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還沒完。”沈飛再次開口,“因為孽龍的實力非常強大,羅浮劍首鏡流耗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最終將其斬殺。不過她也因此付出代價,墮入魔陰!”
“忘了告訴你們,鏡流也是丹楓、應星的朋友,他們三個再加上死去的白珩,以及現在的羅浮將軍景元,在當時被稱之為雲上五驍。”
“鏡流是景元的師傅,五個人相互之間又是朋友。”
“這種結局。”納西妲開口問道,“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丹楓和應星如果還活著,也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吧?”
沈飛點了點頭:“這是自然,丹楓因創造孽龍,受蛻麟斷角之苦,輪迴為如今的丹恆。應星則被倏忽的血肉汙染,成為了不死不滅的怪物。“
“丹恆?!”派蒙瞪大了眼睛,連忙問道:“是星穹列車上那個丹恆嗎?”
沈飛肯定了她的疑問,“雖說是前世的過錯,本該刑畢債消的丹恆,在出生之後依然被關入了羅浮的幽囚獄,承受了長時間的囚禁,之後被流放出仙舟,永遠也無法踏入這片故土。”
“難怪丹恆不來羅浮,我最初還以為他是不願意,結果竟然是不能。”熒嘆息一聲,感覺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一些聽著讓人難受的故事。
“景元將軍也是可憐。”派蒙攤著手,“昔日的好友要麼死了,要麼重生了,要麼變成了怪物,不僅只剩下他一個,還要面臨陷入魔陰身的恩師。”
雷電影:“真是一個令人悲傷的結局。”
“其實故事到這裡還沒結束。”沈飛忽然開口,“雖說丹楓和應星的計劃算是失敗了,但孽龍被斬殺之後又重新褪鱗結卵,形成了一個新的個體。”
“深陷魔陰的鏡流從惡念中清醒,她逃出羅浮,還帶走了受倏忽汙染的應星。鏡流無法幫助應星太多,只能給予他另一種形式的‘自由’。”
“後來在星核獵手老大艾利歐的指示下,卡芙卡和另一名星核獵手流螢找到了宛如走獸般的應星,前者用言靈術壓制了應星的魔陰身,讓他能夠稍微恢復神志。”
“之前我們在列車上,卡芙卡說的那個同伴就是應星,刃是他現在的名字。”
熒開口說道:“孽龍死後新產生的個體就是白露吧?”
“也就是說,原本的雲上五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依然存在?但變化確實也很大。”派蒙的有些唏噓。
鍾離沉吟片刻:“如此看來,星核獵手引來列車的人到這裡,不會像他們表面上說的那麼簡單,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
“傳言艾利歐是一個能看見未來的人,他編織了一套又一套劇本,目的就是為了在最終的結局到來之前調整變數,讓這個結局變得更符合心意。”
沈飛笑了笑:“畢竟宇宙也不是風平浪靜的狀態,星神和星神之間也會有衝突,甚至星神也會死亡。或許艾利歐所看見的未來,是一場讓整個宇宙陷入寂滅的大戰吧。”
“怎麼會?!”派蒙原本還以為沈飛成為了星神,來到宇宙之後就不用再擔心其他的,只需要每天吃吃喝喝就好了,結果現在還是要為未來的生存問題發愁。
不止是派蒙,就連鍾離、雷電影、熒和納西妲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想那麼多幹嘛?”看著這幾個人的模樣,沈飛不禁失笑,“星核獵手有星核獵手的計劃,仙舟聯盟有仙舟聯盟的目的,我們統御星系自然也有我們自己的想法,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未來的情況會怎麼樣還不一定呢。”
“更何況你們怕什麼,只要我還存在,統御星系就不會消失!”
“不要!”派蒙抱著沈飛的胸口,“希望那一天永遠都不要到來!”
……
就在沈飛等人離開不到半個小時,星穹列車的開拓者們也完成了一系列任務,急匆匆的來到長樂天廣場。
“這裡怎麼躺著這麼多雲騎軍?”三月七東張西望,看見了一個頭上長著角的小女孩正在照顧這些人,於是便過去問道:“小朋友你在做什麼?你家大人呢?”
“沒看見我正在治病救人嗎?”白露檢查了一遍剛送過來的傷兵,站起身來叉腰朝三月七說道:“我沒有父母。”
呃……
這一下瞬間給三月七整e了,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就無父無母了,真是可憐。
“我明白,你看我這樣子,心裡面肯定在憐憫對吧?”白露臉上帶著幾分不爽的神色:“哼!瞧不起誰呢!這裡可是仙舟,外頭來的短生種小妹妹,你可別以貌取人啊!咱們持明族自我輪迴,是沒有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