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變的有些詭秘。
“日前本督受到一封家書…。。”白慕秋望著窗外,風從他面上拂過,銀絲飛舞,“本督有個兄長叫白勝,如今蹲了大獄…。。”
“奴婢這就著人將督主兄長釋放。”
白慕秋擺擺手,“不,自然會有人去救他的,本督會修書一封讓你帶去給他,信上的內容,他看了自然會知道如何去做,裡面內容非常重要,輕易不能交給旁人去做,所以有勞大富了。”
“督主吩咐,萬死不辭。”
………。
………。
夜深了
惜福立在屋簷下寢門前呆呆的立著,四處張望,見白慕秋過來,深情的看著他。
兩旁小侍女手腳無措,下意識跪了下來。
“你二人是怎麼照看夫人的?”白慕秋冰冷的視線看她們身上,嚇得倆人瑟瑟發抖。
“相公。。。。不怪她們,是惜福要在這裡等你的。”
惜福害怕自己相公責罰倆個丫頭,連忙擋在她們身前,“惜福。。。。。等相公。。。這裡太大…。。怕相公找不到。。。。回。。。。回家的路…。。”
忽然間,白慕秋想到前世的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會永遠等著你的。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會有這麼一個人在等待。
第一次,他有了一種歸宿感。
那是一種被人等候和關心的感覺,一種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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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按部就班
次日,天還沒亮,屋外雖然靜悄悄,但仍有了些許腳步聲,似乎在忙碌著。房內的床幃裡,一個人影輕輕坐起,然後下床,又看了看床上四仰八臥,睡相頗為難看的女子,冷峻的臉上勾一絲笑意,伸過手幫她理了理遮住臉的頭髮,女子迷糊的說了一聲‘相公’,又沉沉睡了過去。
開啟房門,早有侍女託著魚龍袍等候多時,穿戴洗漱間,白慕秋叮囑二人,“夫人在災荒中受了大難,此時身體虧欠許多,讓她好生休息,吃食方面多讓廚子多注意一下。如她閒的無聊,可差府裡侍衛一起在城中走走。”
“是。”春蘭、冬梅低聲應著。
穿戴宮袍配飾,白慕秋跨出門,又道:“老爺子那裡,如果醒了,就先告訴夫人吧。”
說著,便來到外面,數個皂衣挎刀的太監已是恭候,不過卻是輕手輕腳的走動,深怕驚擾了房裡的人。
…。。
五更天,西華門開,百官上朝點卯過後,天快濛濛發亮,卻是遲遲不見小黃門來喧上朝。同時數名緹騎卻悄悄從東城門離開,直徑朝著山東而去。
文德殿位於垂拱殿與紫宸殿之間,是武朝皇帝上朝下朝時停留休息或臨時召見個別臣子的宮殿。
天時點卯已過,卻未見上朝,原因是趙吉在此與一人停留了片刻,周圍侍衛隨即散開戒嚴。
“這…。是在剿匪?”
趙吉看著厚厚一疊紙張,有些吃不消,那上面彎彎扭扭的字跡,看著也是眼疼,“小寧子有這心是不錯的,可這字跡也該練練了啊,朕御書房裡恰好有一張昨夜寫的字型,待會兒朕著人送於府上,好生臨摹。”
“只是…。。剿一股小小山匪何必勞師動眾呢。”趙吉又說道:“朕看啊,還是交給那些地方衙門剿滅就行了,無非就是一些草寇而已。”
白慕秋立側旁,猶如冰雕,此次過來他也猜的一半,畢竟趙吉並不知梁山坐大後,也是一方毒瘤,與其拖沓,不如早日剷除為好,只是目前看來,皇帝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自己說的再多也是等於白說,反而適得其反。
就依現在而言,東廠的權利依舊來源於趙吉,如果擅自調動軍隊,顯然會讓對方心頭不爽。也罷,白慕秋心裡嘆了一口氣,既然現在動不了,就先打幾顆釘子進去,來時還是用的上。
隨即一拱手,“還是陛下想的周全,微臣整日處理那些貪墨枉法之輩,已是昏頭昏腦,見著賊人就想上去殺他一通,讓陛下見笑了。”
“你啊…。”趙吉似笑非笑虛指點點,“昨晚殺的那個狄長樹真是為難朕呢,今日早朝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奏章彈劾你,私販兵器乃是重罪,以狄長樹的脾性,根本是沒有那個膽子的,幸好日夜早有訊息傳於朕前,不然朕還以為你準備殺官造反呢。”
白慕秋連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