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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未見過修為如何,還等有機會了見識一番。

看看天sè已經很晚了,吳尚道便在傅家留宿,也免得在馬廄裡受馬糞的薰陶。天亮告別的時候,知秋又教了吳尚道一個靈鶴傳書的法術。只要將信箋靜心折成一隻紙鶴,心中存想要去的地方已經收信人的模樣,念動咒語之後,這紙鶴便是千山萬水也會飛過去,在那人面前展開。若是那裡沒收信人,紙鶴便會在那個地方盤旋不止,旁人若是強力要看信,紙鶴還會*而保全書信秘密。

吳尚道試了一試,果然如知秋所言,不由高興道:“這種法術果然實用。修行人本當多鑽研這種有益生活的法術,那些打打殺殺豈不無聊?”知秋尷尬笑了笑,心道:這道長還真是宅心仁厚。

眾人送別吳尚道。吳尚道擔心白rì御風太驚世駭俗,步行回了開封城。誰知還沒走到城外,只見一隊隊劍仙門人從他頭頂上飛過,毫無顧忌。下面的百姓見了也像習以為常一般。

現在才十一月,既然是為了等明年的異寶出世,早早守在九華山也不是辦法。到底九華山廟宇有限,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住進去的。青陽縣又早淪為一個下等縣,要什麼沒什麼,名門大派的弟子都是錦衣玉食,哪裡受得了?

開封是大梁的東都,天下名城。故而那些人數多的門派大都將人馬囤積於此,若需要照顧也比較近。同時這裡人來船往,交通便利,各sè人等混雜一處,明的暗的訊息也方便傳遞。淮南揚州也有“南都”的美譽,卻不知道為何沒多少門派屯集那邊。

如此只苦了開封的百姓,戰戰兢兢,不敢得罪那些身懷異術的“神仙”“老祖”。正派弟子倒還有規矩,也受管束。那些邪道門徒收徒極多,組織也鬆散,蠻不講理,欺行霸市。偏偏正道又不敢主動招惹邪道,只得暗中救助,卻也是杯水車薪。

吳尚道在開封聽到不少蜀地口音,都是蜀中劍仙。打探之下,青城這次好手盡出,幾乎傾巢。只是呂公祠乃青城山的一個下院,裡面的道士都不是修行劍仙道法,所以沒有人來。這或多或少讓吳尚道有些放心。不過又聽說燕赤俠也來了,而且已經隨青城山大弟子辰丹子前去了青陽縣。

白素真在開封玩了一天,高高興興地將房間還給峨嵋派,啟程上路去了。朱罡烈巴不得早走,因為他在開封的妖怪圈子裡已經徹底名聲掃地了——居然被個準尼姑收了當雜役!

偏偏吳尚道又jǐng告過他,不準洩露白素真是妖的秘密,使得朱罡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吳尚道又開導他,就算他告訴別人白素真是妖,堂堂一方妖王居然被個只會障眼法和幻術的蛇妖收服,也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朱罡烈心道:尼姑總算是有後臺有來頭,小妖的話……兩害相權取其輕,總算沒有漏嘴。

“死木頭,你上來一起坐吧。”白素真掀開車簾,對步行在外的吳尚道喊道。

“小姐,有道是無事獻殷勤……”吳尚道故意逗她道。

“哼!”白素真縮了回去,沒一會又探出頭喊道:“你給我進來!我要好好和你談一件大事!”

吳尚道無奈,鑽進了馬車裡。車廂裡點著檀香和暖爐,白素真是蛇妖,到了冬天就剋制不住要睡覺,即便她現在並不是冷血動物。這一點吳尚道能夠理解,到底人家冬眠了一千五百年,總有思維慣xìng的。

看著白素真身上裹著的厚厚棉被,一臉慵懶的模樣,吳尚道笑道:“又有什麼重要的事和我說?”

“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白素真打起jīng神,一臉嚴肅道。

朱罡烈在外面趕車,凍得半死。聽見兩人在車裡攤牌,頓時來了jīng神,鞭子都不捨得抽了,生怕漏了一句。

吳尚道不知道白素真發現了什麼,咧嘴笑道:“我叫木阿頭呀,不是第一天就告訴你了?”

“不對!”白素真滿面寒霜,“就連店小二都看出來了,你舉止有度,動靜得宜,坐立行走頗有章法,絕對不是一個乞丐!”

“小姐要誇我便直說嘛,別不好意思。”吳尚道仰頭大笑。

“哼,你今天若不跟我說清楚,那咱們就此別過!我白素真何德何能,敢勞動尊駕做我小廝?”白素真顯然是真的動了怒氣。若是有人跟你走了一路,最後發現人家一直在戲耍你,連個真名字都沒有,任誰都會怒的。尤其是白素真在不知不覺中受了吳尚道的薰染,多少有些jīng神上的依賴,卻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這個啊,其實我真的學了幾天道法。後來出來做乞丐,道法能夠打狗頂餓外加禦寒,所以一直沒丟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