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還行,就是有點黃紅黃紅的,大的有些乾結。”
“嗯,這就對了。不收,你來看看,該如何辯證?”
“是師父。”
錢不收提腕診脈望舌,又索要了前醫的方子檢視了,沉吟片刻,說道:“回稟師父,老朽辯為肝腎虛弱,痰火氣鬱之證。”
“很不錯。前醫有何不妥之處?”
“前醫不辨虛實,屢投攻痰克伐之藥,他們不知道這些藥針對那些因脾虛而生痰的人,或身胖痰溼的人才有效,夫人病程日久,由實轉虛。加之體瘦。發時口無痰誕,且久發頻發。腎氣已大傷,實乃虛實夾雜之證,故不可因痰,而妄用克伐。”
“嗯,你覺得該如何用方?”
“清熱平肝,調氣滌痰,熄風鎮驚。補腎養心。補虛與祜邪並進。”
“很不錯”杜文浩頻頻點頭,“不收,單論大方脈而言,你已不在我之下了,若論小方脈,你該做我的老師才對。
呵呵。”
錢不收急忙躬身一禮:“師父謬讚了。老朽痴長几歲,多診治些病案而已。要論歧黃一道,老朽所知與師父相比,如月下螢火,微不足道。”
“哈哈哈,行了,咱師徒兩就甭在這相互吹捧了。你來擬方好了。”
“是。師父。”
錢不收擬好方子。遞給杜文浩過目。杜文浩看罷點頭,將藥方遞給冷掌櫃:“找方抓藥,切記一點。不能生氣!”
冷掌櫃連聲說好。杜文浩沒理他。對韻兒道:“我說的是你不能生氣,你家老爺對你這麼好,每次你感到怒火上來的時候,你就多想想你們老爺對你的好。”
韻兒道:“我也知道,可是,有時候怒氣上來,怎麼都剋制不住的。”
“事在人為。你吃了我這副藥之後,會發現怒氣慢慢會減弱的。”
“是啊?多謝大老爺!”
看完病,冷掌櫃自然千恩萬謝。付了一筆不菲的酬金,杜文浩也沒客氣,把錢收了。
杜文浩和錢不收從後院出來。見柯堯一個人坐在臺階上雙手托腮兩眼望著天空發呆,連杜文浩走到面前都沒有察覺。
“丫頭,在想什麼呢?”杜文浩笑著說道。
柯堯姿勢不變。眼角膘了杜文浩一眼,又望著天空,悠悠道:“想去找人給我算上一卦。”
杜文浩坐在柯堯身邊,道:“想算什麼,姻緣還是求財?”
“我哥是大財主,我還缺錢嗎?就算我們柯家的家財也足夠我花的了。女孩子想心事。自然是姻緣嘛,求一求也好。免得一天總有人擔心我嫁不出去。”
杜文浩笑著正要調侃兩句。一陣風吹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又把話嚥下去了,起身說道:“好了,不要在這裡坐著了,入秋了,當心著涼。回去睡覺了。”
柯堯:“哥先回去吧,我還不困,睡不著,想再坐一會!”
杜文浩俯身下來,低聲說道:“聽說這山上有狼哦!”
柯堯望著黑漆四川,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起身拍了拍屁股。勉強笑了馴曰好吧,回去睡。不過我是聽你的話才回去的,可不是怕狼哦!”
這時,英子從客棧裡跑出來。拿著一個小碗,碗裡放了一些鮮紅的漿果。看著十分誘人,跑到杜文浩面前笑著說道:“少爺,嚐嚐吧,這是柯堯我們在後山摘的野果,好吃著呢。”
杜文浩伸手從碗裡拿了兩枚果子放在嘴裡,果然是酸甜可口。讚道:“果真好吃!”
英子將手裡的碗遞給杜文浩:“那拿回屋吃吧。”
“好啊!”杜文浩將碗遞給錢不收:“嚐嚐?”
錢不收忙搖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我怕酸。”
“沒口福!”杜文浩笑道,將碗遞給柯堯:“你也嚐嚐。”
“我吃過了,摘的時候吃了好多呢。”
“哈,原來是吃剩了才給我,哼,我不稀罕!”嘴上說不稀罕,手裡可不閒著,又抓了幾顆塞進了嘴裡,一邊有滋有味地嚼著。一邊含含糊糊說道,“回去睡吧!”拿著碗邊吃邊上了樓。
回到房間,龐雨琴已經躺在床上了。杜文浩將手中的碗遞給她:“嚐嚐,野果!”
龐雨琴將一枚漿果放在嘴裡:“嗯,挺好吃的。”
杜文浩將碗放在桌上。走到床邊伸了一個懶腰,仰面躺在了床上。
龐雨琴俯身過妾,道:“是不是很累啊,我給你捶捶吧。”
“也好,你先讓夥計給我端個水我洗個腳,然後上床你慢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