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憋著一口氣,用盡渾身力量用銀刀在左臂上切開一道。子口水下有阻力,銀刀本來也不夠硬,加上水下無光,她只能憑著感覺在穴位。因此第一下扎歪了。她想也沒想,抽出來接著又刺了下去。她感覺刺進去了,可是為什麼這次一點痛都沒感覺到呢?看來又刺錯了,她抽出來再一次往下刺,手腕卻突然被一隻鐵鉗夾住了。接著她感覺胸口一窒,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的失去了知覺。
男人氣急敗壞的將冰凌從水中拖了出來。橫抱著她向臥室走去。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一把扯過床上的諉子,將她整個的包住,然後按了一下床邊上的機關,床下立刻胃出一藥箝來。他麻利的取出藥物為冰凌包紮正在滔滔往外冒血的傷口。看他紀熟的包紮動作,很難讓人不以為他是出身專業的救護人員。
三兩下搞定了包紮事宜。他突然側身覆向床上的人,他想幹嘛?只見而他將右臂上同樣如泉般往外冒血的傷口,送到了冰凌的嘴邊。讓那鮮豔奪目的血液順著手臂流入冰凌嘴裡。失去意識的冰凌本能的緊閉雙唇。男人微微皺了皺眉,覆下頭去用力吸了一口自己的血,然後用舌尖霸道的撬開冰凌的貝齒,將血直送到她的吼頭。直到確定她無法吐出了,他才收回舌頭再來第二下,第三下”直到他認為那些靈藥已經足以讓她的傷口癒合他才停止給她灌藥。
但是他的舌頭卻沒有因此就從她的嘴裡收回來,反而更加狂猛的,幾乎是用蹂躪的方式恣意地吞噬她的唇,瘋狂掠奪她的舌,用力吸取她口中帶著他的血猩的蜜汁。用暴力的姿態粗魯的發洩他的情慾,傳遞他的渴望。不容她拒絕,不容她反抗。
事實上沒有意識的她也無從反抗。他的手不自覺的覆上她胸前那挺昂的嬌柔,倏地,他像被火灼燒似的猝然收回手臂、縮回舌頭。驚慌失措的跳離床頭。
他懊惱的敲打自己的腦袋。他在幹什麼”三年都等過來了,九九八十一難,就差最後一劫了。他卻差點在最後關頭害了她!他什麼時候制自力變得這麼差了”用力的深深吸氣,強壓下體內的慾火。強行將目光從她誘人的嬌軀上移開,用剛才的被褪從頭到腳的幫她擦乾水。再從衣拒中取出同樣白色的絲質中衣為她換上整個過程他沒有再敢往她身上膘一眼。
為她穿帶整齊後他又換另一張乾爽的床諉為她蓋上。此刻,他才敢再一次將目光移至她身上。一雙深瞳緊緊攝住床上平靜的嬌靨。目光中徐徐浮現兩簇火花,慢慢的火花開始燃燒起來,並且越燒越旺。火焰中包含了無盡的壓抑和煎熬。
他淡唇微啟,隱忍多年的話傾洩而出:
白痴醫生,我叫白雲飛。記住了嗎?你那麼笨,我想你是記不住了。但是一說起那個拉著你一起跳樓的通輯杞,你肯定就能記得了吧。
上一世我欠你一條命,這一世你又救了我一命。算起來我總共欠你兩條命。你知道我這人最不願欠人的情,更別說是命了。所以我想盡辦法幫你解決麻煩。可是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笨呢!整天一副冷冷的樣子,可是心卻軟得跟個菩薩似的。人家隨便哭兩句窮你就信了,然後一百萬的診金,你立馬縮水至一萬。真沒見過你這麼笨的醫生。”
雖然一口一個笨蛋傻瓜,可是語氣中卻沒有一點鄙視之意,反而滿滿的全是寵溺。手指輕輕點了點她嬌俏挺撥的瑤鼻,戲謔的道:
如果不是我派人暗中幫你追討,你真以為那些視財如命的家伏會願意將那些金銀糧物送到你指定的地點嗎?說你幼雅你還不承認呢!”
大手輕輕摩擦著冰凌細緻的臉頰,像與老朋友聊天似的溫言細語的訴說道
不過這次面對戰爭時,你的智慧側是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我以為你第一站會到西線呢。可是你卻出人意料的跑到沒有戰場的南珠去了。你知道嗎?聽到這訊息時我差點沒吐血。”
手指輕輕挑了挑那翹旭的捷毛,讓它們可愛的顫動起來。他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輕輕讚歎:
可是當你帶著那一千小鬼進入那片不毛之地時,我就開始佩服你的聰慧和膽量了。完全沒有受過軍訓的你,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從那幾人隨便畫的幾張模糊不清的地圖中找出一條通往敵人心臟的通道。那決對是值得稱讚的。”
頓了一下,他的聲音沉了下來:“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跟紀元認識。而且那斯還敢對你想入非非。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急急的招你回來。我會再給你一些表現的機會。讓你更加適應獨立處理和思考戰略問題。”
如果冰凌真到聽到這些話,知道她自己一直被人耍得團團轉。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