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主席哥哥,下手能賣個面子什麼的啊。
想哭的原因還有一個,弟弟罵人家是搶劫,直接給人家冠了名,人能饒過咱嗎?搶多少不重要,主要得教訓咱。
這又來個任子滔,也提示人家是搶劫,還要報警。
真報警也別喊啊,這在對方看來,那就是恐嚇。
再說了,你出場前,倒是報啊報啊。
所以,可以看出來,就是江男之前的反應來看也能發現,她一直是忍忍的心理,覺得給他們也沒有幾個錢,三頭二百的。
不是她認慫,她打四個沒問題啊,問題是那四個不和她單挑,她還帶個拖油瓶弟弟。
不過江男雖然此刻想哭,但是她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想這想那了。
一是天宇已經捱了個大巴掌,認慫前也要背水一戰。
二是那半口大黃牙的小混子,已經搶了任子滔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咣嘰一下,一摔兩瓣,又一拳給任子滔的近視鏡打掉了,現在開始搶珠寶袋了。
可她的子滔哥哥,真的,打架眼鏡掉了千萬不要撿,一撿眼鏡,氣勢一下就全沒了。
江男上了,她還喊了聲:“哈!”
為的是吸引“敵人”目光,直線衝向大黃牙,開啟挽救任子滔計劃。
而此時任子滔就覺得撿眼鏡的功夫,後背就被人抱住了,等他仗著身高半站起身時,耳朵邊全是那不好聞的口腔味。
他很嫌惡,他回眸一掃,江男正在暴風驟雨般出拳,正捶打騎在他背上的人,而且還得忙著側踢,踢向又往上撲的人。
“我c的!”文質彬彬的學霸,氣急罵人了。
他得保護江男,這就是任子滔此時此刻心中眼中的使命。
這使命喚起了他全身的力氣,似前所未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轉身,他像是扛著身上的大黃牙站直,他想一肘制敵,給對方甩拖在地,再上去猛踹。
他以為接下來的畫風,也應該會徹底變成:“你敢打我的男男?”
話落那必定是蹬地爆發,再一個衝刺,右勾拳能把這些人打得滿地找牙,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在江男身邊守護。
凡是往江男身上撲的,過來一個,他一拳撂倒一個,打完,整理下衣領,抹下對方蹭在自己襯衫上的血跡,扶下眼鏡眶,帶著江男和蘇天宇淡定離開。
正所謂,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然而畫風是這樣的……
對方又上來一位,拳頭很硬,對準任子滔的面門,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拳。
任子滔鼻酸,感覺鼻樑骨都要斷了,酸脹的,眼淚當即下來了,手上的珠寶袋也顧不上,從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盒子崩開,生日禮物閃著光露出了頭。
而他是捂著臉,佝僂著背,眼冒金星還在小聲罵道:“臥槽。”
所以說,他還不如蘇天宇,小少年是啃咬撕拉拽,身體極其靈活,愣是逃脫魔手,還跑過來幫任子滔了。
尤其是看到黃牙在和他姐對打,那紅毛已經蹲地上開啟盒子拿出鏈子了:“放下,你給我放下!”
蘇天宇對準紅毛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腳,一腳給對方踹的向前踉蹌幾步。
他又奔過去,要去搶紅毛手裡的金鍊子,倆人你拽我拽,拽折了,個頭矮,跳高還抓不到臉,急啊,蘇天宇再次使用出腳側踢,可這回,失策了:“噯?噯?哎呀!”
蘇天宇也和任子滔一樣,哭了:“姐?姐?救命啊,我的腿!”
喊的聲音都變了調,手上還有搶回來的半截金鍊子,他腿被人架住了,那紅毛還壞心眼往上正掰著。
這也是江男一直出拳不留機會,打人太陽穴、肋部、下體,但是很少出腿踢的原因,一旦被人拽住腿,一脫就倒地,一定要保持距離,避免倒下。
江男揪心啊,回頭看了一眼,就被大黃牙找到空擋,一拳懟肚子上了,她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這一拳頭,再加上蘇天宇那腿被掰的刺激的,江男真是打急眼了。
看過女人瘋了是什麼樣嘛?什麼技巧啊等等全忘了,江男開始撓啊,兩手速度特別快的瘋撓。
還好,不頂用的任子滔已經去和架著蘇天宇腿的傢伙,撕吧到一起去了。
還好,不僅是首都朝陽群眾熱心腸,哈爾濱這一片居民也很熱心,雖然外面才幹了三五分鐘的架,他們卻早已經報警了。
只不過派出所的巡邏車差勁,車沒等拐彎呢,先喊麥警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