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追殺顧靳呈。但顧靳呈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傷之中。東住幾百年。西住幾百年。甚至一百年一百年的沉睡。絲毫不將他這個危險的敵人放在眼中。
“怎麼。你現在不療傷了。重出江湖了。”半晌。亞歷山大還壓制住自己滿腔的怒火。勾出一抹毫無笑意的微笑問道。
顧靳呈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說道。“這好像與你無關。我高興如何便如何。”
“你。”亞歷山大頓時又被激怒。上前一步。死死盯著顧靳呈。
而顧靳呈也絲毫不示弱。微微挺了挺身子。倨傲地與他對視。那表情要有多狂妄。便有多狂妄。車內的白夜儘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卻也忍不住撲哧一笑。
然而她這一笑。卻引起了外面來人的注意。只見亞歷山大尋聲望去。便透過擋風玻璃看到坐在第二排位置的白夜。雖然只是一瞥。但他的眼中卻立刻露出一抹訝異狂熱的眼神。
他的神情是如此病態的熱情。禁不住叫白夜打了個寒戰。那亞歷山大隨後又默不作聲地將眼光放回顧靳呈的身上。遞給了他一個詭異的笑容。
白夜感到有些不對勁。扣動汽車門鎖。對明弘說道。“你們快走。我覺得這人來者不善。必定會有大動作。”
“可是我們分散了。該怎麼匯合。”白琳一聽。有些著急地問道。
白夜低聲而語速極快地說道。“你們換另一條公路往南走。我們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就去追你們。我和顧靳呈速度快。肯定能追上你們。再不濟。咱們就在目的地見。”
明弘頷首。自是分得清輕重緩急。此刻任務在身。又有孩子需要保護。留下來也不過是給二人添亂。
於是在白夜下車的瞬間。他便調轉車頭。加大馬力。很快便遠離了那看不見硝煙的戰場。
只見白夜頃刻間來到顧靳呈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眼神頗為敵視地望著面前的亞歷山大。戰火似是一觸即發。
亞歷山大先是意外。而後便仰頭哈哈大笑道。“顧靳呈。過了這麼多年。我算是服氣你了。珍珠依舊還是選擇了你。”
顧靳呈側過頭看白夜。皺眉問道。“不是讓你走。你怎麼反而留下來了。”
白夜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別瞧不起我好吧。我可是能幫上你的。”
顧靳呈失笑。說道。“我洠�的惆鋝簧廈Α2還�餿撕鼙涮�D銢'必要和他糾纏。”
亞歷山大一聽。立刻一臉遺憾。戲謔地說道。“哎哎哎。在我面前這麼說我。可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白夜白了他一眼。附和道。“我倒是挺贊成靳呈的話。”
亞歷山大深深地看了一眼顧靳呈。說道。“這些年。唯有這件事。我無話可說。”
顧靳呈聳聳肩說道。“既然無話可說。你還來這裡找我做什麼。”
亞歷山大一聽。眯了眯眼。眸中透著危險的光芒。沉聲說道。“你我之間可以計算的事情太多了。”
“你認為這樣有意思嗎。你我都是死不了的人。就算你暫時制服我。還是我暫時制服你。又有什麼意義。”顧靳呈皺眉說道。顯然對於他多年的糾纏還是有些煩惱的。
亞歷山大仰頭大笑。嘲諷道。“這實在不大像你說的話。我記得從前你也是好戰的。”
顧靳呈無奈地搖搖頭道。“你也會說那是以前。你我都是活了幾千年的人。總不能止步不前。永遠都和以前一樣幼稚吧。”
亞歷山大眼露精光。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說道。“我看不是這樣吧。你如今找到了珍珠。這幾千年無聊的等待歲月過了。你當然開始有事可做了。不願結仇了。可是我可洠У玫秸渲欏D閬肷瓢鍘N也煌�狻!�
顧靳呈沉聲道。“那就戰吧。今天就是個結束。”
亞歷山大一聽。毫不遲疑地立刻亮出兵器。其實他平日裡多數是不使用兵器的。只是面對顧靳呈這樣的強敵。總是需要加持的。
那是一把看起來重達千斤的銅劍。以十分古老的款式打造。花紋繁複。在劍柄上纏纏繞繞。劍看起來年份雖久。但劍身卻十分銳利。
顧靳呈赤手空拳。準備迎戰。白夜皺眉道。“你就準備空手跟他打。多不公平。”
顧靳呈無奈道。“我洠Ы�淦鞔�稀�'事。我應付得了。”
亞歷山大狠狠道。“顧靳呈。你想在珍珠面前顯示自己很英雄。我偏不如你所願。我知道你的手下就在附近。你大可以叫上幫手。免得我贏了。你說我勝之不武。”
顧靳呈好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