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給松鼠上藥,偏頭對陸綮顏道:“綮顏,你從那條小路繞過去,別從寺中穿行,免得遇上那些來進香的香客。”
陸綮顏性格孤僻,素來就不願見外人,宋箬溪這話深得他意,點點頭,就往那條小路走去。
宋箬溪待他走遠,帶著香繡去尋靜問。靜問是菩薩心腸,接過小松鼠,細心為它上了藥,重新包紮好,道:“師弟,這松鼠傷得重,要養幾日才能放生,你是放在師兄這裡,還是帶回去自己養。”
“師兄事忙,還是靜塵自己養幾日好了。”宋箬溪笑道。
靜問笑道:“這是藥,師弟明日記得幫它換藥。”
“謝謝師兄,靜塵回去了。”宋箬溪抱著松鼠,帶著香繡出了門,走到紫竹林,“香繡,你會編小籠子嗎?”
“精緻的籠子奴婢不會編,編個裝它的小籠子,到難不住奴婢。”香繡笑,折了幾枝細竹,邊走邊編,走到院門時,就已經編好了一個簡陋的小籠子。
宋箬溪把松鼠放進籠子,提著進了門,坐下樹下繡花的香草迎了下去。宋箬溪把籠子遞給她,“香草,這幾日勞你照顧一下這小東西。”
香草笑著點點頭,提著籠子去找松子喂松鼠。
宋箬溪徑直往後罩房走去,因為陸綮顏要去山頂看風景,錯過了用早齋的時辰,這會子著實餓了。香繡也餓了,一看她這舉動,就只她的意思,抿著嘴直笑,腳下也沒停,快步跟著過去了。
吃過早齋,時辰已然不早,宋箬溪就沒往安隅那邊去,進房抄經書練字,用午齋時,去了慧謹房裡,陪她一起用齋飯,閒聊了幾句。午後小睡半個時辰,起來撫了半個時辰的箜篌,又看了一會子書,繡了塊手帕,又拿著松子逗了一會小松鼠。等到太陽西斜,叫香繡準備好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