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飄飄,流水潺潺。
雨後的天空一片澄澈,殘敗凋零的落花被風吹入水中,漂浮在水面之上,點點白色,異常的美麗,清新的香氣,白色的花瓣,被流水帶走。
河邊,宮淺沫一襲藍色衣裙,帶著絲絲愁緒,有些懊惱地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目光瞧著遠處,思緒飄散。
“淺沫!”
染歌瞧著那一抹藍色的身影,輕喚出聲,快步走上前去。
宮淺沫似乎是沒聽見一般,腳,胡亂地踢著,腦子裡一片煩亂。
“淺沫,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直到染歌走近,手輕輕地拍在宮淺沫的身上,宮淺沫這才驚覺。
“沒,沒什麼。染歌,你怎麼來了?”
宮淺沫連連搖頭,眼神閃躲,她不知道該不該跟染歌說起那件事。
“沒什麼?”
染歌挑眉,陪著宮淺沫坐下,顯然是不相信宮淺沫的話,眼睛直直地盯著宮淺沫,“淺沫,在我面前,就不必要隱藏心事了,你也藏不住。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找宮冥熙做什麼?是不是南陵的事,先不要急,我們制定一個計劃,放心,南陵皇位,我定然幫你哥哥奪回來。”
“不是南陵的事。”
宮淺沫垂著頭,一臉悔恨,媽的,她沒事喝什麼酒啊。若是她愛的男人,她將人給睡了也就罷了。可問題是,偏偏還是跟一個她不愛的男人,靠靠靠,果然,人生沒有最悲劇,只有更悲劇。
“你這是什麼表情?”
染歌歪著頭,從下面偷看宮淺沫的表情,在宮淺沫刀子般的眼神飄來之時,染歌正了正神色,一拳砸在宮淺沫的肩膀上,挑眉,微怒道,“有啥事,跟姐妹還不提?”
“我……”
“宮淺沫,好樣的啊!”
宮淺沫正考慮要不要說出她將花宸夜給睡了的事情時,染歌倆眼放光地盯著宮淺沫脖子上的吻痕,驟然出聲。
“說,怎麼回事?將誰睡了?”
染歌毫不顧閒,一把將淺沫的衣服往下扯了扯,“這是啥,被誰啃的,去,讓他八抬大轎將我們沫兒娶回家去!”
“……”
宮淺沫攤了攤手,欲哭無淚啊,臉上全是悲哀之色,就差沒投河自盡了。
“難道是宮冥熙?”
染歌蹙眉,撫著下巴,“他是你哥哥,這,貌似有點難以接受。”雖然她是現代長大的,思想比較開放,可這樣的事,那是親兄妹啊,也不免難以接受,這也太那個啥了。
“靠靠靠,你胡扯什麼?”
宮淺沫氣的直跳腳,兩手直接拽住染歌的衣服一頓搖晃,兩腿氣憤地踢打著河邊的石頭。可是,鎮靜之後,為什麼她心中的感覺那麼奇怪呢?
“那是誰啊?”
染歌挑了挑眉,她思想很開放沒錯,可是,將人睡了那也是要負責任的,看淺沫這情況,明顯是想吃幹抹淨了,拍拍屁股走人啊。可恥啊,真可恥。
“宮淺沫,睡了人家是要負責任的,你這是什麼表情?”
染歌一本正經地說道。
“雪染歌,我他媽的想死!”
宮淺沫一瞪眼,直接沒了生機,頭一軟,癱在了染歌身上。
“怎麼了?慢慢說。”
染歌發覺,宮淺沫這是真的遇到難題了。難道,他睡了的那個人她不喜歡?她輕輕地拍了拍宮淺沫的背,聲音也隨即凝重了起來,“淺沫,出了什麼事,我們一起想辦法。”
“染歌,我把花宸夜那傻小子給睡了。”
宮淺沫唉聲嘆氣地說道,他緩緩起身,一臉苦惱地盯著染歌那瞬間垮下去的臉。
“你說什麼?”
“轟隆隆——”
驚雷炸響,染歌只覺眼前一片昏暗,這是她今天收到的第二個令她驚訝的訊息了。
宮淺沫將花宸夜給睡了,睡了!
難道,花宸夜是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傻掉了?
靠之,這都是什麼事?
染歌腦子發暈,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只覺腦袋轟轟的。
“染歌,你沒事吧?”
宮淺沫秀眉緊蹙,擔心地瞧著染歌,小心地問道,伸手,拍了拍染歌的背,“染歌,別激動,小心孩子。”
“我沒事。”
半響,染歌才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難道因為懷孕了,她就變得經不起打擊了。
“你說,你跟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