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下磕頭。
武植微微點頭:“恩,起來吧,這老人家是?”
“他是孛兒只斤部落的族長海都,也是冒犯貴王天威的莽漢哈布勒之父。”馬維說著話看武植臉色。
武植對老者抱抱拳道:“本王出手沒有輕重,向老人家賠罪了!”
馬維譯完,老者誠惶誠恐的連連鞠躬,嘴裡嘰裡呱啦。
“海都族長說哈布勒一向膽大妄為,也活該有此報應,想來是天神見不得他妄為,把他召喚了去……”
武植看了老者幾眼道:“不知道海都族長見本王有何見教?”
老者看看左右,低聲說了幾句。
馬維也壓低聲音道:“海都族長問貴王,知不知道他怎會知道貴王今天會從此路過~”
武植笑笑道:“蕭得裡底想借刀殺人麼?這也不怎麼難猜!”
老者聽了馬維地話。驚奇地看了武植幾眼,伸起大拇指連連讚歎,想來都是誇武植的話語。
武植擺手阻住馬維,說道:“你問問他,出賣盟友可是草原豪傑的所為?”
馬維面有難色的和老者傳話,老者臉上卻無異色,反而笑著和馬維說了幾句。
馬維對武植道:“海都族長說,他與蕭得裡底不是盟友,不過是做生意,而且蕭得裡底老是欺詐他的部落。前些日子蕭得裡底被罷官後,遼帝下詔命孛兒只斤部獻上牛羊千匹謝罪,孛兒只斤部可是被蕭得裡底害慘了!又怎會是他的盟友?今天海都族長卻是來和貴王千歲做盟友的。”
武植笑笑道:“哦?不知道海都族長想怎麼與我結盟?”
“海都族長說,他自然不夠資格做王爺地盟友,只是草原上惡狼很多,有幾個部落老是在打孛兒只斤部的麻煩,孛兒只斤部需要鐵器保衛自己地家園,蕭得裡底事發後,契丹人再沒人敢和孛兒只斤部做交易。所以海都族長想與貴王交易,他可以提供良馬給王爺……”
武植笑著看看海都道:“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咱們隔著幹山萬水,如何與你交易?”
海都聽了馬維的話急急說上了幾句,馬維道:“他說今日就可交易,他可以提供良馬千匹,一匹駿馬換兩根長矛和一副重甲,他可是大大吃虧了。只為交上王爺這個朋友。”
武植愣了一下道:“他有這老多駿馬嗎?”
馬維笑道:“這事小的也知道,除去那幾百名族裡勇士的坐騎,這可是他族裡的會部家當,看來那幾個部落真把他逼急了。”
武植道:“那些駿馬呢?”
海都聽得武植話裡似乎同意,臉上現出喜色,回頭大聲呼喝幾句,一名漢子策馬狂奔而去。武植笑著點頭,在石秀耳邊吩咐了幾句,石秀也轉身離去。
海都又笑著說了幾句,馬維道!“海都族長說,他可派這些勇士一路護送貴王出草原,等西京道的契丹人接了貴王后,他地勇士才會回返,保證貴王平平安安的。”
武植笑著點頭。這時遠處烏壓壓一片黑點疾馳而來,奔到近前緩緩停下。正是大隊馬群,或紅或白或黑。顏色各異,各個高大健壯,神駿無比,果然都是良駒,十幾名牧人前後吆喝看管,馬群遠遠停下,或伸蹄長嘶,或昂首直視,渾不把眼前重甲兵地威壓放在眼裡。
海都見武植看著馬群地雙目熾熱,笑著嘰呱幾句,馬維道:“海都族長問王爺可還滿意?”
武植哈哈一笑:“滿意!當然滿意!”笑聲中他揮了揮手,石秀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一輛馬車之上,手中拿著一根大大地號角,“嗚嗚”的號角聲響起。
“殺!”重騎兵陣中忽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吼聲,然後就聽“轟隆”雷鳴般蹄聲,重騎兵如同一團黑雲,猛地卷向了不遠處那幾百名手持馬刀的漢子,與此同時,幾十騎金甲武士從隊中疾馳而出,向馬群中牧人樸去。
海都一驚,脖子上一涼,已經被架上了明晃晃一把鋼刀,穆弘面無表情的站了他身後,馬維大驚道:“王……王爺……您……”
“收聲!”武植望著如同虎入羊群的重騎兵,嘴裡淡淡說道。馬維心中一顫,不敢再說。
衝在最前面的呼延灼如同一尊魔神,雙手中鋥亮鐵鞭上下翻飛,蒙古大漢如同草屑般紛紛飛出,一口口鮮血噴處,呼延灼身邊籠革上一團紅色血霧,顯得十分詭異。
呼延灼身後地重騎兵佇列長矛亂戳,慘叫聲中,蒙古騎手紛紛落馬,身上那血淋淋的大窟窿觸目驚心,等重騎兵風一般捲過,再次回返衝刺時,蒙古騎手才反應過來,匆忙舉馬刀迎上,撞擊,再撞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