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套,一定是看過小黃片了。
往外推那大手,拽都拽不住,怎麼就那麼有勁,到關鍵時刻,女人怎麼就敵不過男人,她明明練過泰拳啊。
而且還……
江男覺得自己這耳朵、這唇、脖子,凡是任子滔胡亂親過的地方,她都不舒服,感覺被塗了一臉口水似的。
想到這,很羞惱,心裡就一個想法,在第一時間,也只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完了,她和任子滔關係變了,以後可怎麼辦。
江男沒有發覺到自己心亂的發慌。
她仰頭衝著浴頭沖刷,水流順著肩膀、胸部、滑落到腰間的紅寶石腰鏈上,直到洗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沒想好接下來要怎麼辦。
將毛巾剛扔在書桌臺上,手機簡訊提示音就響了。
江男拿起一看,任子滔連發了兩條,一條是:“你在洗澡。”
第二條:“才分開就想你,誰能告訴我,今晚怎麼過,之後幾個月見不著面,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她還不知道呢。
這短訊息看的江男臉紅心熱,馬上猛拍額頭,想讓自己再清醒清醒。
“媽,媽?”
“幹啥?”
“我想明天去趟大慶。”
“看你爺爺去啊?這、這也太突然了,你咋一天一個主意。”
蘇玉芹立馬拎著抹布,跟在江男身前身後磨嘰道:
“啊?咋說去就去?別去了。
你不是說要過兩天跟我去你姥爺家,那你還能回來了嗎?
你爸那面剛消停消停,他自己能做飯能動了,你倒是跟我在家呆兩天啊。
男男,你不是忙駕校,就是往外跑,要不然咱寒假再去唄,咱……”
江男聽出來了,蘇玉芹這是有些不樂意她走,嘆了口氣把著蘇玉芹的胳膊哄道:
“媽,其實早先我就想去看爺爺。
可是人這精力和時間真是有限。
剛一放假,和您和我爸吵了一架,我就跑了。
從回來後,先是領您看病,緊接著我爸又病了。
給咱家跑裝修,給天宇跑學校,我還財迷心竅。
一天天竟嘴好,總說要給你們花大錢買禮物,結果又忙上了駕校,差點讓您和我爸給我掏錢,給咱家弄出饑荒來。”
說到這,江男臉一紅,真的,真差點貸款,讓爹媽幫還饑荒。
“反正就是瞎忙,還總給自己找藉口。
我只要一想到我姥姥姥爺要搬過來了,就是啞奶奶,您現在也熟悉了,我給她老人家拆遷房都能連跑兩天忙房照,我就覺得,嗯……特別惦記我爺爺。
反正咱家現在這情況,也不能接爺爺過來住,其實咱們都知道,他在我老叔那呆的挺憋屈。
他啊,應該最喜歡回縣裡,那些老頭老太太老鄰居,幾十年的關係也熟悉,但是我姑那面還不行,我姑夫那人差勁,不是養岳父的姑爺,我就想看看我爺爺去。
本來想著給我姥爺搬家完再去,可想著撿日不如撞日就……”
“行啦!”蘇玉芹笑了笑:“快別說了,羅裡吧嗦的,說的我都不敢想,要是等你上了大學,估計我都抓不著你人影,你不是江總嘛,大忙人,總歸是姓江,我算是聽出來了,還是跟你爺爺親。”
江男也樂了,挑歪理道:“媽,你這話聽著可有歧義啊,我姑我叔要知道我給天宇辦了學校,他倆就得瘋。”
這話,蘇玉芹信,所以娘倆話題直接就拐了。
誰說她倆不八卦,娘倆私房話也不少。
蘇玉芹說:“你老嬸要知道我和你爸離婚了,瞧著吧,妯娌這些年,我太瞭解她了,轉回身就得往孃家跑,當新聞一樣回孃家宣傳,別人沒等笑話我呢,她就得笑話。”
江男哼了一聲:“她敢?李文慧一家子小市民,從她孃家哥哥到她,沒一個好餅,裡挑外撅的,我老叔家要是沒有我爺爺震著,要不是她李文慧生個兒子,您以為呢?就我老叔,切,還不如我爸呢,她笑話人不如人,等著吧。”
蘇玉芹鋪床單的動作一頓,擰眉看向女兒,這話啥意思,難道源景也犯錯誤了?她咋不知道,孩子是聽誰說的?
“你聽你爸說啥啦?難道你老叔也?”
江男含含糊糊回道:
“沒有,我爸傻啊,人家親兄弟,真那樣也不會告訴我,我就是猜的。
你瞧李文慧那樣吧,三十歲的人,六七十歲老太太愛扯閒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