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賀維德平時不管幹什麼都有保鏢貼身保護,怎麼可能在公司被殺?被怪物掏了心?大白天的瞎扯什麼?”徐川正要張嘴說話,忽然聽到白崇召大聲訓斥人的聲音。透露的訊息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白崇召的失態另有原因。徐川怎麼也沒想到,老狐狸賀維德竟然死了!被除他之外的人所殺!“不對!世界上有沒有怪物我不知道。但有修煉者這檔子事兒我是知道的!難道……老賀被修煉者所殺?修煉者……方辰逸已死,難不成是他師父,魚頭山地仙?不不,不對!事情不該是這樣的!他不去找
那個徐川……”
白崇召像是在跟手底下人分析,又像是自言自語,推測一會兒,似乎要理清事情關鍵了,才想起來剛才接了個電話來著。
因為有手下進來彙報賀維德的死訊,他直接將通訊器放下了,這會兒一回想,他心裡頓時又是一咯噔,“我是徐川”,丟下通訊器的瞬間,他分明聽到這句話。
這邊的徐川靜靜等待一會兒,通訊器響起一陣雜音,白崇召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可是莊重多了,帶著點兔死狐悲的味道,“徐川,你都聽到了吧?賀維德死了,死的特別慘!你……這下總能放過他了吧?”
“我任何時候也沒說拿他怎樣啊?他自己信不過我而已。”徐川聲音平淡,不認同白崇召的說法。
心裡有鬼的人才天天擔心自己被害,徐川對於賀維德這樣的人沒有半分同情。
“人死已矣,我覺得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比較好!”徐川話鋒一轉,給白崇召一句忠告。
“你什麼意思?”白崇召喉嚨發堵,強行壓制在心底的恐懼被徐川一句話勾起。“哼!方辰逸,魚頭山地仙你貌似很熟悉嘛?是呀,不去找殺他徒兒的我,反而直接拿賀維德開刀,這是個什麼道理?我作為取走地仙徒兒性命的兇手都不理解呢!不過,如果照這個邏輯行事,作為牽線搭
橋的中間人,白當家的,也可能吃不了兜著走吧?”徐川話裡的諷刺和威嚇不加掩飾。
白崇召無意間洩露的一些資訊,徐川極為敏感地抓住了事實關鍵。
“我……我牽什麼線搭什麼橋了?你別胡說!我知道的事兒全是賀維德親口告訴我的。這有什麼奇怪?”白崇召第一反應是撇清關係。“唔,是這樣嗎?我無所謂啊!就是好奇你口中的那位魚頭山地仙信不信你的話嘍!人吶,命只有一條,如果不小心,跟賀董事長一樣,大白天被人挖了心,可就後悔莫及嘍!”徐川語氣閒閒,說話感覺很
是漫不經心。
白崇召沉默不語。不過徐川還是能聽出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我……我現在就告訴他,你是唯一兇手。他一定能明察是非的!”白崇召悶悶道。
“哈哈……你不會以為賀維德為我守口如瓶吧?白當家的,初次正面打交道,我突然覺得你的智商配不上今時今日的地位呀?”徐川嗤笑道。
“你!”白崇召忽然語氣一軟,問徐川,“你想讓我怎麼做?”
“哼!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現在回頭倒不晚!”徐川原本想以武力威脅,不過,電話打地巧,運氣好地得知一些被掩蓋的內情,於是旁敲側擊,讓白崇召自己站到他這一邊,如此一來,事情好辦不少。
受要挾被迫做事肯定不會盡力,反之,若為所求,必然不遺餘力。他做事向來懂變通,抓住對方心理,三言兩語,果然達成目標。
徐川把要他配合之事一說,白崇召立刻應允下來,並且再三詢問徐川,是否能保證自己和他逃過此劫!徐川很是大言不慚道,“方辰逸在我面前是秒殺的待遇,他師父雖然號稱什麼魚頭山地仙,但只要沒白日飛昇,去往仙界,就說明這‘仙’的含金量也不咋地。殺他肯定會麻煩一些,不過十拿九穩。你反正擦
亮眼睛看好就是了!”
“你竟這麼厲害?”白崇召難以相信。
“能讓大活人直接蒸發,你說呢?我在紅塵歷練,不為殺生,不然有些人豈能活到現在?”徐川語氣鏗然,話音透著超然絕俗,目空一切。
白崇召一秒領會他的意思,這是在說,“你耍的小把戲我都知道,只不過懶得計較罷了。不然能留你到今日?”
“蘇……上仙!我明白了!這就放下手中一切事務,趕去張家村,跟你匯合!”白崇召作為叱吒江湖數十載的梟雄人物,還是第一次這麼低三下四地跟個年輕人說話,完全地以他馬首是瞻。
“好的!如果我不在,你直接找何佳茹也可以!她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