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什麼時候,小公爺不想提這個,你非要提…好好去做事便是了。”
段山應聲是沒有再說話,諸人也不再在意這個,今日讓很多人震驚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原來…。。七娘是小公爺。”一個官員低聲道。
……
……
“他竟然就是秦潭公的親兒子…。”
國子監康岱的室內,兩個男人驚訝失聲。
“那個七娘…。原來是兒子。”
那個秦梅被直接送進了皇宮秦潭公的值房,一路沒有避人,而秦太后也隨之趕來,喊出了一聲七娘……皇城裡沒有什麼秘密,訊息很快到了他們耳內。
“原來一直是假充女兒掩人耳目。”康岱道。
“那這下可就更糟了。”有人皺眉,神情沉沉,“秦梅是這般的身份。”
門外傳來老僕的稟告聲。
“青霞先生來了。”
伴著說話聲,青霞先生推門進來,看似來的匆忙連斗篷都沒有裹,但面色倒是如常。
國子監的監生們出了事,國子監來的官員多一些不奇怪,又涉及到薛青,作為其先生的青霞先生來也理所當然。
青霞先生剛坐下,還沒說完,老僕又喊道薛青來了。
屋子裡的眾人神情忙整了整,看著那少年推門進來,衣衫已經換過,髮髻整齊,似乎一直在安靜的讀書,並沒有在街上狂奔打鬧更沒有被綵棚砸到狼狽。
門被關上她略一施禮,屋中幾個男人站起來施禮。
“你們怎麼在街上打鬧把綵棚都撞塌了?那秦梅…”康岱放低聲音問道。
話沒說完青霞先生道:“那秦梅是你打傷的?”
哎?室內諸人看向青霞先生…。
薛青道:“是。”
咿?諸人又看向薛青。
“所以這不是意外,綵棚是你弄塌的,為了掩飾是你動手。”青霞先生道。
薛青點點頭道聲是。
怎麼會…。康岱等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神情不可置信,原來段山說的是真的…。。康岱的耳邊忽的又想起段山那一聲薛青,後背再次冒出一層冷汗。
“殿下,你可知道秦梅的身份!”他顫聲道,“他可不是秦潭公的子侄,他是…”
薛青點頭接過話:“我知道,是秦潭公的兒子。”又道,“他告訴我了。”
那,還,打傷他?康岱瞪眼。
薛青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打傷他的。”
仇恨麼?康岱上前一步:“不,殿下,我給你說過,殺了秦梅並不是好的辦法……除了激怒秦潭公,不會有任何好處……”
薛青搖頭道:“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我是說因為他是秦潭公的兒子,所以被人打傷不奇怪。”
……
……
康岱等人很快就明白薛青話的意思了,陳盛派人來告訴了大家後續,已經透過種種手段將這件事推到針對秦潭公的刺客身上了。
這話說的輕鬆,但大家知道運作起來很是一番費力,不知道動用了多少人手,又不得不暴露了多少暗藏的人手。
這短短的半日,發生的事如同耗費了他們一年的力氣,康岱等人坐在椅子上有些乏力。
“殿下還是太冒險了……萬一那秦梅知道是你乾的呢?”一個男人心緒稍微緩了緩道。
薛青看他一眼,似乎對他的話有些奇怪,道:“他知道啊。”
什麼?癱坐的幾人再次坐直身子,面如土色。
薛青不帶他們開口道:“不過他不會說的。”
康岱覺得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努力的張開口:“為什麼?”
薛青道:“因為我把他打傷了。”
康岱等人呆呆看著這少年,少年面白,雙眼明亮,帶著青春的靚麗…。他們是不是太老了,怎麼聽不懂年輕人說的話?
“我說好與他比試,我贏了他,他自然不服氣,必然要與我再次比試的…。大家說了靠自己,怎麼會透過父輩來懲罰我。”薛青道,“勝之不武,那豈不是非君子。”
這麼說,秦潭公的兒子還是個君子,康岱等人看著薛青,覺得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年輕人有些陌生,跟他們熟知的似乎不太一樣…。。
…。。
…。。
“這件事沒什麼的,我總躲著他也不行,大家既然說比試,那就認真的比試,我這次打傷他並不算是危險,如果我被他傷了才是危險。”薛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