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的女人滋味讓我情不自禁地愈想愈火熱,不時地在睡夢中撩撥我的想像力。我又恢復了以往的遊蕩的生活,總想有機會去釋放累存在體內的能量。而臉泛紅暈的女人們在身邊千朵萬朵地生機勃競相開放,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只覺得一股陌生的空虛與渴求在體內愈升愈高。
有時候我想餘莉是不是我的天使,但我命運發生轉變卻和她密切相關閉。但自從我們在樹林親密接觸後,雖然我們時不時見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張儀走後不久,餘莉也搬了家,等我再看見她時,也是我再次得知張儀的訊息,已是第二年的初夏,她正在鄉下做月子。我受餘莉所託送去那個年代難得的紅糖和雞蛋,當然我也是巴不得有這樣一個美差。不用說,那個男孩免不了有些和我相像的地方。我也就是從那天起,成為這個孩子的舅舅,而且保持關係到現在。女人如水,我到老也怕弄不明白她們的模樣。儘管她們臉上同樣有著迷人的笑意,但我卻只能閉眼體驗彼此的肌膚之親了。忙前忙後,待了一個禮拜,我才戀戀不捨地回城了,而我再見到這母子倆時,已是第五個年頭了。
也許是餘莉是害怕我如野狼一般在她的周圍窺視著,貪婪地等待著機會。於是她在我回來不久,便開始張羅著給我介紹物件。可是那時我一貧如洗,又是一個不顯眼的人。翻來覆去,我僅有的一點自尊心也被消失待盡。而我又急需實際的親密接觸來抒緩緊繃繃的慾望。是啊!初嚐了女人的甜頭,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新鮮澎湃的情慾。近乎貪婪的視線不住地在周圍的婀娜的背影,雙美不勝收的大腿和輪廓畢現的臀部間掃來掃去。幾乎是所有的年輕女人都可以在我的心中染出一片旖旎春色。
條件一降再降,終於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走到我的身邊。宋惠鈴是一個新婚的寡婦,當城裡一個集體小廠工會主席的丈夫因意外事故的離去,給了這個自命不凡的女人致命打擊。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但是從眉目的輪廓來看,如果她健康起來,也許還是隻有在近處才能發現的標緻人呢!無論臉龐,眉眼,嘴巴,還是身腰,足手,都給人以精緻的美感。站在她的身邊,我便感覺到空氣中一絲一縷的淡淡的髮香,輕易地引發出我心深處埋藏的慾望。她不太看對方的臉,說話時嘴巴幾乎沒有張開,只見兩片薄薄的嘴唇在蠕動,彷彿有意操著緩慢的稚嫩的話音。儘管我事前並不滿意這次餘莉給我介紹一個寡婦,但此刻我的心動了,如同小貓的爪子在輕輕撩撥著我激盪的渴求。我彷彿看見了她在陽光下赤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膚,嬌小玲瓏的胴體,還有兩個饅頭似的顫動著的結實的Ru房。
好事多磨,但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儘管在她的眼中,我根本沒有半點書卷氣,缺乏她的前夫溫文爾雅的派頭,而且我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但餘莉說我前途無量的話最終打動了她。可我在反覆中也失去了對婚姻的暢想。雖然婚禮中間餘莉反覆囑咐我要斯文點,不要象饞貓一樣,但我還是在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邊接吻邊解她衣服的扣子。我急需用另一種方式證明我的偉大。她一個勁兒地搖頭竭力要擺脫我,但我還是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利落地鬆開她的褲子,將她壓在床上,並將早已緊繃的慾望解放出來,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的花心。她的激烈反抗對我來說只是一杯開胃酒,我已顧不得我的抑制,釋放慾望的臀部強烈地扭動著,喉頭劇烈地上下躥動,呼吸緩慢而凝重。
“流氓!”她全身激動地反應著。我用舌尖輕輕的舔著她那乾裂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漸漸變得溼潤。當時我哪裡知道循步漸進,由淺入深的道理,和我接觸的兩個女人可都是滿足於我洋溢的熱情。我每一次的撩撥都讓她驚喘,而她每一次的驚喘都讓我更狂野地品嚐她。她渾身無力宛如待宰的恙羊,小而結實的Ru房溫熱地緊抵著我結實的胸肌,呵出的熱氣騷動我的耳根。我如願以償地蠻橫地揉捏她嬌小圓潤的Ru房,神魂顛倒,全然不顧她的羞惱。
“這樣就受不了?還有更精采的呢!”
我並未察覺她的反感,只是當作她的羞怯。更加起勁地惡作劇似地吸吮著她的鎖骨,然後銜住她胸前小巧的粉色蓓蕾專注地舔舐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淚和一動不動任由我捏弄的軀體。當我期望得到更多輕鬆、刺激和快慰時,才猛然感覺她像一具死屍一樣。這感覺使我渾身發抖,慾火如冰糕掉進火盆裡茲茲消失,伴隨著身體一陣顫動之後,我彷彿落進寂靜的黑暗世界裡。這種感覺於是如影隨形跟了我好多年,儘管這個女人的肉體或許能抒解我緊繃已久的慾望,但卻不能再讓我得到快樂,更多的時候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