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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就好,我就怕他把你怎麼著了,乾爹一時衝動,為你做出過分的事,那你就是罪人了。”宋幀風淡雲輕道:“馮硯雖然是個莽夫,但強龍不壓地頭蛇,乾爹畢竟是南方人,在這裡和他打仗那就是吃了死虧。”

“其中大義,我自然清楚,要不然我憑什麼留在阜城。六哥,雖然你貼身在乾爹身邊,但你的枕邊風還沒吹到位,你要是真的乖乖的,乾爹可要愛死你。”最後一句話,上爻是故意在宋幀耳邊說的,宋幀聽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剮了上爻。

“你以為就你噁心宋應山那把老骨頭,別老把自己美到天邊,白骨精聽說過沒?你再修煉幾年,非得成吃人的妖精不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再這樣賣弄美色下去,遲早有天,你得死無葬身之地。”宋幀回以上爻一擊,還嘲笑道:“再好看有什麼用,愛著一個根本不懂情愛的傻子,發病了還以為他疼你不成,他再傻點,豈不是殺人都成了天經地義。”

“六哥這幾年滄桑了許多,恐怕是操多了心,正好前些日子有西洋的寶貝能修身養性,改明我送給你,你把腦袋弄的清楚明白,才不走黑路彎路。”上爻笑著拍拍宋幀的肩膀,親熱的說道:“六哥,你是聰明人,怎麼就是想不透徹。”

“我不透徹?你以為我像你那樣沒腦!”宋幀揮開上爻,揚起鞭子揮到上爻的馬上,吼道:“你還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上爻的馬受驚,立刻騰起,幾乎要上爻甩下馬,上爻勒緊繩子,雙腿夾緊馬肚,在原地兜轉幾圈震住了馬,與此同時,上爻一個鞭子抽過去,宋幀的馬嘶叫一聲,把宋幀給摔下了馬,只見宋幀在地上抱著小腿翻來覆去,上爻便知大事不好,他弄傷了宋幀。

抬著宋幀回到阜城公館時,馮硯和宋應山還在一樓客廳裡聊天,見上爻領著人把宋幀抬回來後,宋應山氣的一巴掌要扇到上爻臉上,給馮硯攔的正著,他為著上爻說話,“宋司令,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問,動手就不好了。”

上爻不說話,一旁的人給解釋了宋幀墜馬後,宋應山立刻命人將宋幀搬到床上,還讓人請醫生過來,馮硯把上爻留在客廳裡,問道:“你弄的?”

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推開房門進了屋裡,宋幀躺在床上痛的汗流,宋應山在床邊著急的不得了,幾個長年跟隨宋應山的人都勸說著宋應山醫生馬上過來,結果宋應山抬頭見到上爻,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吼道:“你無法無天了,你六哥也敢動手,再縱容你幾天,你豈不是要爬到我的頭上來!”

“是六哥先動的手,那麼多雙眼看著。”上爻看宋幀額頭上全都是汗,走近些示弱道:“我也沒想過鬧到這樣,乾爹要罰要打悉聽尊便。”

宋應山白他一眼,冷哼道:“這次讓你來阜城,你倒是翅膀硬了,目無尊長,做事莽撞。”

這時,士兵領著醫生走進屋子,宋應山連忙去接待醫生,上爻看他一時半會也不會理睬自己了,便出門去侯著。

馮硯在屋裡是主人,宋家的事他從來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見到上爻從屋裡灰頭土臉的出來,他故作好人的走上前勸上爻,說就這點事,過了就過了。

上爻坐在沙發上,不理會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馮硯,沉默著不開口說話。馮硯見上爻記著昨夜的恨,對自己冷眼相待,笑道:“九少還在為昨夜生氣?”

上爻輕笑出聲,“哪能,我要是沒點意思,小段還能飛到床上去不成。”

“唉,九少昨天走的衝動,小段……”馮硯提到小段重重的嘆息一聲,上爻看他裝模作樣,關心的問道:“昨夜讓他平白受辱了,他人在哪裡?”

“九少有所不知,宋司令昨夜裡,玩了小段。”馮硯輕聲道,“人還在上頭的屋裡,身上都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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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段(上)

上爻聽著馮硯的話,連忙站起來道:“那我要去看看他,醫生看了沒有?”

“看了,說他後面那處傷了,要臥床休息。”馮硯揚了揚下巴,示意上爻去樓上,“小段怕是想見九少,早上發燒還在唸著九少的名字。”

上爻聞言皺起眉頭,神情頗為凝重,他轉身上去二樓,走到門口時,他猶豫了一會才推門進去,房間裡窗戶緊閉,簾子都拉好了,白天也透不進光一般的陰沉。

上爻走到床邊,小段還睡著,平時總是生氣勃勃的人這樣忍著痛苦躺著,還真是有幾分讓人可憐,不過上爻也沒多的感情,他推了推小段的肩膀,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