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回家,這件事都是拙荊操辦,所以,”嘿嘿,一卑職,啊不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杜文浩站起身,上前幾步,一拱到地。
王掛急忙下了位子上前攙扶:“賢婿不必多禮!”
聽王佳將“賢婿”一詞叫出口,先前又聽他稱龐雨琴為尊夫人,那就是同意平妻倡議了,杜文浩頓時心中大定,這一整天心中忐忑不安的,就是生怕王家不答應平妻,現如今確定了,那天下第一美女即將成為自己的妻子,這讓杜文浩心花怒放,樂得嘴都何不攏了。
兩人回座之後,杜文浩好不容易把開懷大笑的衝動忍住,欠身拱手道:“岳父大人,這婚事,”該如何安排,請岳父大人示下。”
王琺捋著鬍鬚笑道:“尊夫人上午也請期了,老朽以為,現下太皇太后、皇上喪期未過,朝野上下都在按制守孝,朝廷也有此間不得飲酒作歌的禁令,所以,待喪期屆滿之後,再定婚期,不知賢婿意下如何?”
“這是自然,一切全憑岳丈安排杜文浩訕訕答道,雖然他也知道必須如此,可想著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能娶到這絕世美人,不覺心裡癢癢的,卻也沒辦法。
王琺嘆了口氣,道:“按理說,這喪期已將近一個月了,也該發引入皇陵,可皇太后至今也沒個表示,想必她老人家想先把皇位承繼之事定了再發引。可是,皇位承繼現如今兩下的人吵得一塌糊塗,若是皇太后始終不拿主意,縱然三月五月,只怕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杜文浩心裡咯噔一下,果然,王佳把話引到這上面去了,便順著他的話,也嘆了口氣:“是啊,皇太后是該早兵下決心的,國不可一日無主啊。及早確定,天下才能太平。”
“正是這話,雍王爺也應該知道,六皇子承繼皇位才是正統,卻偏偏要來爭,他能跟太宗皇帝相提並論嗎?太宗皇帝承繼皇位之時,兄終弟及那是不得已,如今有正統在後,若還提兄終弟及,祖宗遺全盤斷送,此例一開,後世怎麼辦?遺禍無窮啊賢婿以為如何?”
杜文浩當然是堅決支援六皇子繼位的,他現在已經深刻理解雍王這笑面虎的厲害,斷不能容忍雍王繼位,要不然,自己最後只怕得發動宮廷政變才能了結此事。不過,到不能表露自己這種想法,得讓王佳感覺自己是在支援他如面子才行。要不然,人家憑白送了天仙般的女口四召口六做什麼。
所以杜文浩故作為難之狀,說道:“其實小婿對雍王還是很有好感的,想那日小婿挾持二王作為人質,還誤傷了曹王,兩位王爺卻不好在意,特別是雍王,心胸寬闊,大肚能容,小婿是敬佩不已的,想著只有這樣的人物領導我大宋,才能抗擊諸強,才能力保我大宋社稷堅若磐石萬萬年啊”。
杜文浩偷眼瞧王佳,見他臉色陰青,幾次準備出言打斷自己的話,最後都忍住了,心情激盪之下,花白鬍須不停抖動,不覺有些好笑,便話鋒一轉,謙恭一笑:“適才聽了岳丈大人所言,頓時如當頭棒喝,才發現自己迷失了正途小婿只瞧人品,忽略了祖,當真汗顏,岳丈大人高瞻遠矚,一矢中的小婿茅塞頓開,至此才知道六皇子承繼皇位那才符合正統,才是正道,旁人縱然有安邦定國棟粱之才,也只能輔佐。決不能越俎代庖。”
王琺一拍大腿,呵呵樂得花白鬍子亂抖:“賢婿果然是個明白人!好!太好了!要是這番話能讓皇太后聽見,那就再好也沒有了。呵呵呵”
杜文浩站起來躬身一禮:小婿便即進宮,面稟皇太后,讓他及早決斷,讓六皇子承繼皇位。”
“好好好!”王佳連說了三個好,激動地手不停亂搓,“賢婿與女婚期,就定為太皇太后和皇上發引喪期屆滿後一月內,擇日完婚,如何?”
杜文浩大喜,躬身道:“全憑岳父安排!”
兩人又商議了婚事具體操辦事宜,王佳這才告辭離開,杜文浩一直送到府邸大門外,恭送岳丈上了轎子離開沒影了,這才笑眯眯回到殿前司裡。
他興奮地在屋裡轉了好幾個圈,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好了,想著馬上去見皇太后說這事,卻又想到不知如何開口。這種事得想好了再去,要不然,開口沒理由,說服不了皇太后,反到自找麻煩。因為杜文浩感覺得到,現在皇太后還走動心讓自己兒子承繼皇位的,只是沒有充分的理由罷了。
杜文浩正琢磨著怎麼辦,侍衛來報,說有兩個老婦求見。是太醫魏展的老孃和老婆。
杜文浩忙讓請進來。
這兩婦人進來跪倒磕頭,杜文浩忙虛空相攙,那老婦卻不起身,只是磕頭哭訴:“將軍,請救我兒一救啊”