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該隱的本體該就是那種黑色火焰?”又聽了然說了先前在陣外時候的事情,司徒也明白瞭然的意思,而且現在想來好像也真的有可能如同瞭然想的那樣,這樣一來該隱屍體消失的事情也就能解釋得通了,畢竟慕容月柔總不會莫名奇妙的就自己昏了吧?
“他真的沒死?”司徒不知是在問別人還是在問自己,眼神並無焦點,但也確實是在看著下面,好像只要他把眼睛睜得再大些就有可能把該隱給看出來了似的。
“如果他要真是如同我們想的那樣,該不會那麼容易就死,這種先化精怪再變妖怪的存在我們都並不瞭解,只是看他本體那黑焰力量奇特也可知,化身千萬、聚散離合對他來說該都是小事情,也許是會受傷,但絕不會是那種救不回的,最多也不過是傷些元氣。”
瞭然不知何時也是舒展開眉頭,如同司徒一樣看向下面,嘴裡聲音之輕像似怕驚擾到誰一樣,慢慢說道:“他該是不會再出現了,如今大陸上如他這樣的生靈絕不會多,也正是他們才對大陸最為在意,因為他們的本體大多都原本就是大陸的一部分,在我們眼中雖同樣為妖,可在該隱眼中,也許妖族與人類也沒什麼區別。”
“……”司徒知道了然這番話是在解釋該隱為什麼要像之前那樣,做得那麼的絕,可是聽起來卻好像是在為其開脫,當然是與不是現在司徒想起來也不覺得有多重要,畢竟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過去了的就是過去了,誰也不能強求還原以前的所有。
司徒也說不清楚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情緒,一個自己一直以來視為必殺的仇敵,一個做過那麼多是非難辨事情的人物,一個許多人都恨不得除之後快的絕世強者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永遠消失在所有人視線裡,總還是讓人有種莫名的傷感,像是錯過了些什麼一樣。
“……有機會真的很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司徒抬首望天,隱約間好像能看到有一個黑色光點閃了閃,已不知所蹤,而司徒此時已失去了再一探究竟的心情。
“司徒城主……我們該回家了吧?”
“……是該回家了呢!”看著這位身著漢服,氣質異於常人的美女慢慢從冰原上飛到自己身前,,再聽她所說的話,司徒也是有種久違了的心情,明明不過是一場爭鬥,可他現在想起來竟覺得好像幾個世紀也都長一樣。
……
“誰把我的衣服解開了!?……裡面的也是!”
聽到從雲攬月懷裡才醒過來那美女的驚叫聲,飛在眾人前面的司徒身形也又更快了幾分,實在是不難看出他這時候確實是‘思歸心切’啊!
……
“真的是很無聊呢,現在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辦?”
“暫時還沒有,不過明天你真得往菲利娜博士那裡去趟了,你走之後城中的建設都是虧了有她在打理,如果不是有她在,只靠我來打點這些事情,恐怕早就亂成一團了,她實在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
司徒回來艾絲翠德已三天多,本以為自己這次走的時候並不長,可回來後才知道竟然已過去了一月有餘,然後也才知道,極北之地本就沒有晝夜之分,一直是‘白天’當然也算不得什麼稀奇的,再加上陣裡陣外、心神中心神外的,早就把司徒的時間概念給弄混淆了,虧他還以為不過只是數日的功夫。
按說他們既然是趕時間,本是可以使法子轉移回來,可是這樣的辦法卻被冰氏姐妹和了然大師給一致否決了,用他們的說法,極北之地受了連番重創,雖然現在已恢復了些,而且也正在慢慢恢復成以往的模樣,可畢竟還不過時間尚短,而想要瞬移就免不得要影響到這處空間,萬一震盪稍大很有可能會使得已恢復的冰原再斷裂開。
所以想來想去他們也只能還是用飛的,因為一行人實力高低不同,在速度上也是有了些差異,結果當好不容易飛出極北之地的範圍,已是又耽誤了很長時間,而後為了準備讓這麼多人轉移,又準備了好久,這一番耽誤下來,到底也還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回來。
回來到艾絲翠德,本來也該是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了,更多見面機會,可結果卻是正相反,一直認為自己回來有許多事情要做的司徒反倒閒了下來,反倒是其他人司徒平時一個也看不著,好像除了他之外的人都是很忙似的。
在琉璃宮那邊發生的事情開始時雖然保密工作不錯,可後來因為司徒的原因,還有光暗教廷在對聯合議會的戰爭中故意聲張,已是所有大陸上人全都知道了,司徒倒也用不著過多的跟艾絲翠德的人說什麼,他們已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