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寬敞,擺了六張大圓桌。
此時,六張大圓桌的位子除了一張是全都空著的外,其他五張的位子都坐了不少人,一些還是道士與和尚。
這些人見楊天一個人來,臉上都露出了驚奇之色。
玄真子就在那些坐著的人裡面,見了楊天,他起身叫道:“好小子,竟敢一個人單刀赴會,你身後難道就沒有高人嗎?”
楊天笑道:“我身後有什麼高人?我就是高人。”
這時候,有幾個人認出了楊天是誰,只見一個個頭差不多有一米八的中年和尚起身道:“阿彌陀佛,施主莫非姓楊?”
“我是姓楊。”
“難道施主就是小邪神楊天?”
“不錯,我就是楊天。”
那中年和尚面色微微一變,說道:“原來真是楊施主,貧僧失敬了。”
玄真子見這個中年和尚竟然和楊天打起招呼來,面色微微一沉,說道:“恆山大師,我與我師兄這次把你們請來,是想給這個小子一些教訓,叫他以後不要在南華橫行霸道,而不是叫你們和他打招呼的,你管他到底是什麼人?”
恆山和尚說道:“玄真道兄,這個楊施主不是一般的人,請恕貧僧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
對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道說道:“會長。貧僧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忽聽另外一個臉如黑炭的和尚說道:“恆山大師。你這麼做,也太不給會長與玄真道兄面子了。我們都是南華佛道協會的人,玄真道兄被人藐視,便等於我們南華佛道協會的人全都被人藐視了。你身為南華佛道協會的一份子,難道就想這麼走了嗎?難道你害怕楊天?”
恆山和尚說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貧僧相信楊施主不會平白無故的與玄真道兄為難。”
“你這麼說,也就是說玄真道兄有錯在先了?”
“貧僧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道士正是南華佛道協會的會長,他聽到這裡。生怕這兩個人吵起來,就說道:“兩位暫且停止口舌之爭,恆山大師,你既然來了,那就不妨多坐一會。”
恆山和尚想了想,說道:“既然會長都這麼說了,那貧僧就多坐一會吧。”
楊天站在一邊聽他們說了這麼些話,心中暗暗盤算。
這時候,只見一個道士從後門走了進來,楊天扭頭一看。認的是茅山派的掌門茅弓,心頭微微一愣。暗道:“難道玄真子是茅山派的人?”
茅弓進來之後,望了一眼楊天,目中閃過了一絲訝然之色,但他畢竟是一派掌門人,雖然看出了楊天是誰,但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玄真子急忙走過去,在茅弓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瞪了一眼楊天。
茅弓點了點頭,走過去對那個老道士說道:“馬會長,多謝你能抽空過來。”
那個老道士笑道:“茅兄客氣了。”
茅弓與老道士打了招呼之後,這才看向了楊天,說道:“楊先生,沒想到你就是那個打傷我師弟的高手。”
楊天道:“我也沒想到玄真子會是你的師弟。”
茅弓道:“既然楊先生來了,那就請坐吧。”
楊天是坐下了,但在座的人都是茅弓和玄真子請來的,不是南華佛道協會的人,就是南華地方上頗有臉面的人物,他顯得有些勢力單薄。
茅弓先請眾人喝了一杯酒,然後對楊天說道:“楊先生,你的大名我早已聽說了,而且這也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楊天道:“確實如此,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南華山中,雖然我們當時沒有說話,但我還記得當時茅掌門的風采。”
茅弓笑道:“楊先生說笑了。我這次請楊先生過來,其實就是想弄清楚這件事,順便請楊先生歸還我師弟的道袍。你應該知道,道袍對了一個道士來說,意義非常重大。”
楊天笑道:“如果談得攏的話,我自然會歸還你師弟的道袍。”
茅弓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楊先生,難道你覺得這件事談不攏嗎?”
“有可能。”
“怎麼說。”
“本來這件事只是我們伏龍偵探社與你茅山派的事,但現在,你和你的師弟請來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有許多出家人,相信都是南華佛道協會里面的高手,而我,只是一個人來,未免顯得人單力薄,真要談判的話,我怕我會吃虧。”
茅弓笑道:“我已經在請帖裡寫明瞭請你和伏龍偵探社的呂小姐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