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賣與誰家啊。”
女子奇道:“聽你這麼說,莫非有些本事?”
“姑娘且聽我道來,”吳尚道一頓打狗棒,笑唱道,
“我本三山散淡人,往來仙家共神佛。
哪知天意不垂恩,四海五湖無定根。”
那女子聽了大笑道:“見過幾個貼膏藥賣卦的便說往來仙家,也真不知羞!你且看我本事。”說著,女子手中飛出一條白紗,初時只有手帕大小,迎風而上,越變越大,居然把整個亭子都遮了起來。
“仙姑啊!”吳尚道假意驚呼,“還請仙姑慈悲,收了在下做個僕從,也不要工錢,管飯便可。”
那女子得意笑著,收了法術,作勢道:“本姑娘要去九華山禮佛,孤身上路果然有所不便,便留你做個家人長隨。你若心懷鬼胎,還是早點打消了的好,免得自找苦頭!”吳尚道連忙說哪裡敢,心中卻是暗笑不已。
那女子自稱姓白,讓吳尚道稱她“小姐”。吳尚道自然不去違揹她。倆人並行到了前面城鎮,白姑娘給他買了一體衣衫,找了個澡堂讓他清洗乾淨,又找人幫他編了髮髻,包了頭巾。吳尚道一番打扮下來,居然真是個僕從模樣,只是肌膚滑膩白皙,不像下人。
白姑娘看了,呆了呆,道:“你這模樣倒像是我東家了!”
吳尚道笑道:“前面給姑娘僱了轎子,小的走在外面,人家看了只說下人如此人才儀表,主家更是了不得呢!”白姑娘看上去不過十仈jiǔ歲,聽他這麼一說,心中大喜,當下便急著要去僱轎。只是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