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給我們領了一會兒道。
這要是我澈哥在,能這樣嗎?
誰保護誰啊?
本來我看見他衝過來,我還尋思可下有人能幫幫你,姐姐不會挨欺負了,結果給我急的,氣的我!
我著急姐,怕你捱打,急的不得了,我還使不上勁,你明不明白,我?我也廢物!嗚嗚。”
蘇天宇眼圈掛著淚,眼睛通紅繼續控訴道:“你看看吶,你看我這大腿,差點沒讓人掰折了,你看看你啊,顴骨這都青了,姐,嗚嗚。”
江男本能的趕緊捂自己顴骨,真青啦?那完了。
她麻麻本來就抑鬱了,現在不能受太多刺激,這要是等會兒回家,看到她臉上帶傷捱揍過,能不能更焦慮過渡啊?
嗨!也怪自己,穿哪輩子裙子啊,還是褶皺裙,一轉身帶著裙襬,能走光,施展不開。
“天宇,少胡說八道,哪個都不是我物件,你澈哥有你澈哥的好,這是你子滔哥哥,你子滔哥哥也有……”
江男抬眼,尷尬地停下話頭,她不知道任子滔已經聽多長時間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落寞的出局(一更)
“叫你進去。”
“噢。”
江男看了眼任子滔的臉色,才慢慢站起身,順了下裙襬走開。
她在進屋前,又再次回眸,看了看任子滔和蘇天宇的位置。
只看那倆人,一大一小、臉上都帶傷的青年和少年,全都腰板筆直地坐在那裡,目視前方。
之前哭的直抽抽的,不哭了;
聽了壞話的也沒動氣;
倆人是面無表情的狀態,誰也沒搭理誰。
任子滔餘光看到江男進去了,嘴唇才動了動,平靜說道:“我們見過,蘇天宇,在你家。”
蘇天宇眼睛閃爍了幾下,可見也早就認出來了,那又如何?他繼續氣哼哼的。
任子滔又說:“你也沒打贏,為什麼要和你姐說我壞話。”
“哼!”
這回蘇天宇是忍不了了,他斜了斜身體,一副你就看我後背吧,一副我和你直視同一個方向,都會很嫌棄的樣子:
“我開學才初一,你呢?
快要上大學了,我就沒聽說過,你這麼大了,也能這麼笨?我們農村小娃娃都比你強。
一個大男生,不能保護女孩子,反過來,還得我姐保護你,真是、真是沒用!
我又沒編謊,你說,我哪句說的不是事實,哪句是壞話?”
任子滔輕點下頭,像是認可了這理由。
他看向左手食指上勾著的近視鏡,那眼鏡現在只剩下一片鏡片了,戴上就是獨眼龍。
他又攤開右手掌,掌紋清晰的手心裡,除了血跡,還有紅寶石在白金鍊子的對映下,正熠熠發光。
可任子滔卻合上了掌心,而且像是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緊緊地攥住了鏈子,從這之後,他沒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被叫進去的江男,在民警手中,意外地接到了劉澈的電話,她說:“我就顴骨青了,天宇也是小傷,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子滔哥他……”
那面電話已經掛了。
劉澈從聽到江男顴骨被揍青了,在他這,就算定了性。
什麼賠償,什麼多打幾頓,滾他媽蛋,搶劫。
以至於許山對劉澈勸的那幾句:飛虎,也就是大黃牙,他老媽眼睛哭個半瞎,正盼著飛虎回家,蹲一年好不容易才出來,搶江男可能是想張羅一桌好飯菜給親孃吃,等等理由,在劉澈這,沒起作用。
他現在是恨不得弄死人家,好不留後患。
劉澈很生氣啊,感覺就一轉頭的功夫,江男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了,多沒用,太沒用了,自責。
埋怨自己以前都能很紳士地送女生回家,為什麼到了江男這……很怨自己。
他當即找人押著這三個人,就要往分局送,派出所那過程都省略了,而且正在打電話叫車過來押送。
但還是出了茬頭。
是四個人搶江男他們這夥人,其中磕巴那位,被大黃牙給先派回去安撫老媽去了,不能幹等不回家吧?
結果不但沒安撫住,倒是磕巴兄弟先對老媽說了實話。
然後就演變成,磕巴兄弟攙著這位大嬸,急匆匆地來到了遊戲廳的後倉庫。
明明才四十多歲的婦女,卻半白的頭髮跑的凌亂,一腦門的汗,見到劉澈就要下跪。
劉澈揮揮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