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小小的珠子內彷彿如江河大海一般波濤洶湧。
正在此時。顧靳呈突然聽見一道利落劍風向自己直穿而來。他側身一躲。閃身離開高臺。眼神犀利地注視著劍風飄來的方向。
“你終於肯現身了。”顧靳呈看清楚來人。竟也不惱被人中斷了儀式。似笑非笑地說道。
只見來人身材高大挺拔。闊口大眼鼻子高挺。一身貴族裝扮。儼然就是如今身為荻羽族夕霧公主未婚夫婿的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料到一劍並不能傷著顧靳呈。所以他本也不過是要以這一擊打斷他想要開啟幻時珠的儀式罷了。他仰天大笑道。“你對我是好久不見。我對你的行蹤可是瞭如指掌。”
顧靳呈好笑道。“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躲在暗處。我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吧。從白夜提前出現時。我就知道你也回來了。我不管你這麼做的目的為何。但我告訴你。不要白費勁。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作聰明罷了。我不會落入你的圈套。”
亞歷山大挑了挑眉。說道。“你確實聰明。但是你多慮了。我做一回好人。讓你們早點廝守不好嗎。而且現在你母親這樣重視白夜。也彌補了從前珍珠不被她接受的遺憾。如此。這個珍珠應該不會如當年那般死在你母親手上了吧。”
猛地被他戳中過往傷心事。顧靳呈忍不住皺了皺眉。是啊。當年扶桑趁自己外出同族長奧伊斯特開闢新林地時來到荻羽族殺害了珍珠。他趕回去早已來不及。饒是以珍珠上古存留下來的半神之身。也只是勉力支撐到見他最後一面罷了。
這件事情是他心中的痛。同樣也是他與亞歷山大從此決裂的導火線。亞歷山大認定扶桑是由於顧靳呈不善處理母親和妻子之間的平衡關係才如此遷怒珍珠。於是從此踏上了報復之路。
顧靳呈微微慍怒地說道。“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你藏了這麼久。今天突然來。又想幹什麼。”
亞歷山大心情甚好。笑道。“自然是不許你開啟幻時珠。送他倆回去了。這何須我多言。”
顧靳呈皺眉道。“亞歷山大。你我之間的仇。你找我報就可以。何必牽扯無辜的孩子。拿兩個孩子當人質。不是你從前的行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