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是在笑，那明明就是殺人之前的眼神，讓人恐怖的不知所措。

“師兄。”

沐兒將最後一絲希望都寄託在了赤血的身上，扭頭，低低地輕喚出聲。她不信，他們這麼多年的同門之情，就抵不過眼前的這個女子。

“赤血相公，我教訓她你有意見嗎？”

染歌跟著扭頭，甜甜地笑了起來，若不是染歌的腳下還踩著沐兒的手，誰能想到染歌竟也有這麼危險的一面。

“歌兒想怎麼樣便怎麼樣。”

赤血目光溫柔地盯著染歌，眼底全是寵溺，他哪裡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沐兒，雖說是他師妹，但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為了他的歌兒，他也只能狠心了。何況，他平日裡與這個師妹也並不熟，只是名義上的而已。

“聽見沒有，赤血相公說了，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那麼，現在，你是不是該把解藥拿出來了？”

染歌彎下了身子，笑眯眯地看著一臉絕望的沐兒。

“嗚——”

宮淺沫也跟著蹲了下去，她從靴子裡抽出匕首，直接遞給了染歌，眼中的意思非常清晰。

周圍的人看的眼都直了，這姐妹倆，還真像，瞧瞧，都知道染歌想要什麼了，直接遞過去了。

染歌接過匕首，輕輕的在手中把玩著，清冷的月光下那匕首反射出森冷的寒光，晃過染歌的眼，只覺那雙眼也帶著凌厲的殺意，看的人一陣心驚。

“我發現，你雖然長的挺難看，可到底，還算能看。可是，我若是在你的臉上劃上幾刀，你還真就見不得人了。”

染歌將匕首拿在眼前晃了晃，嘴角微微上揚，彎出一抹殘忍的弧度。

瞧瞧，這染歌說啥，這氣死人不償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