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文采依說道:“師姐,你怎麼會這樣評論學宮的學子呢?這樣皆大歡喜不是很好嗎?我覺得李天逸這樣處理很不錯啊,雖然受到了天大的屈辱,卻完美的解決了這個矛盾。如果真打起來,西門映雪哪裡是他的對手啊。”
文采依揉了揉鍾靈犀的頭說道:“雖然看起來是這樣子的,可你就不覺得那個李天逸活得一點血性都沒有?你就不覺得他像一個七十歲的小老頭兒?哪裡有一絲十七歲少年的樣子。”
唐鈺回到魏無病身邊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正欲說話,魏無病卻開口先說道:“這一局因為你的原因,李天逸贏了。”
唐鈺一愣,問道:“聽你這意思,我不應該出面?”
魏無病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西門映雪以前給我們的印象是無恥,很不靠譜。但到現在為止,你仔細想想,他做的哪一件事情是不靠譜的?”
唐鈺又楞了一下,然後真的仔細想了想。
這廝入上京敲了趙無極一記悶棍,給文采晨畫了一幅畫,便入了上京。
緊接著在上京的少年們還沒來得及發難之前,就弄了一出轟動整個上京的上京宣言。
昨天他全勝,勝的很輕鬆。
今天他一怒就殺了江無愁,只用了兩招。
江無愁是玄階中境,比昨天上場的黃訣實力更強,但他依然兩招就把他殺了。
接著他逼著李天逸決鬥,逼得李天逸遠退千里。
難道,他真的有越境挑戰的實力?
唐鈺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妥,畢竟相差一個境界,哪裡那麼容易逆襲的。”
夜寒蟬一直看著沒有啃聲,此刻他才開口說道:“這事已經過去,那就等等再殺吧。”
他沒有說西門映雪究竟殺得過還是殺不過,但言下之意就是殺得過。
所以唐鈺和文采晨都極度震驚。
夜寒蟬一直和西門映雪在一起,最瞭解西門映雪實力的只有夜寒蟬。
……
西門映雪又爬到龍馬背上,笑嘻嘻的說道:“剛才一點小插曲調節一下大家的氣氛,下面繼續挑戰。”
人群一片安靜,居然沒有人上臺來。
西門映雪又說道:“可以自動認輸啊,這沒什麼丟臉的,不過,那些報了名的,認輸的話就把一百兩金子交上來啊。”
少年們自然有自己的尊嚴,只不過有江無愁這前車之鑑,都有些擔心那廝是不是又會一怒殺人。
接下來西門映雪表現的很友好,上場來的幾名少年自然敗了,卻沒有受多少傷,這讓大家對西門映雪的印象好了一些。
不知為何,衛清和張沐語都沒有上場,魏無病自然也沒有上場。
第二天的挑戰在平淡中結束,除了第一場那一怒殺人,和接下來的李天逸三退之外,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西門映雪一行沒有回無聊院,而是去了天下好吃樓。
天下好吃樓距離洗馬廣場不遠,馬車行了二十來分鐘便到了。
天下好吃樓樓高八層,位於西北兩街的交界處。
北街橫跨秀水河,天下好吃樓的左側便是秀水河上的十橋。
西門映雪一行六人剛下馬車,就看見文采依和另一名女子走了過來。
“今兒個趕巧了,你們誰請客啊?我們倆一起湊合一下行不?”文采依依然穿著一身紅裝笑道。
西門映雪等人盡皆看著文采晨,文采晨無奈的說道:“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每次都是我?”
趙無極悶悶的說道:“就你才有錢啊。”
文采晨怒道:“我那家裡是有錢,可並不意味著我就有很多錢啊,六皇子,你不地道。我每個月那幾兩銀子哪裡敢和你比啊,今兒個不行,得六皇子付賬。”
唐鈺笑道:“我說你這人長這麼帥怎麼這麼小氣吧啦的?你的大名我又不是沒有聽過,少去一次那個啥地方,夠我們吃十來天了,別囉嗦,一起進去,在外面丟人現眼的。”
文采晨像霜打了的茄子,有氣沒力的帶著大家便來到八樓。
八樓很大,卻只有三個獨立的房間,透過房間裡那兩扇巨大的鏤空紅木窗戶,便可看見樓後的秀水河。
唐鈺和西門映雪走在最後面,他們剛要進房間,旁邊一間房間的門卻開了,然後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身穿一身黑綢繡蟒長袍的男子。
這男子很是英俊魁梧,他就這麼在門口負手一站,便有如山嶽一般。
唐鈺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