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孃親,你們是不是很疼。%&*";”
花宸夜坐在蛇身上,臉上佈滿了心疼。
“赤血!”
赤血身子一個搖晃,雪染歌強撐住他,朝著他的後背看去。
一枚金色的箭還插在上面,流出的血竟帶著奇異的藍。
有毒!
雪染歌大驚:“赤血,趕緊找個地方停下!”
赤血雙唇泛紫,體力已經漸漸流失。嘴角無力地勾起,他的眼底有些嘲笑,他還是第一次把自己弄的這般狼狽。他沒想到金衣騎居然用毒,他能夠感覺到身子在逐漸地變冷,那毒,定是至毒,可惜他的藥全部掉完了,若不是他從小就泡在藥材裡,怕是現在命都已經沒了。
“赤血!”
雪染歌大驚,她能夠感覺的出來,若是再不服用解藥,赤血定然活不了。
“赤血!”
宮淺沫上前,擔憂出聲。
“染歌。”
宮淺沫望了眼赤血,又看了看雪染歌肩膀上的傷,趕緊撕掉一塊布小心地將雪染歌的傷口包紮住。
“歌兒——”
赤血眯眼,意識逐漸消散,他一咬嘴唇,用內力將毒逼到一個地方,暫時還不會行至五臟六腑。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時間。只要能夠給他一點時間,他便能活。
“赤血!”
雪染歌握上他的手,彷彿在給他打氣:“堅持住!”
“放心,我赤血如果那麼容易死就不是赤血了。”
赤血勾唇,笑的有些無力,卻依舊遮擋不住他惑人的氣質。
“嗯。”
雪染歌堅定地點點頭,她相信他,相信他可以。
“去冰橇山。”
很是隨意地說道,赤血帶血的手拍了拍碧水蛇,留下一個紅色的血印子。%&*";那不是他的血,那是染歌臂膀上的。
雪染歌皺眉,深深地看著赤血,眼底有著一抹探究。
似乎看出了雪染歌的疑惑,赤血笑道:“玉華公子在冰橇山設下機關,一般人是進不去的,所以,我們去那,安全。”
“赤血,你也認識玉華公子嗎?”
花宸夜晃著腦袋問。
雪染歌未曾說話,卻也極想知道。她總覺得赤血好像是在暗中幫她卻又不想讓她知道。從去鬼谷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了。
“我跟玉華公子有些交情,以前受傷的時候玉華公子就帶我去往冰橇山治療。”
赤血眼神飄遠,似乎是在回憶。
“所以,你才前往鬼谷,其實不是為了什麼碧水蛇,而是,受清泫所託,前去幫助我。”
雪染歌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赤血點了點頭。
“你的肩膀?”
赤血皺眉,看向了雪染歌,發現雪染歌唇邊正帶著一抹淺笑,極輕。
“沒事。”
雪染歌說。
赤血的眉皺的更緊了。
“孃親,你的肩膀在流血,夜兒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花宸夜將頭湊過去,溫熱的呼吸吹在雪染歌的肩膀上。
雪染歌心中一熱,不忍心看他心疼的樣子,便別過臉出聲安慰:“夜兒,孃親沒事。”
“孃親,是不是很疼?”
花宸夜輕輕吹了吹,眼底盡是擔憂。
“不疼!”
宮淺沫掐腰,冷哼:“雪染歌,這點小傷,你給我堅持過去!”
雪染歌笑笑,下巴一挑,眼底有冷意溢現:“對,小傷而已,幾天後,我就又是生龍活虎的了。南詔我都還沒去,大禮我都還沒送,豈會這麼容易掛掉!”
“都是夜兒不好,夜兒沒有保護好孃親。”
花宸夜低頭,手指攪在一起搗騰著,語氣中盡是自責。
“夜兒,孃親沒事。你快看看,還有多遠才到冰橇山。”
雪染歌無奈地搖了搖頭,趕緊給花宸夜找了個事做,要不然這傢伙又該自責了,瞧那愧疚的樣子。
“孃親,快到了哦,赤血,你也要堅持住哦。你是男人,不能比孃親還差勁。”
花宸夜一副天真的模樣。
赤血緩緩勾唇,眼底笑意流轉。
耳邊冷風呼嘯而過,氣候越來越冷。
雪染歌知道,冰橇山要到了,到了冰橇山,赤血估計就有救了。那是玉清泫常待的地方,應該能尋到草藥。
“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