頭上,他還沒來得及用內力護頭,一股刺痛自頭上傳來,棍子卻也斷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頭,滿臉疑惑的看著她。葉知秋笑的極為溫婉,卻“呸”了一聲道:“你已經賣身給我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說請我吃飯,到最後卻是我自己掏錢,你難道不該捱打嗎?”真後悔那一棍子敲上去時為什麼不帶些內力,敲他個頭破血流,看他如何保持那副淡定的模樣。晉南硯頓時有些語塞,這樣的理論或許也只有在她這裡才是成立的,他反問道:“我什麼時候賣身給你呢?”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升級。他還是 荷衣郡主晉南硯見葉知秋朝他靠近,長嘆了一口氣,身子朝後疾退,飛快的躍上了一棵樹,無可奈何的道:“荷衣,不要胡鬧了!”葉知秋輕哼道:“你現在人都是我的了,還敢不聽我的,我現在命令你把衣裳全部脫光,讓我好好的檢查檢查!”說罷,微微一運氣,她便朝他飛了過去。晉南硯先是一怔,她還真能胡扯,緊接著搖了搖頭道:“真拿你沒辦法,你自己回去吧!”說罷,氣運腳尖,極快的消失在她的面前。縱然他還有話要對她說,可是此刻被她這樣一攪,便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葉知秋也不去追,只冷冷一笑,見他消失之後,又從懷裡拿出那塊玉佩,眼裡滿是思索,如果這塊玉佩真的是父王給他的,父王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微微的咬了咬唇,又搖了搖頭,對著玉佩自言自語的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讓晉南硯做你的女婿,但是我對他有太多的不滿,他敢明目張膽的退了我的婚,我就絕不可能再嫁給他!”說罷,將玉佩塞進懷裡,再將面紗帶上,緩緩的往青陽王府的方向走去。她才一回到青陽王府,便見到付流年迎了上來,她沉聲問道:“是你們的世子毒發還是又受了情傷,我一回來就這樣巴巴的迎上來?”付流年一本正經的道:“都不是,但是的確是世子讓我來請葉姑娘去書房。”葉知秋的眸光流轉,微微笑道:“就算你們的世子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他了,今天診脈的時間又到了。”書房裡,卓一航拿著一個畫卷端詳,他的眸子裡滿是思索,一襲黑衣的他看起來有幾分落寞和孤單,一抹淡淡的無奈自他的周身散發出來,午後的陽光從窗欞上透了進來,。只見他的眸光流轉,臉上突然有一抹冷冽,整個書房的氣息也有些凝重。門被推開,付流年帶著葉知秋走了進來。他將畫卷捲了起來,眸光森然的看著葉知秋。葉知秋斜眼掃了一眼那個畫軸,眼眸裡升起了一抹趣味,那個曲飛飛的訊息看來還真的是確實可靠,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卓一航的手中的便是付流年找人拓到“楚荷衣”的畫像。她的輕聲一笑,毫不客氣的走到卓一航的身側,纖纖素手一伸,便搭上了卓一航的脈搏,他也不反抗,眸子裡雖然有些不悅,卻滿是打量的道:“如何?”葉知秋的眸子裡升起一抹思索道:“奇怪,你中毒這麼長時間了,按理來講病情應該惡化,可是你的脈像卻還如我剛進王府的一樣。”卓一航輕哼了一聲道:“我還能活多久?”葉知秋笑的愉悅道:“你放心好了,你這一時是死不了,還能將楚郡主娶進門。”說罷,她的眸子裡又多了一分戲謔道:“恭喜你了,在有生之年還能當新郎官!”卓一航不理會她的嘲諷,清冷的眸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冷冷的道:“你好像和楚郡主很熟?”總算是說到正題了,她輕聲笑道:“我和你更熟。”心裡卻沒來由得跳了跳,在心中思索他手中畫像的模樣。她並不想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知道了便是要嫁他,她可不想當寡婦。卓一航冷哼一哼道:“楚荷衣,你裝的還真像!”他的聲音裡滿是凌厲。葉知秋睜大眼睛無辜的道:“楚荷衣?”緊接著又大笑道:“你覺得我長得像楚郡主?多謝你的誇獎,在南詔國,楚郡主是出了名的美人兒,坊間流傳她是南詔國的第一美女,你把我和她相提並論,實在是讓我三生有幸!”卓一航的眸子裡滿是篤定,看著她的眼睛,欲從她的眼裡看出一絲破綻,而她的眸子裡除了調笑外就是淡寞,並無一絲一毫的緊張,他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抹疑惑,卻依舊冷然道:“守信王妃與皇叔之間的關係,在青玉王朝不是什麼秘密,皇叔不問世事多年,可是卻為了你深夜去了皇陵,還將曲飛飛派到你的身邊來保護你,種種際像表明你和皇叔的關係不淺。普天之下,能讓他如此重視的人,只有喬依依,以及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