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道:“會不會就是我遇到的那隻野貓子。”
尤七郎道:“有可能是它,那傢伙不是人類,說不定已經附身在那隻野貓子的身上。”
楊天之所以要跟尤七郎說野貓子的事,就是想給尤七郎提個醒,過了今晚,他可能就要離開趙家莊,而尤七郎還要一直在這裡待下去。他既不能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告訴尤七郎,又不沒有辦法勸尤七郎放棄,所以就事先跟尤七郎說野貓子的事,以免尤七郎遇到那隻貓的時候,一時大意,中了那隻野貓的詭計。
楊天問道:“你是不是打算要在趙家莊一直待下去?”
“是的。難道你不是嗎?”
“我打算明天就走。”
“你明天就走?這麼快。”
“趙家莊馬上就要發生大事了,我來趙家莊是為了查清楚孟家血案,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沒有必要在這裡都留下去。”
“你對禹王棺木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楊天笑道:“不是不感興趣,而是不可能讓我拿到。”
“為什麼?”
“你不是說過嗎,那個傢伙十分厲害,除了魚藏劍之外,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它。”
尤七郎道:“那個傢伙確實十分難纏,但‘禹王棺木’又不是被那個傢伙得到了,那個傢伙也想得到禹王棺木,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楊天本來想說“禹王棺木“是用鎮壓一隻蛐蟮的,就算那那隻野貓子被打死了,沒有魚藏劍的話,也沒有人能夠對付那隻蛐蟮,但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真要這麼跟尤七郎說的話,尤七郎肯定會問他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到時候又要牽出一些自己也說不清楚的事來,倒不如不說。
所以,他想了想,說道:“你的本事那麼大,當然有得到的機會,但我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你這樣的高手爭奪,所以還是早些走的好,免得受到波及。”
尤七郎道:“你這話倒也說得有些道理,你的本事雖然不差,但真要說起來的話,確實比不上我們,不過,你要走的話,也不必急於一時,你就不想看看孟家大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事嗎?”
楊天道:“難道你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尤七郎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深夜,孟家大宅就會發生古怪。”
楊天道:“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尤七郎笑道;“現在時間還早,等過了子夜以後,我們再去孟家大宅也不遲。”
兩人邊吃邊聊,很快就把一隻燒雞全都吃光了。
兩人在湖邊洗了手,沿著湖岸走,因為兩人不是第一次相見時候的樣子。所以尤七郎就問了一些關於楊天的來歷。楊天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在山村長大,跟隨師父學藝,後來到南華讀書的事說了。
尤七郎聽了,笑道:“原來你還是一個高中生啊。”
楊天笑道:“我已經畢業了。”
尤七郎道:“你畢業了?你不是說你剛來南華還不到一年,而且還是讀高一,怎麼這麼快就畢業了?”
楊天神秘一笑,說道:“我去讀書只是體驗生活,根本就不是去讀書的。以我的學問,讀大學都沒有問題。”
尤七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的師父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我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什麼時候我也想見他一見。”
楊天道:“有機會的話,你們一定會見面的。”
正說到這裡,尤七郎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這腳步聲非常輕盈,楊天的本事雖大,不輸給頂尖高手。但也沒有聽到,可尤七郎卻是聽見了。只是假裝沒有聽到,伸手向那邊一指,說道:“我們到那邊去走走。”
楊天不知道有人已經來到了附近,還以為尤七郎真的想去那邊看看,便和他一起向那邊走了過去。
兩人進了一片小樹林,尤七郎突然望著十多米的一片茂盛的草叢,笑道:“朋友,你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起來呢,出來吧。”
楊天暗暗吃驚,心道:“原來他知道有人來到了附近,看來我與他的差距還是很大,他的本事不見得就比錢神通差。”
只見那片草叢裡略微動了一下,一個瘦高個的男子從草叢裡走了出來,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來歲,一臉的笑意,說道:“打攪兩位了。”
尤七郎的目光在這個男子的臉上凝視了一會,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瘦高個子的男子的笑道:“在下韓建平。”
尤七郎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臉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