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要殺了夜兒嗎?”
花宸夜低頭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眼裡閃過一抹受傷。%&*";
雪染歌皺眉:“為什麼不躲?”
“因為是孃親,夜兒不想傷害孃親。”
花宸夜低頭,大滴大滴的淚珠滑落在手背上。
雪染歌收回匕首,看了眼花宸夜,或許是她不該懷疑花宸夜,於是聲音放低了些:“是孃親不好,夜兒不要在哭了,孃親在跟夜兒開玩笑呢。”
“真的麼,孃親。”
花宸夜抬頭,眼裡淚珠滑落。
雪染歌點點頭:“夜兒,以後有什麼事要告訴孃親,下次不許再點孃親的睡穴了,不然,孃親會生氣的。”
花宸夜連連點頭,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夜兒知道了,孃親,夜兒會乖的,夜兒以後什麼都聽孃親的。”
雪染歌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俊美的妖孽哭成這副模樣,揪心的同時著實有些無語。
兩人洗漱過後,簡單地用了些早膳,便下樓去,準備趕路了。若是路上沒有什麼其他的事耽誤,估計晚上應該能夠到達蒂都了。
雪染歌一襲白衣,走在最前面,花宸夜則聽話地跟在雪染歌身後不發一言。
突然,雪染歌望向下面大堂中正品著茶的白衣男子,面露詫異。
與此同時,男子的眼神也看向了雪染歌,他的目光在看向雪染歌身後的花宸夜時,平淡無波的眼神出現了一絲波動。
“玉華公子?”
雪染歌緩步走上前去,奇怪他怎麼來了。
“王妃。i^”
玉清泫起身,微微點頭,“我本打算陪同王妃一起前往鬼谷的,途中有事耽擱了,便在此等候王妃。期間王爺飛鴿傳書過來,此刻正在回南詔的路上了。所以才讓我來接應,將解藥配置出來。”
雪染歌蹙眉,本是極其討厭王妃這個稱呼,但也懶得跟玉清泫辯解,便隨著他了。
“如此,也好。我們先去置輛馬車,趕緊追上去。”
雪染歌點點頭,將懷中的赤仙草掏了出來,直接遞於玉清泫。
說罷,三人就去集市上購置了一輛馬車,開始趕往南詔。
一路上,玉清泫就在馬車內配置解藥,花宸夜則一聲不吭地坐在雪染歌旁邊。時間就這麼悄悄的過去了。
“鴿子!”
花宸夜將頭扒在車窗外,見一隻白色的鴿子撲打在車窗周圍,伸手便將鴿子抓在了手裡:“孃親,給你。”
“是王爺來的信。”
玉清泫開口。
雪染歌點點頭,取下了鴿子腿上綁著的信條,看了一眼:“他們在南詔曲水那裡等我們。”
“嗯,這解藥已經配置出來了。”
玉清泫薄唇輕啟,淡淡的目光劃過花宸夜,然後對雪染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王妃怎麼跟他在一塊,但是,他不能去見王爺,王妃該知道。”
“我自有安排。”
雪染歌輕輕一笑,知道玉清泫這是在擔心花宸夜與鍾離洛起衝突。玉清泫這人看似冷淡,卻也是君子,不會乘人之危,現在花宸夜不正常的樣子,他也是看出來了,這才提醒雪染歌。
……
馬車飛快地跑著,一天半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曲水。
雪染歌好不容易說服了花宸夜,暫且將花宸夜安置在一家客棧內,便隨同玉清泫前去找鍾離洛去了。
曲水最有名的酒樓加旅館天勝,鍾離洛正和古樂,雪黛在一見包廂內等待著雪染歌和玉清泫。
“王爺,王——”妃……“雪姑娘和玉華公子來了。”
柳寒在外敲門,等候著鍾離洛的回覆。
“讓他們進來。”
鍾離洛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面色微微變了變,心中竟出現了莫名的緊張。
“吱——”
房門開啟,雪染歌,玉清泫先後走了進去。
淡淡的眼神看向了鍾離洛,雪染歌漠然開口:“王爺,黃泉的解藥已經配置好了,我們兩清了。”
鍾離洛臉色一沉,竟是沒有想到她剛來就跟他說這個。
“雪染歌,兩清,兩清的了嗎?你欠本王的可是一條命!”
本是心中期待著見到雪染歌的,可是她一進來就這樣說,鍾離洛的心情立刻變得很差,那怒火直接就飆漲。
“呵!”
雪染歌嗤笑道:“一條命,王爺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