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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背道而馳,大哥……可真是有想法。”又對著邢庭傅瞅了半日,“畫師,邢公子,我可聽說你曾經畫春宮圖拿去賣過,而且還沒賣出去。”

“……”邢庭傅眨了眨眼,“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你是想拿你的春宮圖去討好你的伯樂?”

邢庭傅笑了:“如果皇上喜歡的話倒也不錯,我一直覺得我的春宮圖畫的很好,只是一直無人欣賞,心內惆悵。”

謝冕之不再搭理他。

春去春來,邢庭傅這個閒散畫師在京中已是一年有餘,他進宮次數不多,更多的時候是滿京城晃盪,與同僚賞賞花,看看月,喝喝小酒,拿著小小一點俸祿,過的很是自在的樣子。

這天出門去赴監察御史陳煜的約,看到離了兩條街的地方新開了家布莊,招牌還未掛上,幾個夥計在裡裡外外的忙活打掃,店面倒是極大,邢庭傅心想這天氣要轉涼了,過幾日來扯些布做衣裳吧,可隨後摸了摸錢袋,扁扁的,唔,似乎不夠,那就下個月發了俸祿再說吧,一面走一面想,沒注意布莊內轉出一人,盯著他的背影,看著。

待晚上回來,他已有些微醺,路過那家新開的布莊旁的一條巷子時,猝不及防被從裡面伸出的一雙手扯了進去,腦子鈍鈍的轉了一轉,劫財還是劫色?色,他有,財嘛,便只有錢袋裡的幾個碎銀子了。

“你總是這麼晚回來?恩?”

他被壓在牆上,身前的人緊緊攬著他的腰,在他頸間嗅了嗅:“還喝酒了?”聲音低低的,帶著不悅。

邢庭傅覺得氣息噴在頸上有些癢,忍不住躲了開,雖然巷中黑暗,但那聲音熟悉入骨,他笑了:“推拒不過,只喝了一杯。”頭有點暈,但他很清醒。

“知道我為什麼在這?”

“知道,你這是,想為兄了。”

“……”邢文璽心想這人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邢庭傅忽然抬手抱了抱弟弟,一年了啊,他終於來了……

邢文璽愣了一下,將他更用力的按在牆上,一條腿卡入他腿間,微微向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