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歌手一揮,花瓣飛出,一圈一圈的花瓣圍著那小東西飛了起來。%&*";
那小東西瞪了瞪眼,衝著染歌張牙舞爪地揮了揮爪子,嘴巴向前伸了伸,露出了尖利的牙齒。
喲吼,還挺厲害!
染歌揚了揚眉,覺得這小東西著實有趣,看了看手中的兔子肉,撕掉了一大塊,用花一卷,扔給了那小東西,自己則又回到了火堆旁邊坐了下去。
那貂兒接住染歌扔去的兔子肉,咧了咧嘴,衝著染歌叫了叫。
染歌一邊吃著兔子肉,一邊悠悠地說道:“吃完就趕緊離開。”
那貂兒一聽,染歌這是趕它走呢,當即將剩下的兔子肉往嘴裡一塞,直接跳到了染歌的肩膀上。使勁地蹦躂開了,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歌兒將兔子肉一擱,斜斜地掃了眼在她肩膀上蹦躂開了的貂兒,涼涼地說道:“怎麼還不走?”
那貂兒一聽,我跳!胖乎乎的身子飛竄了兩米高,在使勁地踩在染歌的肩膀上,一個旋轉,蹦躂到了染歌的面前,揮了揮兩個爪子。
“喲,你還惱羞成怒了。”
染歌一手拎起貂兒,提到眼前看了看,奇怪的是,那貂兒並沒有逃跑。
染歌見那貂兒黑亮亮的眼睛直盯著她瞧,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戳那貂兒圓滾的肚子,眼底藏著一抹笑意:“你還沒吃飽啊?行,都給你。”
說罷,染歌將貂兒放在了地上,拿起剩下的兔子肉,全部遞給了那貂兒。
“可以走了吧?”
染歌說完,打了個呵欠,就地一躺,便開始睡覺了。
那貂兒看了看兔子肉,張開小嘴狠狠地在兔子肉上咬了一口,圓溜溜的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染歌。%&*";見染歌並無反應,閉上眼睛在睡覺,那貂兒蹦躂了幾下,嗖的一下竄到了染歌的袖子裡,蹭了幾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便呼呼大睡。
染歌跑了一天也累了,也懶得再動,便由著那貂兒了。
因為是在森林裡,染歌就是在睡覺的時候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快要天亮的時候,便聽見周圍傳來一陣聲響。染歌刷地睜眼,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抬頭一看,白色的貂兒已經跟那樹上吊下來的蛇鬥成了一團。
那麼小的貂兒,竟然一口直接咬在了蛇的脖子處,蛇尾巴纏在了貂兒的身上開始漸漸的鬆了下去,許是被貂兒吸食了太多的血液,那貂兒小嘴還在吧唧吧唧地吸著蛇的血液,好像在吸食多麼美味的甘泉一樣。
染歌瞪大了眼睛,看的出來,那是一條毒蛇,她只顧著在四周撒下藥粉,卻沒有注意到樹上,若不是貂兒,她現在還真是危險。
貂兒喝飽了,兩隻爪子抱了抱肚子,從樹上跳了下來,直接跳到染歌的肩膀上。
染歌瞧了瞧,見那條手腕粗的蛇已經沒了呼吸,頓時詫異地瞧了瞧貂兒。
那貂兒看見染歌眼裡的驚訝,得意地揮了揮爪子,那叫一個囂張和得意。
“小東西還挺厲害。”
染歌笑了笑,將貂兒從肩膀上拎了下來,直接放到了地上,接著又戳了戳它圓滾的肚皮:“真能吃。”
那貂兒吸了吸鼻子,將小嘴在染歌手上擦了擦,看的染歌一來氣,捏了捏貂兒的小鼻子。
染歌抬頭,看了看天,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天邊一輪紅日正緩緩上升。
“我要走了。”
染歌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便離開了。
染歌走了一會,發現那貂兒一直跟在她後面,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那貂兒:“你怎麼還不走,跟著我幹什麼?”
貂兒一扭頭,抖了抖屁/股,就跟著你就跟著你。
染歌輕笑,伸出了手:“上來。”既然這貂兒願意跟著她,那她就帶著,反正一路上也無聊,有貂兒作伴倒也不寂寞。
貂兒見染歌不再讓它走,高興地轉悠了一圈,刷的一下飛到了染歌的肩膀上。
染歌笑了笑,心想著這貂兒還挺有靈性的,不禁笑道:“看你渾身雪白,以後就叫你小白好了。”
貂兒齜牙咧嘴,以示抗議,誰要叫小白,怎麼都像是狗的名字,它才不要叫小白,不要,不要!
“你不樂意?”
染歌挑眉,想了想:“那就叫白白,洗白白,對,就叫洗白白!”
貂兒倆眼一翻,直接從染歌的肩膀上一跟頭摔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染歌笑眯眯地瞧了眼地上的貂兒:“好了,就叫小白,就這麼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