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爻,好痛。”靖華睜開眼,意亂情迷的抱著上爻,上爻親吻他的嘴唇,笑道:“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你就會欺負我。”靖華紅著眼看他,上爻心裡嫉妒的發慌,他把靖華抱起來,用舌尖j□j他的身體,到他的腳心時,還惡意的來回親吻,只把靖華逗的喘息不止。
“靖華,你只准看我,知道嗎,你要是再想著別人,我就更加壞。”上爻邊律、動著身體邊在靖華耳邊親暱道,靖華最後只剩下呻、吟,再無掙扎,因為他已經被上爻耗去了大多體力。
這一夜上爻滿足了自己的饕餮獸、欲,靖華卻是慘兮兮的,身上青紫交錯,脖子那裡一大片的吻痕,後邊那裡幾乎要合不攏,嚴樹第二天見到靖華時,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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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醉生
上爻色令智昏的同靖華在阜城荒誕淫、亂,馮硯一通電報把上爻在這裡的荒唐事都給宋應山發了去,宋應山在上海知道上爻在阜城和他的老相好在床上樂不思蜀時,氣的把帶在身邊的六兒子宋咫操、的半死。
末了,他覺得這樣縱容上爻,他的心就全跑到舊情人身上去了,於是他回電報說他擇日就去阜城‘接’上爻,馮硯收到電報喜出望外,讓人送了幾瓶床上助興的藥給上爻,說是讓他和靖華好好的處著,好日子快到頭了。
上爻雖然暫時沒理清馮硯這招的用意,但他知道這頭狼絕不會真的安好心。
恰逢上爻把藥帶回去放著卻被靖華無意間看到,靖華覺得上爻竟然還想著讓他吃那種發、春的藥來滿足他的欲、望,氣的在心裡和上爻鬧起了脾氣,於是兩人開始冷戰,雖然一開始是靖華單方面的,但是上爻自尊心很強,靖華和他對著來,他就也給他臉色看,於是上爻和馮硯鬼搞到一起喝酒。
馮硯多次讓自己那副官把上爻送回家,擺明就是要用美男記來勾引上爻,馮硯的副官姓段,大家都喊他小段,這個小段簡直就是當初上爻的翻版,漂亮又單純,還對上爻有愛慕的情結,數次暗送秋波,可上爻是茅坑裡的石頭,碰都不讓小段碰他。
上爻有種奇怪的潔癖,那就是除了靖華以外的人用手摸他身上哪個地方他都覺得心裡犯惡心,何況有人想往他床上躺,他就更是心裡倒騰,不過他故意藉著和靖華吵架接近馮硯,小段就成了上爻和馮硯相互試探的犧牲品。
雖然上爻是在利用小段靠近馮硯,但靖華卻不知道,他只是更加生氣,因為上爻看上去對那個小段還算是溫聲細語,而他對自己就是諷刺挖苦和不屑。
於是靖華讓嚴樹買了許多紅紙,獨自窩在予墨從前的屋裡剪畫,有次他坐在窗邊,看日頭正好,心裡想著上爻又一大清早就急不可待的去見那個小段就心裡特別的難受,他就覺得自己這段情好像就要溜走了,上爻現在活在花花世界裡,太多美j□j惑,權勢和利益糾葛,而他那單純的讓人心疼的上爻已經沒了。
就在靖華獨自傷春悲秋自怨自艾時,上爻卻愁眉不展,他琢磨著該怎麼讓靖華洗腦,有次上爻和馮硯喝酒,罵道:“這年頭喜歡一個人真不容易!你說說看,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怎麼男人心也是海底針,他成天彆扭什麼呢,難道要我主動,我都主動多少次了。”
馮硯可算是被上爻說中了心裡的傷口,馮硯撩起衣服給上爻看宋樂苒捅自己的那個刀口,怨恨的說道:“他那天主動跟我睡我就知道他在動歪心思,可我呀,總想著自己對他那麼好,他多少也有點感動吧結果呢,他趁我XX,給我來一刀,我真要被他弄的陽、痿了,他回廣州既然就把別人的肚子搞大了,又和個戲子歪歪膩膩,他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馮硯看上的人從來沒有搞不到手的,他宋樂苒算個什麼玩意!”
“馮將軍,看開些,哥哥就是欠、操的,你以後多在床上疼愛,他立馬就乖乖的和你好了,不信以後你試試看。”上爻輕笑著的同馮硯道:“哥哥在乾爹床上,浪的人盡皆知。”
“這個我當然知道,他同我說過,你們兄弟難不成都給宋應山暖過床?這豈不是一家人都亂倫呢。”馮硯皺眉道:“宋應山就是個老流氓,專挑嫩草吃。”
上爻聽他如此說,笑的可壞了,他喝下一大口酒,得意道:“告訴你,我可沒暖過床。”
“不會吧,別人都說你最得寵,再說就你這模樣,不正是他好的那口。”馮硯邊說邊幫上爻斟酒,上爻擺手道:“外面的傳言不可信!什麼最得寵,那都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