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蔭道和肛門……
忽然,妻子想到老公肯定聽到了這個房間傳出的自己的叫聲。這是他應該很熟悉的聲音,是自己的,是從這個房間傳出的。每次老公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就會這麼叫出來。自己的心裡開始另一種興奮,那個聲音,正是剛才張行長享用自己身體時發出來的。這個房間又恢復了安靜。
時間過得很慢,他抬起頭看著妻子,妻子對他笑了笑說,你躺下休息一會,我去看看孩子。
妻子穿著拖鞋裹著睡衣開啟門走了出去,妻子整理了一下頭髮,低著頭走到孩子的房間,孩子還沒睡,妻子問她:“寶貝,你怎麼了,怎麼還沒睡覺啊?”女兒看了妻子很久傷心的問:“伯伯為什麼要欺負你啊?他打你了吧?我聽見他在打你的聲音了,我想去幫你,但是,爸爸不讓我進去。”此時的妻子不能回答孩子,只能怨恨的看著我,沒說一句話。
妻子拿了個條幹淨的內褲進了洗手間,我也跟了進來,妻子緊裹著睡衣對我說:“我要洗澡。”
妻子在不知不覺的開始拒絕我了,她以前洗澡時並不會介意我在的,今天卻不同了。
我用了拉掉她的睡衣把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緊緊盯著她的Ru房上留下的印痕,突然間伏下身體在她的蔭部嗅著,我發瘋似得問:“他沒用避孕套是不是?你讓他射在裡面了是不是?”
妻子鄙視的看著我說:“是。”我的頭哄的一下,完了妻子這回是真的被人徹底的佔有了啊。我原以為帶上安全套就沒有肉和肉的直接接觸,就算不得什麼,這回完了!
我站起來脫去衣服,把她狠狠的拉過來臉朝下壓在馬桶上……
從蔭部傳來撕裂的痛使妻子一陣昏厥……我的蔭莖強行插在還留有張行長Jing液的蔭道里,隨著我的抽插妻子的淚水流在了地上……
……妻子把水溫調的很高,拼命的向身上塗抹著浴液,一遍一遍的沖洗著身子,沖洗那個強Jian自己的男人射在自己體內的東西……
妻子洗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那個房間,我知道妻子的心在也不能回到我這裡了!
百婦譜之《俗婦》
老徐娘耍寶賽頑童,逞淫風不遜陪酒女(譜幾未定)
有位老姐五十叄,一臉皺紋點雀斑。
名牌西裝乃膺品,鱷魚夾裡毛八錢。
胸無點墨善交際,順嘴胡謅笑滿訕。
瘋瘋癲癲男伴多,尤其喜歡玩老鰥。
還是在上個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辦公室準備僱一個勤雜工,這不,雷厲風行,就辦就辦,星期一剛上班,主任果真領來一位體態高佻的中年婦女,她的腰身健壯而又板挺,而她的胸部卻好似熟透的大南瓜,堆積成雍腫而又碩大的山丘狀,軟癱癱地向下垂俯著,走起路來,胸脯咚咚亂顫。兩條粗壯的長腿踢踏有力,高跟鞋擲地有聲,堅硬的足底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很有節奏感的脆響,踏,踏,踏,……,彷彿在自豪地,毫不掩飾地向男人們宣誓著:看我走路的姿式,我一點都不老,我還很年輕,我正值當年,我充滿了活力,我對未來飽含著無限的憧憬。
伴隨著這響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聲,我的目光從大理石地板緩緩上移,移過跟鞋;移過緊身裙褲、或者如女士們統稱的那樣——一步裙;移過樣式是名牌的,而內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綻的西裝;移過軟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再往上移,我看到一個蒼老的、皺紋橫布的面頰,因年代久遠而呈著蠟黃|色的表皮塗抹著一層極不適宜的,且又厚又濃的粉脂,室外的陽光似乎有意與老女人過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面龐上,濃厚的粉脂反射著油漬漬的膩光,尤如老母豬硬澀的,毛孔突顯的面板上塗抹一層滑溜溜的豬油,遠遠望去,是那麼的不舒服,那麼的不自然,那麼的做作,那麼的生硬,那麼的噁心,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那麼的,那麼的,……,算了,算了!這是什麼味啊!
一股莫名的複合氣味撲鼻而來,我摒住了呼吸,暖氣的微熱從老女人的身後瀰漫而來,老女人板挺的身子貼靠在暖氣片上,劣質西裝上衛生球的辛辣味與臉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小張啊,”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著老徐娘向我介紹道:“這位大姐姓胡,以後,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們單位來工作,有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儘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繼續凝視著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裡嘀咕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