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輪不到慕千雪來做這個董事長的位置。”
聶老搖了搖頭,不認可地道:“那麼,你覺得我把公司交給誰比較好?難道是你?”
“我自然是沒資格的,但我岳父卻絕對夠資格。”
將聶雲帆重新推了出來,卻只換得聶老更加冷戾的一眼:“他為什麼夠資格,因為比較老?那波清和他一樣老,是不是交給波清也可以?”
聶老爺子歷經風雨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糊塗的這幾年不管事,不代表他醒了後還是不管事,再利的匕首不扎入心臟也死不了人,所以,什麼話適合現在拿出來抨擊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趙奕辰手冷腳涼,在聶老爺子那利刃般的眼神下已無法再淡定:“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
聶老爺子氣定神怡,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凜冽:“我說他是,他就是。”
“董事長,您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就不要怪我們不配合。”
“不配合?跟我談這些,你有資格麼?”
聶老爺子冷冷一笑,看向趙奕辰的眼神此刻已近乎凌遲:“趙氏併到我們cg旗下後你就只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一個員工的話我想聽就聽,不想聽就可以直接讓你滾。”
聞聲,趙奕辰垂在兩側的手緊緊一握:“就算我沒有資格,我岳父總有吧?他為公司效力多年,鞠躬盡瘁,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聶老的目光梭轉在聶雲帆和趙奕辰的臉上,良久,方咬牙切齒道:“他這種心術不正,無惡不作之人,就算是為cg做的再多,也沒有資格做董事長。”
聽到這裡,聶屏婉也坐不住了,急辯道:“大爺爺,您怎麼能這麼說我爸爸,他對您還不夠好嗎?”
“他對我當真是好啊!”
感慨間,聶老又清清冷冷地環視四周的眾人,沉痛道:“我今天來,也很想讓大家看看,他對我是究竟怎麼個好法!”
聲落,聶老手仗一揮,會議室的大螢幕上便開始播放影片,跳出來的畫面裡只有一個臉被打了馬塞克的女人,而她說的一切,正是當年慕千雪如何被殘忍地送走,導致和夏波清骨肉分離的全過程。
“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有你怎麼處心積慮地害死我的女兒,給我喂藥讓我變成老年痴呆的證據,需不需要我再分享給大家?”
一語出,四座譁然!
會議室裡的高管們雖然都本著明哲保身的心理在看這場豪門內鬥,可聶老爺子的話還是讓他們震驚了,當年害死了聶傾城,還給老爺子喂藥讓他變得糊塗?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做了就夠讓人不恥了,現在還讓人揭發出來擺在檯面上說。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聶雲帆的臉上,他似是想辯解幾句,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揪著心口的大手,也因劇痛而青筋畢露。
已是窮途末路,聶屏婉扶著父親再也說不出話來。
可宋天楊卻似乎還覺是不夠,又指了指她們的背後,好心地提醒道:“警察已經上來了,你們還是先打個腹稿吧!因為呆會兒你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可能做為呈堂證供。”
“………”
……
聶雲帆被保釋出來後,又被警方以新的罪名重新逮捕。
同日,他的妻子孫淑冬也被醒來後的許虹指控謀殺。至於聶屏婉,失去了cg集團的所有股份後,她被保安請出了公司,且勒令再不許靠近公司一百米之內………
……
聶家的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比聶家人更應該接受懲罰的某個人,偏偏還好好地呆在cg集團。
趙奕辰知道宋天楊留下他是為了羞辱他,可還是忍不住找上前去問個究竟:“這一切都是你算好的吧?引誘我把趙氏併入cg集團,然後,你們名正言順地收回cg,再直接將我踢出局?”
做為現任cg集團董事長的‘丈夫’,宋天楊滿面春風的樣子無比騷包,再沒有什麼比看到情敵如此落魄更讓他覺得痛快的事情了。
不過,他自以為是個‘逼格’比較高的男人,所以,就算是打擊人,他也要打擊得有高度有風度。
努了努嘴,他一幅無辜的表情:“我什麼時候要踢你出局了?雖然你這種人才放在子公司有些浪費,可畢竟趙氏一直是你管理的,想來,也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分公司總經理的職位了。”
“你手上有這麼多證據,為什麼還放任我把聶雲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