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的眼睛亮了亮,戲謔道:“晉南硯,一個大男人居然會有這麼細緻的心思,實在是讓人吃驚……”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晉南硯一把摟在了懷裡,他有些霸道的道:“以後就叫我硯,不準連名帶姓的一起叫!”葉知秋淺淺一笑道:“是硯還是厭?讓人厭煩嗎?”她的心裡升起了一抹暖意,她有些喜歡晉南硯這樣對她說話,雖然霸道了些,可是言語之間透著的卻是親呢。晉南硯看著她的眼眼道:“荷衣,尋到寶藏出去之後我們便成樣,好不不好?”褐色的眸子裡充滿了期盼。“成親?”她的眸光不由得閃了閃,又想起了另一個男子,那一雙帶著絲絲期盼的眼神,她卻在他們的大婚之日逃婚了,那個男子為了她可以舍卻一切!而她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那一日的宮變,卻硬生生阻斷了兩人的相守。如果沒有那場宮變,如果那一日她沒有負氣離開的話,兩人之間或許又是其它的光景。晉南硯見到她眸間的迷離,褐色的眼眸裡又染上了點點憤怒,低低的問道:“你在想他?”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在山洞裡迴旋,一股無形的壓力自他的身此流溢而出。葉知秋淺淺的道:“是的。”這一點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晉南硯沒有退她的婚,或許她也不會認識卓一航,不認識卓一航或許也不會有此刻的迷離。晉南硯的眸子微微一暗,她居然如此爽快的承認了!他悶聲悶氣的道:“不準想他!”葉知秋淺淺一笑,在這個問題上她和他已經糾結了多次,她不想再和他爭辯下去,只淡淡的道:“好!”她的語氣很淡,聽不出喜怒。她不禁在心裡暗罵起守信王來,出什麼亂七八糟的餿主意,讓她如此的為難。讓她難以選擇的不是兩個男子的優秀,而是他們對她的深情。她對人生的態度素來是隨性而懶散的,只要是真心愛她的人嫁給誰對她而言沒有太本質的差別,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並不太討厭他們。也不可能像某些言情小說的np情節一樣嫁給他們兩個人,她雖然懶散,但是對愛情卻忠貞,雖然沒有所謂的從一而終的迂腐,卻也忍受不了np的靡爛。而她的心裡對兩人的情感,卻也是不同的,那些差別她的心裡再清楚不過。許是她淡漠的的話語激怒了晉南硯,他悶悶的問道:“你嘴裡的好是什麼意思?”有些事情總是會讓人的心裡存在著點點後悔,比如說那一次退婚,以為只要解釋清楚就好了,可是到現在他才知道,就算是解釋清楚了,一切都回不到最初了。葉知秋淡淡的道:“我嘴裡的好是我不會去想他,卻會擔心他身上的毒的情況。”晉南硯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卻又熟知她的脾性,知道再討論下去再無任何意思,只是心裡的暴怒與嫉妒卻是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了,他抬腳踢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往牆上踢去。心中有怒,腳上也用了幾分內功,只聽得“砰”的一聲,石頭擊在石壁之上,石壁卻應聲而穿!一抹柔柔的光華自破了的石壁中流溢了出來。如此的變故讓兩人都嚇了一大跳,石壁居然會穿!裡面還會發光!正文 不許你死兩人對視一眼後,晉南硯也顧不得吃醋生氣,細細的看了一下那塊石壁,再伸手敲了敲,“咚咚”的聲響有些特別,但是不仔細聽卻極難分辨的出來。晉南硯低低的道:“荷衣,你退後一步。”葉知秋會意,往後退了一大步,晉南硯將氣息運於掌心,揚掌便向那石壁擊,剎那間,塵土飛揚,石壁上破了一個大洞。兩人輕咳兩聲後,一邊伸手拂了拂灰塵,一邊朝破了的洞口中望去,柔和的光茫照在兩人的臉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自裡間傳了出來。晉南硯抬腳欲往洞中走去,葉知秋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一把拉住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洞裡扔去,才一扔進去,無數支利箭便朝兩人所站的地方疾射而來,兩人極為靈敏的躲在石壁未穿之處。她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自己吃了一顆解毒的藥丸後又塞了一顆到晉南硯的嘴裡。晉南硯在心裡連呼了“好險”之後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暗器?”葉知秋淡淡的道:“何應七佈置藏寶的地方,如果沒有暗器才是怪事。”見晉南硯有些奇異的看著她,又解釋道:“何應七以前是負責製做軍用器械,像他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在製做機關的時候不準備一些暗器。”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些許的虛榮心理,在佈置機關的時候又怎麼可能不將自己的特長拿出來炫耀一番? 晉南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利箭射完之後,葉知秋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又撿起一些石塊往裡面扔去,只是裡面已經風平浪靜,再沒有東西射出來,而此時兩人手中的火把已經熄滅,好在裡面滲出的點點光茫,還能看清一應物事。兩人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之後,發現裡面極為樸實,除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在那裡散發著幽幽的光茫之外,再沒有其它的東西。晉南硯輕踮腳尖,躍上巖頂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