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態的小孩!”
宮淺沫怒吼一聲,一掌震飛一片蛇。
“我數一二三,一起離開水裡!”
花宸夜手握瓶子,衝其他三人嚴肅地說道,見他們點頭,冷聲道:“一,二,三!”
說完,幾人同時飛身而起,花宸夜手中的瓶子一倒,便迅速地抓住染歌的胳膊飛到了岸邊。
河水猩紅一片,臭味難聞。
幾人正剛剛站定,遠處的蛇便成群結隊地湧了過來。
“姐姐。”
小琪焦急地衝向了染歌。
染歌深深地瞧了眼小琪,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雙手一揮,旋起的花瓣直接將所有的毒蛇都捲到了河裡,血浪翻滾,腥味撲鼻。
“死女人,沒想到多日不見你的功夫又長進了不少。”
絕兒一臉冷酷地從樹後走出,他殘忍地笑著,極是張狂。
“真的是你。”
染歌皺眉,看來這絕兒是不殺她就不甘心。
“你這變態小孩,我殺了你!”
宮淺沫雙眼一瞪,怒喝出聲,手掌聚氣,直接劈向絕兒。
絕兒小小的身子一晃,便離開了原地,出現在宮淺沫身後,邪惡地笑了,“就憑你,自不量力。”
“小琪,你還不動手?”
絕兒邪氣地挑眉。
小琪冷厲的眼神掃了一眼絕兒,一掌就將絕兒打出很遠,另一隻手射出一把飛刀,直刺染歌的肚子,冷厲的聲音驟然響起,“忘了告訴你,我不喜歡自不量力的人!”
這一變化發生的太快,宮淺沫擔心染歌閃躲不及,回身就去拉染歌,染歌一個閃身已經列到了一邊,花宸夜也早已將她護在了身邊。染歌見宮淺沫的身子撲來,小手立刻去抓那把匕首。同一時刻,鳳啟絕,花宸夜手中的劍都齊齊地去攔截那把匕首。
豈料,大家,終究是慢了一步。
血,順著宮淺沫的肚子流了出來,淺沫的臉色在一剎那變得蒼白無比,她雙手捂著肚子漸漸地倒了下去。
“沫兒!”
鳳啟絕雙眼通紅,痛撥出聲。
“小白!”
染歌一喝,小白竄出,直接撲向小琪。
小琪瞪眼,她一抬手,身後便籠罩了大片黑屋,將她包圍住,她就像是一個惡魔,殘忍地冷笑著。
“雪染歌,想救宮淺沫,那就去塘堰,尋找雪蓮花,否則,她必死無疑!”
陰狠的聲音漸漸散去,絕兒連同小琪一併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淺沫!”
染歌擔憂上前,眼睛通紅,瞧著淺沫血流不止的腹部,心,抽痛著,當瞧見那血色逐漸便藍之時,眼底泛出一抹懾人的寒意,竟是毒!
“小白!”
染歌緊張地將小白放在淺沫的肚子上,顫抖的伸出手閉眼拔出插在淺沫腹部的小刀。
“嗤——”
血柱飆飛,染歌赤紅了眼,趕緊點住了淺沫的穴道,從懷中掏出一瓶清毒的藥丸全部給淺沫灌了下去。
小白哧溜哧溜地吸著毒血,最終癱倒在了一旁。
“為什麼還不醒?”
儘管她強自鎮定,可染歌的語氣還是有些顫抖,她很害怕,淺沫,她前世同生共死的姐妹,好不容易相見,她真的不能承受再次失去的痛楚。
“沫兒。”
鳳啟絕緊緊地抱著渾身是血的宮淺沫,整個人幾欲瘋掉。
“宸夜。”
染歌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花宸夜的身上,一臉期盼地盯著他。
“這種毒我解不了,不過,這顆藥可保她二十天的性命。”
說著,花宸夜將手中的藥丸塞進宮淺沫的嘴裡,他是毒尊,自是瞭解人的身體經脈常識,用手試探了一下她的脈搏,微微嘆息:“孩子,沒有了。”
鳳啟絕一怔,錯愕抬頭,冷冷地盯著染歌,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
第一次,人家打她,她沒有還手,也沒有開罵,而且還挨的心甘情願。
“你幹什麼?”
花宸夜一臉心疼地瞧著染歌紅腫的臉頰,繼而陰沉地瞧了眼鳳啟絕,正準備出手,卻是被染歌攔住了。
“滾!”
鳳啟絕嘶吼出聲:“都是因為你,你明知道小琪有問題卻還硬是將她留在身邊,你到底想幹什麼?依兒是殺了你一次,可是沫兒沒有啊,你現在害她變成了這個樣子,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