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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大驚,是她太大意了,她都忘了蜘蛛是會吐絲的!晉南硯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抹憤怒自他的眼眸裡流溢位來,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蛛絲是含有劇毒的,他由於長年試藥,身體對於一般的毒性還能抵抗的住,而這蜘蛛毒卻經由面板直接往人的身上浸去。白琴朱從未接觸過毒藥,又哪裡抵抗的住,只聽得她慘叫一聲,她的嘴唇便已成了青紫色,人也暈迷了過去。葉知秋喚道:“琴朱!”晉南硯背對著白琴朱看不清她的面容,可是聽得葉知秋這樣的喚聲便知道大事不妙,低喚道:“琴朱,快醒醒!”白琴朱沒有答應他,而蜘蛛的爪子卻朝兩人伸了過來,葉知秋大怒,當下再也顧不得危險,拿起晉南硯給她和佩劍便朝蜘蛛的另一眼睛刺去,長劍拔出,綠色的血液濺了一地,碰上綠血的花草剎那間成了一團枯草。晉南硯怒極,大吼一聲,鋼牙一咬,力運雙臂,便將那些蛛絲盡數掙斷,而此刻葉知秋卻躲在蜘蛛的背在,那一塊地方縱然蜘蛛的腳再利嘴再會吐絲也沒辦法傷到她。蜘蛛的眼睛已經全瞎,什麼都看不到,負著葉知秋在林子裡到處亂撞。葉知秋只覺得頭暈眼花,心裡很清楚的知道此刻她絕不能摔下去,一旦摔下去便會蜘蛛的盤中餐,而蜘蛛又晃動的太厲害,她一咬牙,將力氣全運到劍上,長劍朝下一刺,便刺進了蜘蛛的背裡,她這一劍讓蜘蛛負了重傷,也讓蜘蛛拼命的掙扎起來,她再也站不穩,身子向外直摔出去。晉南硯從蛛絲中掙脫之後,便將白琴朱一把扶起,大聲喚道:“琴朱,琴朱!”白琴朱的臉已成了青紫色,沒有人回答他,他只覺得心膽俱裂,伸手一拭她的呼吸,已沒了氣息。淚水從晉南硯的眼角流了下來,他大吼一聲:“我要殺了你!”晉南硯伸手摺斷一根樹枝,將枝葉剔下,內力運於手掌,樹枝帶著勁風朝那蜘蛛飛去,這一擊夾了晉南硯十成的功力,那雖然只是一根極普通的樹枝,卻有著穿石斷牆的威力,樹枝從蜘蛛的身體裡橫穿而過,蜘蛛瘋猜的蹦了幾下,緊接著動靜便越來越小,眼見那蜘蛛是活不成了。葉知秋聽得晉南硯的呼聲之後,便知道大事不好,咬了咬牙免力支撐起來,卻發現腿痛的厲害,粗略一看,才發現她的腿方才在和蜘蛛搏鬥的時候已經摺斷,只是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單腳站起,走到白琴朱的身邊,大聲喚道:“琴朱!”一股濃烈的傷感自她的心底升起,手顫顫微微的探上了白琴朱的鼻息,已經了無生息,晉南硯雙眸微閉坐在白琴朱的身邊。憤怒鋪天蓋地而來,葉知秋揚起巴掌便扇了晉南硯一耳光,怒道:“你把我拖到這裡來我無話可說,可是你明明知道她沒有半點武功,這裡危機四伏,還將她帶到這裡來!你還是不是個人!”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像方才還在和她言笑宴宴的白琴朱已沒有了呼吸,心抽痛的厲害!她和白琴朱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感情深厚的如同親生姐妹,可是此刻白琴朱卻死在了她的面前!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那個雲淡風輕的男人,白琴朱的親哥哥!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在地,一雙原本靈動無比的眼眸在剎那間也失去了光茫,往日裡兩人相處的種種也在心頭回放。葉知秋還記得 為愛成全葉知秋抬眼看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晉南硯,你不要以為這樣子就可以了,你現在就算是死了也救不活琴朱!”晉南硯雙眼看著她,那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悔恨,他的身體還微微的發著抖。葉知秋心頭不禁一愣,頓時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怕心裡比她更難過,她視白琴朱為親妹妹,而白琴朱卻是晉南硯的親妹妹,晉南硯的父母雙亡,這個妹妹已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心裡的難過只怕不會比她少。她咬了咬牙道:“你如果真的後悔的話,就好好的活著走出這個見鬼的地方!”嘴裡說著要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可是他都做了什麼事情!晉南硯微微閉了閉眼睛,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狼狽,還有一些無助,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這副模樣在葉知秋看來比起以前的雲淡風輕更有人情味,更像一個正常人。那個平日裡淡漠到極致的男子原來也有如此動情動性的一面,只是如果讓她選擇,她寧願永遠也不要看到他這副臉孔。晉南硯的下唇已被他咬破,鮮血和著嘴角滑落了下來,濺在紫衣上,顏色愈加的深,濺在地上卻成了朵朵紅花。 他一言不發的用利劍挖了一個大坑,再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蓋在白琴朱的身上。葉知秋原本還有千萬句想罵他的話語,可是一見得他的舉動,便一句話也罵不出來了,她從懷裡取出貼身的玉佩,放在白琴朱的心口,低低的道:“琴朱,你以前總想著要當真正的郡主,我現在便將能證明郡主身份的玉佩給你。”兩人站在大坑前,雙手撒下泥土,不一會白琴朱便被泥土掩埋了起來。葉知秋似想起了什麼,拐著腿力運木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