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起淤青了!
上官凌沒再接著使力,只是維持這個程度:“你不是叫受嗎?我這是在培養你的纖腰不盈一握。”完全是為了你的攻考慮。
柳亦受本來準備放慢速度,聽到這話又是狠狠一鞭,這風馳電掣的速度快趕上哈雷機車了:“我不是GAY!孃的,早知道男二的名字這麼有歧義,我就不該和江越那小子客氣!”
風颳在臉上很痛,他說的話不懂,上官凌索性閉上了眼睛休息。
第 4 章
上官凌一腳踹開天字一號房的門,怒氣衝衝地說:“他媽的什麼破劇本,一連三天,每間客棧都只剩一間空房,還是總統房!有點新意好不好,換地字一號房也行啊,從沒見過這麼懶的編劇!!”
柳亦受在樓下付好錢,慢騰騰地上來:“讓你住最好的還不用排隊不好啊?”
上官凌自己倒杯茶,冷笑:“哼,他們是逼著我們發展**。女配原來和男二是一對,但是看到男主後就蹬了男二,男二痴心不改。女主同情男二,給予開導安慰。終於有一天,男二倒過來追女主。而女配因為見異思遷,不僅什麼帥哥都沒撈到,還惹來眾人厭惡。最後女配狠狠傷害了女主,然後被男主和男二KO掉。”
柳亦受驚詫地挑眉:“你也看過劇本?”
上官凌躺倒在床上:“猜的。今天我睡這裡,你出去。”
“行啊,只要你把這條蛇借給我防身。”
柳亦受解開上官凌的包袱,捏著小蛇的七寸,提起來打量它。花斑小蛇,毒物中排行第七,被咬上一口,一步一流血,七步七孔流血,暴斃而亡。而現在這條蛇,被他抓著要害,有氣無力地垂著頭。
“你做夢!”上官凌疾步奪回小蛇。再被他捏一會,她的小蛇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柳亦受趁機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今晚讓我留下來。”
上官凌心中閃過千百個念頭,不答。
他偏過頭,在她耳邊呵氣如蘭:“先假意順從,最後給他們來個大反攻不好麼?”
和她心中的最後一個念頭重合:好好耍耍編劇們!
上官凌退後一步,掙開他的手:“你只能睡地上。”餘光瞟瞟自己的手腕,真是小氣的男人,都握得發紅了。
柳亦受不去看上官凌怨憤的眼神,聳肩攤手:“Whatever。”
入夜,柳亦受躺在鋪了上好蠶絲被的地上,輾轉反側:“喂,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啊。”
“閉嘴!睡覺。”
好無情的女人!柳亦受心中留著寬麵條淚,對著他如此絕色,還能如此冷酷。
“可是地上好冷,不如我……”
柳亦受還沒爬起來,上官凌甩了一條東西下來:“給你暖床。”
那條東西吐著紅信,“嘶嘶”在他的被子上爬。小樣,剛才差點把我捏死了,看我不咬死你!
柳亦受毫不在意地捏住蛇的七寸提起來,語氣森冷無比:“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蛇是冷血動物。”
“讓它咬一口,你的血液就會沸騰了。”
“那你先給我解藥。”
“我從來不配解藥。”
柳亦受扁扁嘴:“那還給你。”
蛇扔上床去,上官凌接住。
半夜,柳亦受不死心,偷偷爬起來,剛靠近上官凌的床,就停住了。
月光下,一圈綠色粉末。
他眯起眼:靠,這女人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不是說好先按劇本來嗎?
上官凌睜開眼縫,看著柳亦受又重新躺下才放心地合上眼:是按我的劇本來,而不是你的。
七日後,兩人抵達林海山莊。
氣派的紅木大門上懸著白布,門口的兩座石獅子身上掛著兩個大燈籠:奠。
大門洞開,也無門衛。進進出出的人無不神色悲慼,有的甚至是哭得聲嘶力竭地被家人扶出來。
誰死了?上官凌和柳亦受對望一眼,進去。
大堂中放著一副棺材,兩邊各站著一些披麻戴孝的家眷。有的紅著眼睛呆呆站立,有的抹眼淚抹得不能自已,還有的倒是很鎮靜地招呼弔喪的客人。
上官凌和柳亦受上前裝模作樣地上兩柱香,鞠一躬,對招呼客人的林自鏡道一聲:“人死不能復生,節哀節哀。”切,誰知道死的是誰啊?
林自鏡愣一下,這對神仙般的人兒我好像不認識啊。不過一轉念,也許是曾經受過先父的恩惠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