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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在心中盤算,要如何才能透過這一個關卡,她的武功要闖關不是太難,可是白琴朱卻不會武功,硬闖的話,實在是沒有什麼勝算。她猛然想起那一日從卓雪宸那裡贏來的幾塊金牌,頓時有了主意。她將馬韁勒住,從懷裡掏出金牌,大聲道:“京城裡出了內亂,我奉皇上之命去邊關搬救兵,爾等快快讓道!”她的聲音變的和她本來的聲音如同兩人,居然有一抹霸氣和凌厲。守將見得她的打扮,心裡有些起疑,卻還是接過了她手中的金牌一看,只見那金牌上赫然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心裡再不疑有他,拉開關卡的大門便將她放了出去。她才一走,守將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條路通向南詔,朝南再走幾十里路就是南關,那裡是屯了些兵馬,但是那些兵馬是防止南詔來犯,那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兵馬派出,這件事情滿皇皆知,皇上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正在此時,又聽得一陣馬蹄聲傳來,只見卓一航帶著幾十個侍衛趕來,守將認得卓一航,起身行禮道:“見過世子!”卓一航問道:“方才是不是有兩個女子從這裡經過?”守將答道:“有兩個人從這裡經過,都是身著男裝。他們的身上帶著皇上的御賜金牌!”卓一航冷冷一笑道:“你只怕是糊塗了,連男女都分不清楚!還不快點把關門開啟!”卓雪宸給葉知秋金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這個時候持金牌出關的不是葉知秋又會是誰?已經有她的訊息了,他不禁輕了一大口氣。守將心裡一驚,也不去多想,忙將將門拉開,卓一航心裡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馬不停蹄的疾追而來,終是聽到她的些許訊息了!馬奔跑了一個晚上,已是有些乏了,速度也越來越慢,而身後又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葉知秋的心裡不禁開始有些焦躁起來。白琴朱問道:“知秋,是不是追我們的人來呢?”葉知秋打趣道:“這個時候往這個方向跑這麼快,不是追我們的又會是追誰的?”她的眼睛眨了眨道:“或許是你的未婚夫見新娘子不見了,便巴巴的來尋你,想拉你回去成親了!”白琴朱打了個冷戰道:“我看還是算了,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是誰都不想嫁!”說罷,她又開始抱怨起來道:“都怪你不好,把岐王給氣跑了,若是有他在,我們也不會怕後面的那些追兵。”葉知秋翻了個白眼道:“你就是個馬後炮,天天只會抱怨,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在對晉南硯撒謊!”兩人一邊鬥著嘴一邊催馬快跑,只是那馬已經奔嘴了一個晚上,再也跑不動了。而身後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葉知秋心裡滿是擔心,按這樣下去,她只怕會被活抓回去,如果是卓一航追來還好,還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是卓雪宸的人追來,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前面一片水光,她心中不禁一喜,輕聲道:“我們有救了!”說罷,索性將白琴朱從馬上拉了下來,拉著白琴朱施展輕功朝前疾奔,只是白琴朱是根本沒有武功的根基,雖然性情粗野,但是必竟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又哪裡跑得動。葉知秋一急,也顧不得那些了,一把將白琴朱負起便朝那水光處奔去,她的運氣實在是好到了極點,那裡停著一艘小船,船頭上坐著一個人,那人一襲黑衣,在夜色中看不清楚。慌不擇路,葉知秋也不管那人是誰了,抱著白琴朱便跳了上去,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道:“船家,送我們到對岸……”那人的身上戴著一個大斗蓬,看不清面貌,不言不語卻伸手將銀子接了過去。葉知秋心裡覺得有些古怪,卻也來不及細細思索,先避開後面的追兵再說,只要船一離岸,那些人便追不上來了。那人極快的將船錨收起,再將撐杆撐起,剛劃開岸邊,河邊便一片通明。葉知秋藉著火光一看,是卓一航,一見是他,她的心裡頓時五味雜陳。從她的角度看去,卓一航的臉上再沒有往日的冷冽和不在乎,眉眼之間寫滿了焦急。卓一航見她立在船頭,大聲道:“知秋,你明明答應過我要和我成親的,怎麼又出爾反爾?”他一見到她,心裡稍稍的鬆了鬆,只是一想起此刻她站在船上,附近又沒有其它的船隻,而他又不會游泳,要如何才能把她追回來?火光將河邊照的通明,明亮的光茫映在她的臉上,絕美的臉龐雖然讓他覺得有些陌生,而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卻又是那麼的熟悉。他還記得她戲弄他時的壞笑,也記得她慵懶的散漫。以前守在她身邊的時候,他一直不覺得她有多重要,卻不知道平日裡鬥嘴吵鬧的時候,他對她已經柔情深種。卻一直在自欺欺人,今日裡將一切安排就緒後,一想到她馬上要成為他的妻子時,他是滿心滿懷的喜悅。可是回來的時候卻只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和那一紙無情的休書,他很想問她,是否每次在面對男子的溫情時,她都會那樣回答。否則她又怎能做到那般絕情,前一刻還答應嫁給他,後一刻就被成了一紙休書。拋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